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和白云飞听后纷纷竖起大拇指,真是人才到哪都发光,相亲都能相出不一般的火花。
白云飞检查了我眉心的伤口,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又拿银针挑开皮肉,弄出一点血来,也没发现有毒性。
白云飞表示搞不懂。
王军更逗逼,从推理狂人突然转变为感情专家,一脸沧桑的说道:“有的时候真正的爱情都是从虐心开始的。”
我刚往嘴里塞一块红烧肉差点没喷了出来,看了看这几人,包括僵尸脸在内,他大爷的,就没一个靠谱的
问题实在太多,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该吃吃,该喝喝,有啥事别往心里搁。这话不知道谁说?我现在觉得很有道理。
不得不夸赞一下王军烧菜的手艺确实不错,不过我只吃红烧肉,混有烟灰的西红柿炒鸡蛋没有去碰,白云飞中途问我为什么不吃西红柿炒鸡蛋,我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一眼:“省给你吃的。”
僵尸脸吃东西的样子很奇特,看起来很慢,其实很快,就属他吃的最多。
我怎么也没想到,一整盆的红烧肉被吃的干干净净。
我们没有喝酒,晚上的时间是最不能浪费的。
白云飞拿出一张写满字的小本子,翻开后大致的看了一眼。
里面密密麻麻写着的全是什么地方发生过灵异事情。
我随便看了几条。
什么西风路三十二号惊现红衣女鬼。
野山沟坟地有白毛僵尸出没。
大学城附近公园的老槐树上午夜十二点出现过吊死鬼。
我翻了几页:“这是谁这么无聊瞎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云飞拿过小本子翻到其中一页,递给我看,有一段字是用红笔写的。
内容是,求助,某度假山庄平凡出现灵异事件,希望有识之士前来解难,联系人王经理手机号……………,非诚勿扰。
我有点疑惑,为什么这度假山庄没有名字,
白云飞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给度假山庄的名字标上去,是不是想关门大吉啊!”
我知道一个外省的度假山庄,每年都要死两个人,后来被逼无奈只能停业处理,不知道是不是你记录的这个。
白云飞来了兴趣:“然后呢?”
我尴尬了笑了笑:“然后就不知道了。”
王军鄙视的接过话茬子:“我知道那个度假山庄的消息,那里的死人事件当时在内部都快传疯了。”
王军又想了想:“死人事件不稀奇,年年死人也不稀奇,关键是他们的死状很吓人,全身的血液抽干成一具干尸。”
我:“血液被抽干?那查出来什么吗?”
王军摇了摇头:“太诡异了,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查?”
白云飞:“难道没一点蛛丝马迹吗。”
王军点上一根烟:“各方面都很诡异,这些死者的死亡地点都是在自己的客房,况且要抽干死者尸体的血液和水分,抽干到那种干尸的程度,目前没发现什么仪器能够做到,除非是那种我们所不知道的大型的高科技仪器,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死者房间里除了死者的指纹,没有任何其他的发现,侦查人员也怀疑这房间并非案发第一现场,但始终找不到任何痕迹,连最好缉毒警犬都用上了,也没用。”
白云飞:“这会不会是谣言。”
王军:“货真价实的内部消息,可能会夸张,但绝对不会是谣言。”
我提议先从本地较近的灵异事件开始寻找,毕竟那个度假山庄是在外省,离的比较远。
所有人都没意见,当天晚上我们开始寻找灵异事发地,结果很不好,别说找邪祟东西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到了西风路三十二号,脖子上的印记还是没半点感应,转悠了好几圈,红衣女鬼没见着,我只看到破旧的楼房阳台上,挂着一条男式红色大裤衩子。
我指着在风中来回摇曳红色大裤衩子对白云飞惊恐的喊道:“看,你的红衣女鬼出来了。”
随后又转悠了几个地方毫无收获。包括大学城,别说老槐树上的吊死鬼了,就连一颗槐树都没有。我们只能选择去本地距离最远的野山沟坟地,希望能有点收获。
到达目的地后已是深夜两点多,这里很黑,四处杂草丛生,配上坟地的气氛,确实有点诡异的气氛。
我们人手一个强光手电来回照明寻找着,我仔细感应这脖子上的印记是否有异样。
突然我前方的草丛有动静,我立刻拔出杀猪刀,但脖子上印记并没有任何异样,王军带上银云手套,白云飞掏出手抢,僵尸脸没有做任何反应,一脸无动于衷的看笑话。
突然从杂草丛里窜出来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流浪狗发现有人,警惕的看了过来,再看到我手中明晃晃的杀猪刀时,立马吓的飞也是的逃走。
我叹了口气:“这只白毛僵尸的狗胆有点小啊!”
又是白折腾一夜,只能先回农家小院休息好后去一趟度假山庄碰碰运气。
回去后这一觉睡的不是很踏实,一直被手机铃声吵着,也不知道谁一直打,实在太困,就没管它。
迷迷糊糊的睡着,实在被吵的没了办法,暴躁的拿起手机一看,是吴晓娟的来电,我立刻来了精神:“喂!老婆啊!再哪鬼混呢,晚上也不回家伺候相公。”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传来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吴晓娟气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在哪儿,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