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佑华沉吟了片刻,对比利拉维斯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这样吧,不是还有一个月嘛,你先我这里休息一段时间,过几天等局势缓和一些,我派人先护送你返回天津,等我想出解决办法后,会联系你们的。”
比利拉维斯耸了耸肩道:“好吧,那我的设计图又要推迟很久才能拿到了。”
“乔佑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件事情是你我双方都不希望发生的,你损失的只是写货物,而我损失了许多将士和同胞,这笔血债都是小鬼子欠下的,我们昨天刚刚拿回了一些利息,早晚会让日本鬼子连本带利偿还的。”
送走了有些无奈的比利拉维斯,乔佑华刚想叫郑云山,这才想起来郑云山连同警卫连都被自己留在正定协助三营防御了。
有点不习惯走出作战室,眼看天色渐黑,乔佑华径直朝通讯室走去,走进通讯室,见柳如涵正在电台前带着耳机,全神贯注的执勤,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柳如涵惊讶的猛地回头,一张大嘴已经将她的小嘴堵住肆意入侵。
乔佑华的一只手顺着她的领口探入,握住了其中一只大白兔,开始揉捏把玩,一番安抚,直到柳如涵已经娇喘如潮,情动不已后,乔佑华将她伏在电台桌上,从后面揽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枪进入开始冲刺。
…………
与柳如涵一起吃过晚饭后,二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语,次日一早,乔佑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团长,团长!”门外传来的是一名警卫的声音,如果不是有紧急的事情,负责留守团部的警卫战士是绝对不会来敲乔佑华的门的。
因为谁都知道柳如涵是乔佑华的大老婆,没啥事,谁也不愿意来打搅团长和团长夫人的美觉吧?
很快,在柳如涵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的乔佑华走了出来,看着脸色有些焦急的卫兵问道:“什么事?”
“团长,政委让我来通知你,她要去对那批刚来的学生进行政治思想的筛查,暂时顾不上部队训练,需要你来负责,另外还有个消息,侦察连的刘连长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卫兵道。
“是吗?”乔佑华一听刘建华伤好了,顿时大喜。
“是的,刘连长现在正和马云龙马营长一起操练新兵呢。”警卫道。
“行了,我知道了。”乔佑华刚想走,又想起一件事来对卫兵吩咐道:“你待会去炊事班给柳处长弄些早饭来。”
“是!”卫兵连忙挺身应道。
…………
很快,乔佑华便赶到了城外的训练场,两千多新兵与炮兵营六百多战士合而为一,正在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
这片位于城南新开辟的训练操场上喊声如雷,杀声阵阵,战士们的训练热情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热火朝天。
已经负伤接近一个多月的刘建华正与炮兵营营长马云龙并肩而站,对正在训练的士兵们指指点点,显然在讨论着什么。
还是马云龙的卫兵先看到了乔佑华,提醒了二人。
两人连忙转身,见到乔佑华纷纷上前相迎敬礼道:“团座!”
乔佑华笑着点了点头道:“建华,你终于可以下床了,太好了。”
刘建华的脸色还有些病态的苍白,苦笑了笑道:“是的,团座,这段时间,谢谢您和政委以及弟兄们的关心照顾,我才能好这么快啊。”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你我兄弟又能一起并肩作战了!太好了!”乔佑华道:“我现在急缺你这样智勇双全的悍将来帮我分忧啊!”
刘建华道:“团座,我听老马说前两天我们遇到了点麻烦?”
乔佑华点了点头道:“是啊,费尽千辛万苦运来的一批兵工厂的机器设备就那样被鬼子给摧毁了,损失倒还是其次,关键是日后的运输成了一个头疼的问题了,经过这次事件,鬼子一定会加强对水路的盘查巡逻的,再想偷运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刘建华闻言蹙眉沉思了片刻,对乔佑华道:“团座,卑职倒是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建议,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哦?说来听听,打仗嘛,终究是人多力量大,主意也多,集思广益才是最好的嘛。”乔佑华道。
“您向来不是教导我们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吗?”刘建华顿了顿道:“如果我们能够组建一支机动部队,四处出击,让鬼子疲于奔命,那么他们势必会被我们调动起来,这样一来,走私队伍就有可乘之机,把我们需要的物资运进来了。”
乔佑华被刘建华这番话说的眼前一亮,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自己想破头终究差那么一点,但是旁人偶尔的一个不经意提醒或者一句话,就可能令他茅塞顿开,豁然开朗,或许这就是常说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
乔佑华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上前赞许的拍了拍刘建华的肩膀道:“好样的,伤势刚好,就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赶快彻底好起来,我们的骑兵营可就要建立了!营长还是非你莫属啊!”
刘建华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一名卫兵跑了过来,向乔佑华挺身敬礼道:“报告团长,一营长来电。”
乔佑华转身接过电文,打开看了看,眼前一亮道:“真是天助我也,要什么来什么啊!正瞌睡呢有人给我们送枕头来了。”
马云龙和刘建华都好奇的问道:“团座,什么情况?这么高兴。”
“海东来电说,他偶然发现灵寿西北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