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在如今这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可算是不多见的人,这样的人,是哥哥说的那种邪恶的人吗?再说,几十年前的旧事,有必要再翻出來折腾人家的后人吗......一个个硕大的问号在简宁宁的脑海中浮现。
卢小妹很快就被接了过來,站在任笑天的面前,有点尴尬地说不出话來。
“小妹,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不就是钱嘛,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任笑天安慰说。
“天哥,我们卢家对不起人哩,我哥哥做的这事,让我怎么好意思见你们弟兄!”
“沒事,沒事,这事再怎么一个责备,也碍不到你的的头上,不就是钱的事嘛,哈哈,哪里不好赚钱,何必要绑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即使要说错的事,也是你丹丹姐有错。
既然是开门做生意,那就应该一切都按规矩來,一切都是想当然,怎么会不给人家找到机会,哈哈,让大家见笑了,走吧!先去喂饱肚皮再说话!”任笑天把话说完,就邀请着客人去食堂吃饭。
孙佳佳不依,仍然坐在沙发上不肯动弹,为刘丹丹打抱不平说:“天哥,你这话我可不同意,丹丹姐是按照合同來做事,又沒有多赚别人的钱,这事怎么能怪到她的头上呢?”
听到这么一说,简宁宁也沒有起身,全神贯注地听起了下文,她想好好听一下任笑天的解释,殊不知这么一來,却引起了任笑天的注意,哪有一个初次相识的记者,会对别人的家事如此关心的呢?
看到简宁宁这样的镜头,任笑天脸孔上那坏坏的微笑,就又重新浮现了出來,他在暗自思忖,我说嘛,怎么会一听到这个美女姓宁,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哥哥为了对我进行打压,特意到我们海滨当上了副市长,妹妹也去掉了姓氏,冒充记者來进行采访,嘿嘿!小样,换掉了马甲就以为逃得了我的眼睛吗?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任笑天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吗?
任笑天在自己脑海之中的意淫,只是短暂的一会,在这一瞬间,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借着简宁宁到來的机会,好好给简宁奇下上一封战书。
“佳佳,我说丹丹姐有责任,这是有原因的,你想一想,那些贫穷的农民,连基本的温饱问題都沒有得到解决,你去和他们谈合同法,岂不是自己找虐吗?”
“天哥,你这话我不同意,既然订立了合同,就要按照合同办,实在不行,还可以打官司嘛!”
“好,就作为你说得对,我想请问一下,打赢了官司又能怎么样,要知道,我的本意是给老百姓指引一条脱贫致富的路,如果那样的话,让老百姓输了官司,岂不是与我的目标背道而驰!”
孙佳佳想要反驳,张了张嘴却又沒有说得出声音,是呵,这种官司赢了以后又能怎么样,除了增加对立情绪之外,并沒有什么益处。
“丹丹姐的做法,错就错在大锅饭上,把所有的账混在一起算,明明是赔本赚吆喝,还让老百姓误认为被她赚了大钱,如果她从一开始就把所有的账目都分开,一码归一码,就不会留下这个漏洞让人家加以利用!”任笑天把自己对整个事件的分析和对策,一一的给屋内的人说了个清清楚楚。
“你们说,我让丹丹姐用经济规律作杠杆,用服务作催化剂,引导农民自觉争做‘重信用、守合同’的用户,岂不是要比打官司來得轻松!”
听到任笑天那娓娓动听的声音,再看到任笑天那神采飞扬的面庞,不要说对任笑天暗存情丝的徐静柳和孙佳佳,就连简宁宁也在暗自喝彩,好一个有才智、有仁慈的帅小伙。
“小天哥,那些人真坏,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做生意,偏要这样搞鬼呢?”徐静柳的嘴巴噘得老高,在为自己心仪的男人不平。
“小柳儿,你这话可说错啦!真正可恨的人,不是施瞎子这样的人,而是他背后的那些出谋划策,掀风作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