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时间,女子依然赤着白皙双脚沿街而行,声如莺歌般轻声吟唱,慕名而来的追随者越来越多,最初他们只是好奇女子的奇怪举止,随着那句句浅显的吟唱声深入脑海,仿佛似魔音一般,人们渐渐的为吟唱所着迷。
几日下来,街头之上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人们在茶余饭后,往往要随口吟唱几句,而且不少人已经能朗朗上口,能旁敲侧击的讲出一堆道理。
而这道理很浅显,基本人人都懂。
道理讲述的是发生在无数年前的一件事,那时候世间大同,没有硝烟和战火,人人得以吃饱穿暖,最主要人人可以长命百岁。
后来这方世界出现了一条条残酷的分界线,衍生出了大大小小的国度,有了国度便有权力的角争,同时也便多了战火的焚烧,从此开始民不聊生,饥不择食,寒不择衣,路边常常有冻死骨。
女子的出现很快轰动了整个小城,甚至小城周边的各镇各村,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吟唱的队伍开始出现了分支,开始以小城为圆心,渐渐的向四方扩散。
当然,人群之中也有一部分人纯碎是为了看那女子的人而来,他们一路紧跟在女子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一尘不染的脚。
但他们很少会去想,那双脚为何不会粘泥?
因为女子太过平和,讲述的内容有平实,便很是有人去猜测她的身份。
因为吟唱的内容俱是一点点灌输,他们很难知晓原来这便是灵根的教义。
几日时间下来,开始会自行吟唱的人们,眼中不知不觉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仿佛看到了更宽的生活大道,看到未来的自己生活在一个祥和的国度里面,过上了儿孙满堂的日子。
只是他们不知道,此刻正有一股力量在他们体内崛起,这股力量仿若一颗有效的种子,遇到春雨之后便开始萌发而动,开始在他们的经脉里生长为一颗参天大树。
这颗参天大树让他们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最主要的他们通过仰望这颗参天大树,知道了一个叫灵主的人,她美的无可比拟,美的不可方物。
差不多七日之后,小城之中,吟唱的人群已经多达几万。
半月之后,整个小城有半数的人都在低声吟唱。
渐渐的,这些人似乎受到了灵智的指示,开始甘心情愿的背井离乡而去,去往有人的地方,继续吟唱。
这一日,跟随女子吟唱的队伍之中又多了三位儒雅之士,他们跟在女子身后,一边看她走路的姿势,一边嘴唇轻启轻合,其实他们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根本不去听她的声音。
三人足足跟了一整天,天色渐晚之后,人群络绎散去,女子走入一条僻静小巷,然后推开一扇窄小的院门。
三人目送女子的身影消失,这才不舍的离去。
夜色深沉时分,在一处名叫溢香楼的小楼内,三人包下了一个宽敞的雅间,唤来几名陪酒女子,雅间内的气氛瞬间高涨起来,唧唧我我,搂搂抱抱,在酒色的熏陶之下,三人再不高谈阔论,也不谈论考取功名之时,只是抓着璧人的
小手谈儿女情长小曲调。
不多时,一穿着名贵的儒生拍了拍坐在腿上的那个柔软臀部,喷着酒气说道:“白兄,是不是为了女子着迷了,不然何至于足足跟随了一天,如果白兄真有此意,郑某倒是有一妙计了断白兄相思之苦。”
白姓男子抿了一口酒,笑道:“郑兄严重,白某心在国家大事之上,岂能陷入那些儿女情长之中。”
旁边郑姓男子笑道:“当初可是白兄亲口所说,身边独缺一位如那女子般的陪读。”
白姓男子淡淡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另一名男子说道:“两位兄台,咱们已在这小城逗留多如,眼看着考核之日临近,切莫误了人生大事。”
白姓男子端起酒杯,似乎无心喝酒,又放下酒杯,说道:“赶考之事包在白某身上便是,白家虽然落魄,但城内还算有几处拿的出手的产业,到时候不愁调集一辆马车赶路。”
三人相视而笑,继续拥着怀中的璧人喝酒。
酒过半巡,三人已经微微带出了醉意。
郑姓男子突然拍了拍白姓男子的肩头,提议道:“白兄,既然已经摸清了那女子的住处,何不趁着现在的夜色?”
白姓男子推开怀中故作姿态的女子,笑道:“这种事急不来,凡事要讲究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如手足,两位只管吃好玩好便是,且看明日白某手段如何。”
似乎非常熟悉白姓男子的手段,其他两人并没有详加询问,开始谈笑之间频频举杯换盏,一直到很晚时分,白姓男子摇摇晃晃的出了小楼,其他两位则是留了下来。
第二日,三人按照约定碰面。
“白兄,一切都安顿好了?”
“尽在白某掌控之中,如果不出预料,今天她会向白某当面道谢,剩下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白旺兄不愧能在白家得宠,令得我等羡慕不已。”
……
日上三竿之时,三人“碰巧”与那吟唱女子在街头相遇,彼此略有印象,但还没到寒暄的地步,女子随意的瞅了眼三人,继续低头吟唱。
三人笑着融进了人群之中。
其中二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白姓男子则是巧目观察着女子的一举一动,那双颇有几分灵气的眼神,此刻渐渐被占有欲所代替,他细细品着女子身上每一处地方,反反复复与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