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染红了水素琴的嘴唇,显得格外地鲜艳夺目,格外地光艳可爱,任笑天顾不上欣赏这些,而是把心一狠,用劲朝着水素琴的嘴唇吻了下去。
这一吻,双方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一股久违的男人气息扑面而來,水素琴的眸子开始闪着醉人的朦胧,任笑天微张着嘴,伸出温热的舌尖,轻舔了下她那甜蜜的香唇。
这一吻,水素琴的呼吸马上变得炙热而急促起來,樱红小嘴也微微张了开來,美眸也羞得悄然闭上了,粉红的小香舌也吐了出來,内心开始羞涩兴奋的轻颤了起來。
不,我不能这样做,水素琴在内心之中挣扎着,她想反抗,只是久旷的身体出卖了她,六年了,已经有六年时间沒有男人的抚莫,沒有男人的怜惜,心理上虽然很想拒绝,生理上却又让她全身乏力,欲拒还迎,只落得个粉脸涨红,心乱如麻,到了最后,喘声嘘嘘的‘呜’声不断。
任笑天的手,逐渐变得不安分起來,探入到了水素琴的衣襟处,抚莫向了水素琴那空旷已久的神秘之处,水素琴身子一震,却沒有反抗,她红着脸‘嘤咛’了一声,只是将自己那丰腴的身子,使劲地往任笑天怀中钻着,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來。
深秋时节。虽然已经有了丝丝凉意,处于室内的青年男女,穿着也不多,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织物,可以清楚感受到彼此之间那迅速升温的ròu_tǐ温度,炙热的气息,隔着织物,传入了怀中。
水素琴意识到此时二人的姿态是何等的不堪,有心想要推开,却又觉得手脚发软,竟是动弹不得,那粉靥红红的,恍若熟透了的红苹果,?内心里,既有些抵触,又有些期待,各种滋味涌上心头,确是难以启口。
我该怎么办才好呢?到了这时候的水素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对,‘笛笛笛,笛笛笛,,’,就在水素琴心中矛盾万分的时候,任笑天口袋中响起了一阵寻呼机的鸣叫声,一听这声音,水素琴就象是遭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猛然推开任笑天的身体,向后急速地退了两步。
她的脸,有点微白,右手放在心口处,在用力地压抑着急剧跳动的心脏,从她那急促的呼吸声中,也能听得出來,是被刚才的响声给吓了一大跳。
该死的寻呼机,怎么拣在这个时候响了起來,任笑天咒骂了一声,也顾不上去查看内容,就赶忙歉意的说:“水姐,吓到你了吧!”
水素琴刚才确实是被吓到了,听到任笑天问起,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只好用鼻子‘嗯’了一声,见到水素琴如此反应,任笑天心中大喜,沒有发怒,沒有大骂,这是好现象。
要想有好的结果,当然是要乘热打铁,任笑天根本不想去看寻呼机的内容,天塌下來也不想去管,天大地大,沒有让水姐露出笑容的事情大,他象着魔似地一把抱住水素琴的纤腰,贪婪地狂野地吻着她的脸庞、嘴唇,最初的惊惶过后,水素琴也开始热烈地回应。
当他们终于停下來后,彼此都红着脸望向对方,耳中传來强烈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水素琴的表情既羞怯又甜蜜,依旧陶醉在刚才的亲吻和甜蜜中,媚眼如丝,娇羞满面,使她显得更加性感妩媚。
爱情的力量,无法加以描绘,表现得如此突然、粗犷、奔放、热烈.如同火山爆发一般,能把一切草木顽石都熔化,迅即就冲破了二人之间的隔膜。
到了这个时间,寻呼机的事情,已经被二人丢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