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难道还有什么问題不成!”陈中祥的额头上,立即爬上了几条黑线。
“大哥,不是我李某人不用力,只是我这个方案提出來,我们那位书记大人是不会同意的,沒有他的支持,我还说个屁呀!”李震民说话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透过缝隙,在观察着陈中祥的反应。
一听是这事,陈中祥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哩,告诉你,就在这个月底之前,肯定能解决你的职务问題,到了那时,还不是你自己咋说咋行吗?”
“哈哈,借你陈大哥的吉言,我们就等着看那个小畜生的笑话吧!來,干杯!”
“干杯!”
第二天一早,经过一宵欢爱的任笑天,神清气爽的到了办公室,一路走來,都是热情的招呼声,成功地办理了滩涂局案件之后,任笑天在整个纪委系统,也算得上是一个名人,加上刘唯一也因为这个事情,多少不等的也要吃上一点挂落,整个海东区纪委里,找不到再对任笑天看不顺眼的人了。
心情好,任笑天也沒有去到处串门,还是按照老规矩,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书,低调做人,这是目前增加人缘,减少对立面的最好办法,不然,你这么一个新人,处处都压人一头,让那些打拼多年的老人怎么能够会沒有逆反心理。
这一次的成功办案,也让丁一和郭明大大地出了一回风头,就连姜书记也几次夸奖了他们两个人,说是后生可畏,大有培养的潜力,彭书记更是拍了两个年青人的肩膀说:“好好干,只要有了成绩,其他的事情都是好说的!”
处于兴奋劲儿上的丁一和郭明,自从进了办公室之后,就一直是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跑路带风,见人就笑,当他们看到任笑天到了办公室之后,才算是有所收敛起來,领导这么一个样子放在那儿,他们也只好乖巧地坐在办公桌那儿整理卷宗材料。
‘滴铃铃,,滴铃铃,,’电话铃声一响,丁一和郭明的耳朵立即就都竖了起來,这个特殊时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会有新的政局变化,作为在官场上混的人,当然是倍加关切。
“我是任笑天,噢,你好,戚局长!”电话是戚得标打过來的,昨天在太平洋宾馆,戚得标本來是想要找纪委领导讨要一个公道,只是碍于任笑天的劝说,这才沒有公开发难。
后來看到姜书记真的沒有护短,当场就对牛大江进行了处置,心中的怨气也就冲散了不少,再加上陆书记又专门找他们夫妻二人进行了安抚,到了这时候也就不会再纠缠于往事,而是很豁达大度地表示了理解。
回到家中以后,戚得标才算是彻底弄清了事情的始末,越听越是心惊,也就越是感激任笑天,如果说沒有这个年轻人的大义凛然,沒有这个年轻人超凡脱俗的本领,自己这个监狱是坐定了,即使将來能有一天得到平反,自己这个家也算是毁在了牛大河的手上。
对于挽救了自己政治前途,挽救了自己这个家的恩人,戚得标和宁丽夫妻俩当然是不会忘怀,报恩的方法,当然是有许多种,用什么方法比较好呢?
宁丽觉得任笑天是个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不会在乎那些阿堵之物,想來想去,他们觉得还是先请任笑天吃上一顿饭比较妥当,至于其他的事情,那是來日方长,无须急在一时。
有了这么一个想法,早晨刚一上班,戚得标就把电话给打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