第二天,就有一架飞机失事了,我愣住了,这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zin)现在这么厉害了吗?
我勒个去,这一下子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zin)就更著名了。
老今这回是风光无限了,他给我打电话,“哈哈哈”的大笑,那笑声差点没让我尿了。
如果说,从这件事上来看,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zin)还是有点根儿的,不全是胡扯,或者说是顿悟了。
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zin)这件事预测对了后,就不再给我打电话了,他够折腾一段时间的了。
肇老师带着没雪回没村去看看,我没有跟着去。我和媚媚去看电影,那部电影演得我睡着了。
回家的时候,就下雪了,我在窗户那儿竟然看到了没婆子在往楼上看,我一哆嗦,她来找我干什么?什么意思?那件事可和我没有关系,别把我扯进去。
这事让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我犹豫了半天,还是给没名打了电话。
我说了这件事,没名说。
“跟你没有关系,她不敢对你怎么样,你放心。”
话是这么说,如果没有没婆子也不会到这儿来。下午我去酒吧的时候,没婆子进了酒吧,她说想找我说一件事,意思让我出去。
我出去了,没婆子说。
“是一件关于你的事,你想知道吗?”
关于我的事?那会是什么事?这个没婆子太邪气了,我不想听。她见我犹豫,就说。
“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跟你说,但是还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帮我这线弄掉,不然没名就一直知道我在什么位置。”
“这个我办不到。”
“很简单,你把这个小虫子放到没名的身上就行。”
我知道那虫子,那虫子就喜欢吃线,各种的线。
“我不能办。”
“不办也好,那我也得告诉你,我们没族有一个本子,是年记本,记录着我们没族的大事,就在没名的箱子里,那里有一个关于你的记载。”
没婆子说完就走了,我觉得她在玩我,他们没族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回到酒吧,坐在那儿发呆,怎么会这样呢?这个让我理解不了。
肇老师和没雪回来后,我就去没村了,没村一片雪白,我进没名家里,他看到我来了一愣。
“有一件事,我得问你。”
“坐下说。”
我坐下,喝了口茶后说。
“没族有关系我的记录?”
没名一愣,半天没说话,站起来,来回的走着,很久才说。
“是,确实是。”
没名进屋,拿出一个黄色的本子,放到茶几上说。
“你自己看,在第十二页上。”
书是写着《没族记事》,我翻开十二页,我看到了我的名字,肇德,我紧锁着眉头,没婆子说得没错。
这正是我出生的那年记下的。
肇德,主没巫事。
就这么简单,我头一下就大了,我和没家没关系,我竟然记录在这上面,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肇老师的儿子?这怎么可能呢?
我胡思乱想,没名一直不说话。
我站起来的时候,没名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二十多年前记录下来的,当初为什么这么记,我也不知道,那个记录的人已经死了。”
“为什么是我主没巫事?”
“我一直也在琢磨着这事,我们没族和肇家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也弄不明白了。”
看这这事没名也不知道。
“其它的人知道吗?”
“这《没族记事》只有记事之人才能看到,其它的人是看不到的,恐怕只有找到那个当时记录的人。”
我想,这就是没谱的事了,人死了,怎么找?这件事让我想不明白,让我心毛毛的。
我回到家里,跟肇老师说了,他大惊,确实是大惊,半晌没说话,眼睛有点发直。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没族记事有你的记录,那肯定是有什么事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着。”
肇老师的表情告诉我,肯定是有什么事,他没有跟我说,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我回家,没提这事,和媚媚吃饭的时候,阿母竟然来了。
这二货,说下个星期结婚。
我头都大了,这货结婚还上瘾了。阿母走后,媚媚说,一个阿丁来的人,到这儿到是生活的幸福,真有意思。
我只是笑了一下,也许在什么地方生活都不是问题,能放下,就万事皆可。
这件事竟然没有再提起来,这真是怪事了,主没族的巫事,真是奇怪了。
没婆子是在街上看到的,她冲多笑了一下,我神经就有点乱。
“是不是真的?”
“你说那是什么意思?”
“没族地宫里,你可以找到那个记事的人,没阳。”
没婆子走了,地宫,又是地宫,我原本以为地宫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没有想到,竟然扯上了关系,这太让吃惊了。
我想我应该把这件事弄明白,至少我要知道,为什么会把的记录在《没族记事》上去的,我姓肇,不姓没。
我给没名打了电话,说了我的想法。
“是,我也想知道,但是没阳的牌位是在地宫,可是那是空牌位,他的墓的没村的南山上,至少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去了没村,和没名上了南山,看到了那个孤墓,没有石碑,没阳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