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娟?我的相亲对象竟然是吴晓娟,这有点让人神经大条,不会是我初中时那个同班同学吴晓娟吧,如果是她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在我影响中我同班的吴晓娟长的还不赖,但显的很阴郁,整天神神叨叨的。
有当时有传言她会巫术,有个社会上的地痞调戏过她,后来那个地痞整整拉了三天的肚子,都拉出血来了,去医院看也查不出个什么,实在没办法了,最后跪着求吴晓娟,肚子才变好的。
传言传开后所有人都怕她,包括我这样很混的一个人也不敢招惹她,每次离她近的时候都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想到这,我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还是不见的好,打电话回掉吧。
转念又一想,她不是会巫术嘛!正好我现在百邪缠身,不正需要这样的内行来帮忙。
我点上一根烟,想着要不要见一面看看情况,处对象是不可能的,每天抱着个会巫术的女人睡觉,一不高兴了,再给我弄的拉几天肚子,这觉还敢睡吗?
想想还是觉得不对,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面儿还没见着呢!现在想的太多了。
自从碰上一连串的事件后,我整个人变得疑神疑鬼,瞻前顾后,这样可不行,时间长了会变神经病的。
就在我来回想着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时,电话铃声响起,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仔细看了手机的尾号,突然意识到这是吴晓娟的手机号。
我接起电话,声音尽量放的极其轻揉:“喂!哪位。”平时喂这个字我都是用豪爽霸道的第四声来说出口,这次我却没有底气的用了软绵绵第二声。
电话里传来吴晓娟的声音,声音很小,听起来柔柔弱弱的:“你好,是初二九班的汤镇魁吗?”
我草,果然是那个吴晓娟,我假装不知道她是谁的回道:“是的,你是?”
“我是吴晓娟啊!还记得我吗?”吴晓娟问道。
“哦!是你啊!我家里人刚跟我说过,没想到是老同学,这么巧!”我不知廉耻的恍然大悟说着。
随后我们随便闲聊了一会上学时候的事,她说话很温柔,也很健谈,我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还是让我稍微的松了口气,于是我们在当天的下午约了时间见个面。
我不是单纯的为了相亲找媳妇,或是想骗女孩子上床,就算她很漂亮,我也不能和她有过多的感情纠葛,因为我随时可能挂掉,现在我这种情况真不适合你情我爱的。
我在我的认知中做为一个男人对女人就要负责,风尘女子除外,你情我愿的,完事后付钱提裤子走人,大家都好。
可能有人说我这个观念不对,怎么能有这么个龌鹾的思想呢,我确实承认我不是什么正经人,更说不上是什么好人,至于正人君子吧!我估计快灭绝了。
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去白云飞的房间敲了敲门,没动静?看了看悍马越野车还在。
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任何动静。
可能这段时间接触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了,第一个念头居然是白云飞有可能遇到什么危险,被害或中邪了。
没有多想,一脚踹开房门,白云飞吓的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想都没想的从枕头下抽出去一把手枪,对准了我。
随后看清是我,白云飞放下手枪立刻破口大骂。
“起床气还挺重。”我撇了撇嘴。
白云飞又要发作,我连忙摆了摆手:“找你有事儿。”
白云飞这才消停下来。
我将他口中所谓的梦示,也就做的怪梦说了一遍,白云飞拿出香烟熟练的点着,拿出笔和纸就开始狂写。
我凑近了一看,白云飞只听我讲了一遍,八九不离十的将我梦里的所有事情,包括细节全都写了出来。
白云飞写完后又仔细的看了看。
此时王军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和白云飞:“刚才那么大动静怎么回事儿?”
我指了指白云飞:“某人起床气比较重。”
王军送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敌袭呢?”
白云飞将写好的梦示内容递给了王军。
王军看后没有说什么,从桌子上拿过笔和纸,写出了雾气,荒废的古桥,腐烂的尸体,尸体脸上带着的狰狞面具,梦里这几样实质性的东西连成一条线,又将面具和古桥连上一条线。
王军又看了看白云飞写的资料,邹起眉头,总感觉少了什么。
虽然前一个梦示和现实中遇到很多巧合的地方,但梦这东西太过虚幻,又几分可信呢?
我知道王军疑惑少了什么的东西是什么?是那一块走不到头儿的迷雾空地,还有挑扁担的人影。
在我感觉白云飞所说的梦示不一定切实际,可以当作一个方向来找,不能太当真。
王军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判断出找到这座桥就能找到狰狞表情的面具。
找这座诡异的古桥有可能是在作死,但这些面具对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必须要找到。
“你说桥下那么多尸体会不会是战乱时期留下的?”王军说道。
“如果是战乱时期留下的,时隔这么久,这些尸体不应该变成腐尸,应该早就化成白骨才对。”我一口否决道。
白云飞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是没有可能,除非桥的位置就是一块极阴之地。”
极阴之地?我和王军疑惑的看着白云飞。
白云飞又点上一根烟,这是我们从进门后开始他抽的第五根烟,显然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