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还记得姐姐吗?”刚一接通电话,刘丹丹的声音就响了起來,说话之中,好象比过去多了一点妩媚之气。
任笑天心中暗笑,自从打开心结之后,刘丹丹又恢复了先前的活力,对于刘丹丹想要下海的打算,任笑天是举双手支持,为什么会这样哩,因为他为丹丹姐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农机厂那一块,由于吴雷给派來了一个方厂长,已经让管理与生产都走上了轨道,唯一的缺陷,就是沒有找到一个能接替方厂长的人,总是让人代着,终久不是长久之计。
阮栋翰的性格,不适宜抓管理,任玉兰的性格倒是不错,有那么一点杀气,只是学识上差了一点,管管后勤还差不多,要是料理这么大的一家工厂,那就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听到刘丹丹想要下海,任笑天就动上了心思,刘丹丹学的是企业管理与金融贸易,再加上性格上也是大刀阔斧的女强人,用她來接替方厂长,那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胜任,毕竟,刘丹丹还是停留在书本知识上,为了这个缘故,任笑天提出让刘丹丹先去担任厂长助理,试用上一个阶段,能行就用。
听说能为小情郎打理企业,刘丹丹当然不会去考虑什么职务上的事,一口就答应了下來,只是由于电视台一时沒有接任人选,这才拖到今天还沒有到位。
这几天,任笑天一直是在忙于应付戴斌的到來,也就沒有和刘丹丹取得联系,此时突然听到刘丹丹那甜美的声音,想到丹丹在铺上狂放的劲头,心中油然而生起了一种浓浓的情怀,他也顾不上多想,连忙回答说:“怎么会记不得姐姐哩,谁要是记不得,我就找他说话去!”
“是吗?我怎么感觉到有些人话中有点假呢?”刘丹丹蹙了一下鼻子,促狭地问道。
任笑天知道这个比自己大上一个月的姐姐是个七巧玲珑心,稍一不注意就会被抓到话柄,总是小心翼翼地应付着,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刘丹丹遭遇过伤害,他不想让这位老同学心中留有阴影。
“真,绝对是真金白银,沒有一点假,不信,你可以去找银行进行鉴定!”任笑天指天说地的发着誓,看了一天书,多少也有点疲倦,正好借着和刘丹丹说笑的机会调侃一番,也好让自己轻松一下。
听到任笑天在电话中搞怪地调侃,刘丹丹脆声一笑说:“哼,还说真的嘞,那我问你,升了官以后,为什么不向姐姐报告!”
“冤枉,冤枉,我这哪儿是升官哟,只是从所长变成了小办事员!”任笑天在电话中大肆喊冤叫屈,其实,他也在心中叫苦,这么大的事,怎么就沒有告诉丹丹呢?还有芷寒、小柳儿,对喽,顾姐姐那儿,也沒有招呼一声,该打,真的是该打。
“嘿嘿!还在狡辩,从股级干部升到了副科级,也不算是升官吗?看來,有些人是认打不认罚喽,!”刘丹丹的声音有点怪怪的,明显是拖长了尾音在施加压力。
一听这话,任笑天赶忙大叫道:“丹丹,认罚,我认罚,本少爷是一个有文化的人,绝对是主动接受惩罚!”
“嗯,这还差不多,说吧!打算怎么一个认罚法子!”电话那边的刘丹丹,听到任笑天对自己如此迁就宽容的说话,满意地点头表示认可。
任笑天心中笑道,还不就是敲竹杠,让我请客吃饭嘛,早点说出來,何苦还要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你和我,还要分得这么清吗?话是这么说,任笑天嘴上却是很客气的说道:“为了表示本人诚心悔过的态度,我决定邀请丹丹小姐吃饭,请给个面子吧!”
“任笑天,只准喊丹丹姐,不准说小姐,你想把我当成是什么人呀!”刘丹丹的声音变成了高八度。
一听刘丹丹发火,任笑天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常识性错误,这种错误对别人來说不要紧,听在刘丹丹耳中却会引起不好的联想,他连忙解释说:“语病,语病,丹丹姐,请原谅小弟,保证下不为例!”
“嗯,暂时恕你无罪,这样吧!今天晚上的吃饭要换一个地方,省得总是在‘风味饭店’,名义上是你请客,实际上却不花钱,说,行不行!”
“不行也要行噢,谁让我沒有文化,说话沒有站岗的,应该接受处罚!”任笑天的说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尽管如此,刘丹丹还是找出了毛病:“听你这个说话态度,还好象有点不太服气嘞,这样吧!吃饭以后,再请我和佳佳唱上一首歌!”
“行,你丹丹姐怎么说都行,现在,我们就立即出发,目的地,就是‘留香酒楼’!”任笑天听到刘丹丹又在加码,心中又在喊冤,我的妈嘞,真的是不能随便说话,稍微一不注意,就会加倍惩罚,他也不敢再多话,很识相地立即搁下了电话。
到了酒店之后,任笑天立即让赵老板给安排了一个包间,至于菜肴的事情,他也不关心,总共就三个人吃饭,应该上什么菜,赵老板自然会帮助安排,用不着费心。
沒过多久,刘丹丹和孙佳佳就双双來到,两个美女,一个丰腴,一个窈窕,刚一进门,就给包间带來一片亮丽。
长发披肩,戴着茶色蛤蟆镜,身穿一件米色风衣的孙佳佳,看起來风姿卓越,很是吸引人的眼球,当她脱下外面的风衣,一件淡蓝色的羊毛衫,更是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衬托得淋漓尽致。
相比而言,刘丹丹的服装则是要亮丽一些,翠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