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脸消失不久后,凭空处突然出现几条裂缝,并且破妖剑的剑尖还从里面刺了出来。
王军看见这情景做出了判断,肯定是我和僵尸脸准备从这里面出来。
顾不及多想,原本已经发麻的手又重新带上银云手套,伸入裂缝中,想两侧用力扒开,效果虽然不大,但总归是有,裂缝又变大了一些。
后面的情况我都参与了其中,白云飞没有继续说下去。
王军和僵尸脸发生的事比我在另外一个空间里还要凶险,总体感觉这次的事情和前几次经历的邪祟诡异程度完全不一样,至少前几次的邪祟用民间的鬼神说法还能将就说的过去,例如成了气候的蛇妖,邪术炼制成的人发傀儡,还有老槐树中吸血的血煞太岁。
但这座桥实在太古怪了,凭空诡异的出现和消失,并且古桥所在的一片区域常年不散的雾气,这些浓雾还不是正常气候变化所产生的。还有会攻击人的腐尸,这本事没有什么,僵尸电影里经常会有,唯一和电影里不同的是地底下冒出来的黑气钻入腐尸体内,它们才能活动起来攻击活人。
又是黑气?老鬼头的身上也有黑气,结合前面快递到农家小院的照片来看,有人提供线索故意让我们发现到这里,从所有的问题来看都有老鬼头的影子,但又感觉说不通。
我一直在猜想其实我几人刚踏入雾气时就已经着了道,这里说的雾气不是桥上的浓到几乎成实质的浓雾,如果非要把这种诡异的地界说成是异空间的话,那么那个地方就存在两个异空间,一个是桥所出现的一片区域,还有一个则是从桥上进入的另一个空地中的空间。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根本解释不通桥底下是干燥的土地,一滴河水都没有,当时我们一直顺着河走,并且这条河是直通运河,更本不可能走到头,由此看来我们刚踏入雾气中就已经在另一个空间了,还有就是最后我们离开桥的一段距离回头看时,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雾气没有钱,只有一眼看不到头的河流。
感觉这次灵异事件和前面的那些诡异程度不是一个级别,越来越凶险,这里都如此了,那四周城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带着这种诡异的面具进去后才能暂时的活下来呢?
先不管这一切的一切,总之现在能活下来真好,无论日子过的是好是坏,也算是活一天赚一天吧。
目前我们的手上已经有了三张面具,四个人都要用的话,还差一张,只要再找到最后一张面具后我觉得就不用那么玩命了,慢慢的处理些不怎么危险的邪祟,来延迟诅咒发作的时间,没必要玩这么大。
此时王军打呼噜时由于嘴张的太大,突然呛了一口口水,猛咳了几声,一下子坐了起来,看了看我和白云飞,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让我和白云飞都惊了住了:“我做了个梦,很奇怪,好像是梦示。”
我吃惊于王军也有了这功能。
随后王军说出的梦里的内容让我和白云飞差点上去抽他。
王军口中所谓的梦示是他一直再吃烤全羊,一直的吃,从头到尾就没停过。
当时我的脸皮就跳了跳,感情这家伙打个呼还能被口水呛到,原来一直在梦里吃烤全羊啊!还一直的吃,真是奇葩到姥姥家了。
白云飞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塑料袋里拿出几份盒饭。
王军一看是盒饭立马就不乐意了:“我想吃烤全羊。”
白云飞撇了他一眼:“那你就想着吧!我和镇魁吃盒饭。”
王军嘴里说着白云飞这不是那不是,手里快速的打开饭盒,开始扒拉着起来。
吃完盒饭后,我们几人去看了看僵尸脸,原来这家伙早就醒了,一直静坐在床上。
我想他可能在调整自己的状态,就没去打扰他。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白云飞和僵尸脸为什么这么玩命的非要去四周城。
特别是白云飞,好好的在他家族里当个富家太子爷多好,有花不完的钱和泡不完的妞,日子潇洒到不能在潇洒地步,非要蹚这趟浑水。
这事我问了白云飞好几次,但白云飞这家伙滑的很,每次都瞎编胡话来搪塞我,一次比一次编的更不靠谱,他说的理由都能写成一个悲惨的小故事了。
僵尸脸吧我直接没问,问也不会鸟我的,说不定问急了我会直接被他打晕。
从自私点的角度来说,他们这样做无疑是对我和王军有极大的好处,如果没他们的加入,我和王军应该第一轮就嗝屁了。
既然问不出什么来,索性也就不问了,总有一天,我相信他们会自己说出来。
住院的时间总是不那么好过,每天挂着葡萄糖和消炎水,按时换药,屁股还要被打狂犬疫苗。
还好白云飞从家族里偷的药品中有专门治疗外伤的特制药粉,每天晚上我们几人都会偷偷的互相解开身上的绷带洒上这种特制的药粉,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就是这么神奇,效果堪比坐火箭那么快,有时候我就在感叹如今的社会,丢失了太多的古人留下的东西。
这次王军用银云手套用的太过了,差点给自己的手玩废了,足足过了六天才恢复一点知觉,这还是白云飞每天用活血化瘀的药水帮他揉捏胳膊和手掌才起到的效果。
要说这白云飞还是改不了花花公子的毛病,每天加班加点的去调戏医院里年轻的护士,无论丑的还是漂亮的一路通杀,由于白云飞长的比较清秀,这些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