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没有料到,阴司竟然跑出来了,那个被收拾的阴司,竟然没有让他死。
阴司就站在图吉城我家的门口,我看到的时候,跳起来了。
“你小子来了?把阴石还我?”
“肇德,我是来要你命的,你把我害惨了?”
“你如果不想杀我灭口的话,会有这事吗?”
“我就想杀你,现在还想。”
“可惜,你是阴界的人,到阳界来,你是找死来了。”
“可惜应该我说,你真是不知道,你们的一个萨满巫师,在十年前借了我真体,我这个人有点不太讲信用,没还,那个萨满巫师死了,所以我来这儿,就是索你的命来的。”
我愣了一下。
“你有什么办法?”
“阴界当然有阴界的办法的。”
这个时候,马大山急匆匆的走来了。
“阴司?我就感觉到有不好的事,你果然上来找事来了。”
“对,马大山,你太狠了点吧?给你告了,让我现在变成这样子,阴阳不靠的。”
“对,你这个阴司在位不司其职,我就得告你。”
“那好,我们就较量一下,过两天我会找你们两个混蛋的。”
阴司一下就没了,马大山把我拉进屋子里说。
“这回可惹上大麻烦了,这是阴司,而且是借了萨满巫师的真身,他也防着有这么一天了。”
“那怎么办?你不是精通这个吗?当初你也应该能料到这事的发生。”
“有的事有办法,我想把他弄死了,可是阴界谁知道,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
“那就是说,我们两个人死定了?”
“百分之八十,问问四叔有办法没有?”
我们找到四叔,四叔一听,就跳起来了。
“阴司出来了?马大山,我想你应该下去,马上跟大阴司说一声。”
“大阴司我见不到,一级阴司可以,可是他没死,那就使了多少东西的,我去找一级阴司,他还不弄死我?他也怕事发。”
我勒个去,完蛋了,这就是要死的节奏,尿的凯歌了。
现在没办法,那就是等死。
我回家,坐在那儿发呆,肇老师一看我就是有事了。
“是不是有事了?”
我摇头。
“我还不知道你?说。”
我只得说了,肇老师锁着眉头。
“当初我就告诉你,不要招惹事,那阴界的阴司你也能得罪吗?”
“别说了,亲爹。”
我起来就走了,去河边坐着,这回可是惨透了,没办法了。死亡要来的时候,真的让人害怕,紧张,焦虑,不安。
马大山给我打电话,我去那家饭店,马大山坐在那儿喝上了。
“你不去巫学研究中心,在这我喝酒?”
“都要死的人了,还想那么多。”
“我得把墓准备好。”
“对,提早准备。”
我心里骂着,你这个二货,都是你招惹出来的事,还告状去了,自己以为认识一级阴司,你就可以把事儿办了吗?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死劫是要到了,我得找没雪给算算,我什么时候能死。我喝完酒去没雪那儿,没雪看电视。
“哥,来了。”
“小雪,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死。”
没雪一愣。
“你一天胡想什么呢?”
我把事情说了,没雪愣了一下说。
“怎么招惹到阴界的阴司了?”
“全是意外。”
没雪给算,半天说。
“只是一劫。”
“死不了?”
“是,死不了,我也算了,有一个人能解。”
“谁?”
我有点兴奋。
“我带你去吧,把四叔叫着,别叫那个惹事的马大山了。”
没雪带着我和四叔进了坟山,在坟山上万的坟里,没雪找了两个小时,找到一个坟。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埋就是萨满跳大巫的额来的墓。我爹跟我说过,一百多年前,这个人相当的厉害,离阳入阴的,很有办法。”
“死人?”
“对,他没有后人,不过有一件事谁都不知道,这个额来总是走阴,给自己捐了一个大阴司,在一级阴司之上,他现在应该是在那个位置上,或者更高。”
“这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亲讲的,真的假的,我想我父亲是不会跟我胡说的,如果是这样,就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驱他的尸体过去,入阴,当然,你看这坟墓,有点破败了,最好是修一座大墓之后。”
“修是来不及了,我看就把他迁到台墓里去,那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墓。”
我看了一眼四叔。
“别弄错了,到时候就更倒霉了。”
“台墓是养官养血之墓,肯定没问题。”
我和四叔当天就把尸骨移过去了,没雪说,半黑后就驱尸入阴,那个大阴司随时会找麻烦来的。
我都不知道这事行不。
天黑后,我驱尸入阴,我跟着,这就是走阴的无命的事。
尸体入阴,就自己找自己的阴体去了,我跟着,果然到了一个阴司前,那守着的阴司门的阴人竟然不拦着,我跟进去,看到了那个大阴司,看到门槛是带着颜色的,阴界没有颜色,如果有颜色就是大级别有阴司。
阴司看到我驱尸来了,怒色。
“你的墓败了,我们给你移到了台墓里,那儿是人的新家。”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萨满巫师,所以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