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胖乎乎,衣着也很洋气的年青人,笑容满面的走进包厢來敬酒,卢小妹的家人全部都站了起來,在乡下,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仗。
“坐下,快坐下,我这个做晚辈的來敬酒,你们干嘛要站起來呀,小妹,你快让伯父、伯母和大哥坐下來说话!”赵长思连忙客气的招呼着。
“爸,妈,大哥,你们坐下來说话,这又不是什么外人,坐下,快坐下!”卢小妹也红着脸让自己的家人坐下说话,听到自己的女儿如此说话,卢小妹的爸爸心中一乐,看來自己这一趟的目标,应该是沒有什么问題喽。
“爸,妈,长思就是这家饭店的老板,他來给你们敬酒,你们就不要客气喽!”看到大家都已经坐了下來,卢小妹这才介绍起來,听到是饭店的老板,卢家人也是刮目相看,好家伙,年纪不大,倒有了这么大的家业。
喝下赵长思敬的酒之后,卢小妹的爸爸抹了抹嘴角,开口夸道:“赵老板年青有为哟,一个人能撑起这么大的门面,不简单,不简单,我说呀,你的父母也真的这么放心吗?”
“爸,你这问的是什么话呀!”卢小妹知道这是赵长思的痛,连忙开口刹车。
赵长思虽然也是心中一痛,不过,今天是喜事上门,也就迅速给冲淡了不少,他拉了一张板凳坐了下來,反而大度地劝解说:“小妹,别这样,我沒有父母,也不是什么丑事,说给伯父听,也沒有什么?”
有了这样的好心态,接下來的谈话也就顺畅不少,赵长思一看桌子上的情形,赶忙又让上了不少菜,就这样,一直陪着卢家人吃完了中饭,反倒是卢小妹跑进跑出的忙活,就沒有安生过,因为这个时间,许多客人都已经到了结账走人的时候。
小妹的爸爸,叫卢长富,也是一个有头脑之人,他从赵长思对自己的尊敬,再到小妹直接负责吧台上的现金结算,当然明白自己女儿和这个赵老板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眯着眼睛,盘算着女儿的身价。
为了给小妹的家人敬酒,赵长思特意换上了任笑天给自己买的夹克衫,平添了几份洒脱的感觉,这副形状,看在小妹妈妈的眼中,更是加分不少。
人长得不错,富态,是个有福之人,年纪不大,是个发财的人,对小妹百依百顺,是个爱妻之人,有了这三条,小妹的妈妈就给赵长思打上了满分,再加上赵长思沒有父母,只是独身一人,自己的女儿嫁过门以后,不会受婆婆的气。
卢小妹的哥哥卢大海,倒沒有这么多的想法,看到满桌子的好菜,他的眼睛就有点转不过弯來,他的任务就是一条,就是紧紧地盯着盘子中的菜肴,大吃大喝,一饱口福。
全慕文介绍了好大一会,任笑天听來听去,也沒有发现有什么冲突的苗头出现,他眨了一下眼睛,有点奇怪地问道:“慕文,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怎么又会闹得这种不可开交的样子呢?”
“唉!!”全慕文叹了一口气之后说:“天哥,你标准的是非经过不知难噢!”
任笑天一听这话,知道还有下文,连忙发了一支香烟给全慕文,帮助点燃之后说道:“你说,你慢慢说,我洗耳恭听就是喽!”
一席饭,应该是吃得皆大欢喜,饭后,卢小妹先安排家人去了附近的一家小旅馆住了下來,只是她也沒有时间陪着自己的家人,因为还有专卖店需要有人帮助料理,任玉兰去了农机厂,这一摊子全都交给了卢小妹來照料。
本來,赵长思倒是提出來要帮助照料一会店面,让卢小妹有时间去陪一陪家人,只是卢小妹想到任笑天的嘱咐,再想到赵长思的老毛病,死活也不敢把专卖店交给赵长思掌管。
下午的时间,小妹的妈妈就陪着女儿在店中聊天儿,她的爸爸卢长富,也只是在饭店左右逛荡,只有她的哥哥,到处寻找热闹的地方游荡起來,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方才倦鸟归林般地回到了饭店这儿。
晚饭,是由赵长思以主人的身份來接待卢小妹的家人,在这事情上,赵长思也是存了一个心思,他想把事情都给弄得妥当以后,再突然通知大家,给大家一个意外惊喜,当然,任笑天在外办案不能來参加,也是一条重要原因。
为了能让小妹的父母有个好印象,赵长思也是竭尽全力地表现一番,酒足饭饱之后,卢长富打着饱嗝说:“这个长思呵,嗝,你是想娶我们家的小妹,嗝,是吧!”
听到未來的丈人直接点明主題,赵长思虽然感觉到有点突兀,倒也觉得是正中下怀,你情我愿的一桩婚事,能有多大的麻烦,干脆就当面锣,当面鼓的把话说个明白,也省得麻烦,这么一想,赵长思就‘嘿嘿’直笑道:“是呵,是呵,伯父,我保证不会亏待小妹的!”
“嗝,长思,你准备了多少彩礼呢?”卢长富的心思全在钱上。虽然把称呼从‘赵老板’改成了‘长思’,内心的目标还是沒有变,这次一家三口到城里來,就是为了钱而來。
听人说,女儿是给城里的老板养了起來,既然是这样,当然也就不用把女儿嫁给庄子上的那个瘸子,只要能给上四千元的彩礼,一切就都万事大吉,现在看來,实际情况比在家中想象得要好得多,女儿不是被人家养了起來,而是明媒正娶,这么说起來,自家想要的彩礼到是一点也不成问題。
卢长富提到彩礼的事,赵长思到是有所精神准备,卢小妹到城里打工,本來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