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妙抱过了女儿,小丫头抓了一下娘的袖子,乖乖的在娘的怀中睡着了,小脸蛋儿粉嫩嫩的,不过小孩子的皮肤本就是白嫩,稍微的用一些力,就会青紫之类的。
果然的,小丫头的右脸上有一处显眼的红色。
顾元妙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瓶药,打开,再是沾了一些,细细的抹在女儿的小脸上,这小丫头,自小就是最怕疼的,以前摔了一下,红了一块皮,就会给她哭的就像别人在割她的肉一样,眼泪汪汪的,实在是让人瞧着很是心疼。
这一次到是很好,很勇敢,还好,她是勇敢了,不然要是凤允天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给欺负了,真是要出人命了。
娘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凤茗澜拿出了自己的玉箫,轻轻的敲打着手心。
怕是这身边不能留下某些人了,既是端不正自己身份,那么不要也罢。
“你知道怎么做便行了,”顾元妙抱起了小丫头哄着,在是哄着睡着了之后,才是将她交给了奶娘,奶娘到是带着小丫头的时间长了,顾元妙也是放心,自是她生了这个小丫头之后,身体明显的不太好了,调养了一年左右,还是有些弱,怕是还得几年的时间养才行。
不过,多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再是如何,她也是感觉值得的。
这一儿一女,总算的,她也是可以凑成了一个好字了,而且小丫头同小猴子相差了十五岁,自是她出生之际,便是由有哥哥照顾着的,否则, 小丫头怎么可能身体好到连普通的风寒都是未得过。
顾元妙才是坐了一会,就感觉有些累了,许是昨天晚上,看书看的有些久了,所以累了吧。
凤茗澜见娘精神不好,便没有再打搅她,而是拿过了一边的披风小心的替她盖在了身上,这才是轻步的走了出去。
他转身走进了凤小七的院内, 刚是进去之时,耳边却是有道不太对劲的风,割到了他的皮肤。他侧身躲过,一把剑已是横在他刚才所站的地方。
那横在空中的剑,剑花一转,再是向他这边刺来,他拿出了自己的玉箫,挡了过去。
卡的一声,剑砍在了玉箫之上,竟是砍出了几丝火花。
凤茗澜收回了自己的玉箫, 这时另一人突然是过来,一掌过去,那把剑便已经掉在了地上,地上躺着一把孤剑,而剑口之上,竟是缺了一个缺口,正巧上是凤茗澜手中的那根玉箫的痕迹。
凤茗澜转动了一下自己的玉箫,。
“交给你了,我不想再看到她,她刚才差些伤了宛宛,小七,我不管她与你是何种关系,我只是知道,宛宛是我唯一的妹妹,谁若是动她一根头发,我定是不饶他。”
冰冷的风吹了过来,也是凌乱了他额间的发丝。
此时,他的气息带了一些杀气,而那些杀气,竟是在风中沸腾着,也是尖利着。
话落,他转身,便是离开了这里,就连衣角也是都是挽起了一些轻易可见的冰冷。
承袭了爹娘性子的他,不可能会是暖如春阳的,大部分的时候,他是笑,却是笑的距离幽远且是思量,他这一生不喜欢做后悔之事,所以不会凭自己的冲动而言,只是这一次,他真是后悔救了这个女人了。
都说医者父母心,想来,这人还真是不能乱救的。
待是凤茗澜离开之后, 凤小七转过了身,冷漠的盯着地上的那个被自己打了一掌的女人。
他伸出了手,一点也不客气的便是拎起了女人的领子,就偈是拎着一个东西一般,拉着人便走,不要说怜香惜玉了,他这动作粗鲁的直接就将人给提了起来,也是未管那人是否受伤,是否受的了他这一提,而这也便是罢了,他将人给直接给扔进了屋子之内。然后砰的一声,便是丢在了地上。
琉沫听到声音便是走了过来,结果一见地上的人,微皱了一下自己的带着英气的眉,她坐了下来,接过了凤小七递过来的茶。
“怎么,她做了什么事?”
她这第一句话,果真的说的够绝。
自己儿子的性子自己了解,到是对于这个便宜得来的师侄女,没有多大的感觉,儿子如此的气大,定然会有他的道理所在。
水青捂着自己的胸口,忍住喉咙里的那股腥甜,而那双带着恨意的双眼,如是野兽一般,恨不得将眼前的人都是生吞活剥了,再是喝血,吃人肉。
琉沫对于水青此时的眼神,十分的不喜。
莫不是杀手当的久了, 把人性都要当的没有了,也不知道她那个师姐是怎么教女儿的。
凤小七站在琉沫的身后,如是他爹一般没有语调的声音响了起来。
“公子说,她伤了宛宛。”
啪的一声,琉沫松开了手,而手中的杯子竟是碎裂了开来, 水加着杯子的碎片掉在了地上,也有几片落在了她的腿上,凤小七丢下了手中的剑,一片一片的捡起了琉沫腿上的碎片
“娘,杯子不便宜。”
凤小七沉冷的声音说出了这么一句,着实的让人感觉哭笑不得。
“没事,你爹赔的起,”琉沫再是伸出手,凤小七倒了一杯放在了她的手中 ,琉沫接了过来,这一杯却只是握在了指间。
“你怎么来了?”
凤小七耳尖微一动,再是起手倒了一杯,放在了桌上的另一端。
这时,外面的帘风微动, 裙角轻扬,一名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然后坐下,也是顺手接过了凤小七刚才倒过的那一杯茶。她微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