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之下,凉亭之内。
女子轻轻点了点头,有些担心道:“如果他真是剑山的弟子,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冒险?”
吴姓男子龇牙咧嘴的摸着自己那张引以自豪的脸,此时像开了花一般,内心的伤痛已经让他忘记了流血的伤口。
吴姓男子阴狠道:“不管如何,这个人必须死。”
女子无故叹了一口气,似乎对吴师兄有些失望,吴姓男子试着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道:“据我所知,如今的剑山已经没落了,年轻一辈中根本没有这么强的人,更别说才十六七岁,如今的剑山如果不是奉天王朝给剑山撑腰,怕是朝不保夕。”
吴姓男子一只手缓慢的摸过去,在不远处那只柔绵的小手上轻柔的摸了一下,很滑,有点冰冷,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师妹是不会如她所愿的,或许是同情,或许是安慰,但他管不了那么多。
吴姓男子心底哀叹一声,莫非还要感谢那个混蛋一番?
随即他大大方方的抓在手里摩挲起来,女子略显得有点不愿意和拘束,刚才那事短时间内已经给她心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尤其是那混蛋少年,还故意抖了下身上的水迹……
但考虑到师兄的心情,女子并没有拒绝,只是手有点僵硬。
吴姓男子轻唤一声:“林娇师妹。”
女子心不在焉的轻点了一下头,并没有答话。
吴姓男子那只手似乎不想拘泥于林娇的柔绵小手,几息后开始顺着那个沁凉如玉的手臂悠悠滑上,直到快接近那个敏感的位置时,林娇突然一惊使劲按住了吴师兄的大手,急道:“师兄……过分了。”
过分吗?吴姓男子佯装干笑了几声,瞅了瞅四下无人,声音软绵绵道:“林师妹且放心,师兄迟早是安公子的亲传弟子,到时候肯定会善待林师妹的,如果林师妹不愿意在流沙宗待下去,便来水月宗,师兄保证将师妹安置的妥妥当当……”
林娇往后挪了挪身体,似乎想拒绝,但又碍于对方的身份不知如何开口,那只不安分的手如猫爪一样实在令她厌恶,她的身体有一种即将抽搐的感觉,很凉,很僵硬。
吴姓男子背着脸冷笑一声,小声安抚道:“林师妹是不是因为刚才一事受了点惊吓,放心便是,师兄一定找人废了那小子。”
林娇叹了口气,小声道:“听闻剑山山主有个儿子,如今在无极宫修行……”
吴姓男子愣了一下,少倾咬了咬牙,静了静心道:“林师妹,你听今夜大海多安静,风平浪静,咱们不谈风,也不谈江湖,今夜只谈月,如何?”
吴姓男子,本名吴景,是水月宗最年轻的长老,
可谓受尽了别人嫉妒和尊敬的眼神,事事如愿,修行之路也是一片坦途,长老做的风生水起,可以说水月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女子自然也不缺,可以说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然而,唯独得不到林娇的芳心,直白的说是林娇的身体,这越发让他欲罢不能。
吴景那只手越来越不安分,如果说刚才还是猫爪小打小闹,现在已经变成了吃肉的虎爪了,他内心翻滚燥热,林娇却是心如寒冰寒心,在迎合与拒绝之间一时无法选择,他知道吴景的手段,知道违背他的后果。
在一轮清月照耀之下,她的眼角有一滴清泪缓缓滚下。
但吴景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他的手乘着她分心之时,直奔主题而去,就当那只大手如入无人之境时,凉亭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重重的脚步声。
吴景本能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寻声望去但看不到人影,他的脸色有些狰狞,有些不甘心的往后退了一下,那只手亦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处温存,缓缓摸向剑柄。
此刻,他有种骂娘的冲动,然而,在林娇面前,他还需忍着。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笑道:“风平浪静,花前月下,可惜有风浪如何能平,吴长老这般偷腥的本领实在令人作呕,男女之事,自古便是你情我愿才能风花雪月,如你这般硬摘生瓜,不知道这件事在水月宗和流沙宗传开了会是什么效果?”
黑袍斗笠的箫剑生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在凉亭内坐下,如老朋友一般和吴姓男子打了个招呼,随后又热情洋溢的看向林娇,微微笑道:“其实能成为长老夫人也不错,衣食无忧的,羡煞旁人。”
林娇羞怒的一字一顿道:“你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箫剑生认真的看着林娇,似乎为了能看清那张脸,特意凑的很近,甚至他能感觉到林娇脸上淡淡的清幽香,旋即,箫剑生无所谓的笑道:“放心,至少我这混蛋对你没兴趣,更不会乱来。”
林娇已经长剑在手,心里已经恨透了这个混蛋,但却一时无法刺下,或许是自知不敌,或许是某种原因,总之,林娇瞪了一眼箫剑生,转身出了凉亭。
此时,凉亭内只剩下箫剑生和吴景两人。
吴景一直没有放下手中的长剑,或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但也没有举剑怒杀箫剑生的准备,看着箫剑生那张脸震怒道:“你想如何?这里可是水月宗的地盘,只需本长老随意的招呼一声,便会有大批的水月宗弟子前来,难道你就不担心?”
箫剑生直勾勾的盯着吴姓男子,看了几息后突然说道:“给本少准备一条出海的船,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能坐三个人就可以,但必须的够结实,顺便
把路上的吃食也备好,还有船上要有水月宗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