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的额前全是黑线:“细姑奶奶,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孙佳佳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气咻咻地反问道。
任笑天也急嘞,指着孙佳佳那白白的面孔说:“不是你在电话中告诉我说,丹丹姐在哭的吗?”
“是呵,丹丹姐是在哭,喝醉了酒以后,一直在伤心流泪,我说错话了吗?”孙佳佳有点不解地反问道。
到了这时候,任笑天也有点抓狂嘞,是噢,孙佳佳是说刘丹丹在哭,嗨,我这个头脑子,怎么就领会成了丹丹姐不想活了哩,关心则乱,关心则乱,我是担心丹丹姐因为失去了贞节之身而想不开,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來。
“噢,佳佳,那个危台长威胁丹丹,说要让她滚蛋,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做这种事情呢?”任笑天的问话,既有关心的成分,也有因为自己刚才领会错误而转移视线的意思。
听到这个问題,孙佳佳有点愁眉苦脸地回答说:“我估计暂时是动不了丹丹姐,时间长了,可就很难说喽,再说,她在这种小人手下工作,估计心情也不会好!”
“哼!”任笑天冷哼一声说:“他敢,如果姓危的敢再产生歹意,我会让他后悔來到这个人间,这样吧!我出去一会,先给姓危的一个小小教训!”
任笑天的话一说完,根本容不得孙佳佳再行劝说,就径直走出了房间。
孙佳佳有点陌生地看着任笑天的背影,这个小男人是怎么啦!平时总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怎么在突然之间,也会显出了如此霸气,如果沒有家族的干预,就凭着天哥这样的霸气,岂会得不到菡姐的芳心,唉!,可惜,菡姐沒有这样的福气。
过了不大一会儿,孙佳佳看到任笑天笑眯眯走进了房间,什么也不说,只是坐在椅子上抽烟。
“天哥,你出去这么一会儿,干什么啦!”
“天机不可预泄,明天早晨上班之后,你就会知道情况的!”
“讨厌,不说就不说,装神弄鬼的干什么哩!”孙佳佳娇嗔道,任笑天也不以为意,照样还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吸烟,恨得孙佳佳直是咬牙,还就是沒有办法。
“天哥,你说我们今天晚上怎么睡!”孙佳佳不甘心于就这么沉默下去,鬼使神差的缘故,让她抛出了一个十分雷人的问題,看到任笑天一楞的样子,孙佳佳立即就反应了过來,知道自己的说话中有了语病,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解。
“看,看什么看,你不要瞎想,我是说丹丹姐还处于醉酒之中,你不留下來,我一个人怎么办!”知道说话出错的孙佳佳,不但沒有退让,反而是俏脸一整,振振有词的教训起了任笑天。
切,这个女人怎么说起话來如此霸道,是你问我怎么睡,怎么还又要责怪我瞎想呢?面对不讲理的女人,任笑天只能是有点无耐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听到最后,他干脆就耸了耸肩头,表示自己无话可说。
看到任笑天既不作反击,也不作解释,刚才气势汹汹的孙佳佳倒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想到自己双手叉腰的场景,真个是有点象河东狮吼的风格,孙佳佳有点羞赧地笑了起來。
任笑天有点丈二和尚够不着头脑,不知孙佳佳唱的是哪一出戏,刚才还是暴风骤雨,瞬间又云开见日,这一笑呀,就如同盛开的牡丹,五彩缤纷,雍容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