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黄蕊蕊心虚的抵赖。
自己只是摸摸他而已,试试手感罢了,怎么叫挑逗他呢。
这不是挑逗,这不是挑逗。
黄蕊蕊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在挑逗他,自己多纯情多善良多无辜多可爱多勇敢的一姑娘,怎么会做出挑逗他的举动呢。
她不承认没关系,霍景纬认定就够了。
“你惹的火,你得负责消。”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微张了嘴,已经轻咬了她的耳垂。
黄蕊蕊窘,怎么是她惹的火,还要她负责消呢,真不公平。
他的厮咬,让她有些痒,想推开他,可伸手出手,全是他那带着异样体温的肌肤,她舍不得松手。
“你不是不行了吗?”黄蕊蕊紧贴在他的胸前,撑着他的胸,逼免他将自己搂得太紧。
“我不行了?”霍景纬诧异。
“嗯,你不是有了问题,不行了吗?”黄蕊蕊有些语无伦次。
昨天晚上想着这问题,今天早上也在考虑这问题,霍景纬都避开了,现在,她不得不清楚的问出来。
“我不行?”这话太打击霍景纬做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了。
霍景纬的脸,已经黑了。
“谁说我不行的?”他咬牙,在她的唇边喘息着,逼问着她。
为了证明自己能行,他甚至故意将她搂得更紧,腰际以下的地方,贴得死死的。甚至,还蹭了几蹭,邪恶的抵在她最柔软的缝中。
隔着游泳裤那薄薄的布料,黄蕊蕊自然是能感觉到了,她的脸,羞得满面通红。
这都叫不行了,那什么才叫行?
“说,谁说我不行的?”他依旧追问着她,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气,下身,越发的磨蹭着她。
“昨晚,你自己说的。”黄蕊蕊紧拼了双腿,拼命的抵抗。
“我自己说的?”霍景纬越发诧异。
时至现在,黄蕊蕊也豁出去了。
她闭上眼,大声道:“不是嘛,昨晚你要是行,会那么乖乖的就睡了?”
这话,令霍景纬哑然失笑,原来,因为这事,她怀疑他不行了。
他伸手,捏了她的鼻子,颇为爱怜的问:“你这是在责怪我昨晚没有满足你?”
这话令黄蕊蕊更是羞不可却,谁要他来满足她了,说得她多需要似的。
“不是,我没有要你来满足我,我只是奇怪,你昨晚……”说到这儿,黄蕊蕊说不下去。
霍景纬再度轻笑起来,笑容中带了几丝邪意,竟是分外的魅惑。
平素对着黄蕊蕊,都是一副急于靠近的样子,昨晚什么都不做,也不怪黄蕊蕊奇怪。
“昨晚我确实蛋痛……”他捧了她的脸,抵着她的额,说了实话。
“蛋痛?”黄蕊蕊奇怪,这不是上常说的一句络用语,难道还真的会蛋痛。
霍景纬不答话,已经引领她的手,搁在了他的蛋上。
好大一袋——黄蕊蕊吓得赶紧缩手。
这举止神情,再度令霍景纬发笑:“昨晚你在教你的死党什么防狼三招,甚至要踢破别人的档,我就蛋痛了。”
“我教她防sè_láng而已,你蛋痛什么?”黄蕊蕊不解,小脑瓜子转啊转,竟想到一种可能:“难道,你怕踢在你的身上来了?”
霍景纬没吱声,当时她那个神情表情,是个男人都怕吧。
“哼。”黄蕊蕊不高兴了,重重推开他:“你心思不纯洁,肯定有sè_láng的潜质,才怕踢到你的身上来。”
霍景纬满头黑线,哪个男人不色?男人本色,英雄本色。
不色不是大丈夫。
可黄蕊蕊不这么认为,她再度扬手,捶着霍景纬的胸:“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啊,只想着占女人的便宜。”
霍景纬拉住了她的手,神情颇为无奈:“蕊蕊,男欢女爱很正常的,怎么能单方面的说是占便宜。”
“对你们男人来说是很正常,拈花惹草又不用负责任,就象李文川那种……”自然而然的,黄蕊蕊提起了李文川。
霍景纬沉了脸,脸色又不自在了,他想起李文川说过的话——黄蕊蕊是他的女人。
他松开了黄蕊蕊,神色复杂的看了黄蕊蕊一眼,“扑通”一声,再度跃进了游泳池中。
“喂……”黄蕊蕊叫他。
“我消食……”霍景纬从水中抬了头,闷闷的答了一句,随即潜入了池底。
黄蕊蕊跺脚,看吧看吧,明明是自己撑得慌,他消什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