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霍景纬也过来了,简短的说了一下关于曾诗杰事件的处理情况。
“不出意外,他应该在狱中度过三年。”他道。
“三年?”霍景枫冷声:“三年可真是便宜了他。”
她现在是恨不得将曾诗杰关上十年八年,甚至让他关在劳改农场,让他被苦力劳役。
所谓的有多爱,就有多恨,在她身上是表现的表现。
“按司法程序走,大致也只能判三年。”
霍闻声听着这话,转头吩咐他的管家:“帮我安排一下,我要见见法院的沈法官。”
按他的想法,也是感觉只判曾诗杰三年,可真是便宜了曾诗杰,且不说他从远景集团谋的钱财,仅凭着他在外养了二奶,生了孩子,这已经是赤果果的打了霍家的脸,霍闻声也决不会让他好过。
霍景纬沉默着,说话间,曾瑶瑶被佣人抱了过来吃饭,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并不大明白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仍是摇着霍景枫的手连声问:“妈咪,为什么这阵子没有见着爹地了,你说他出国去,怎么去了这么久,连电话也不许打了。”
一提起这个,霍景枫心中的无名火起,她不耐的甩开了曾瑶瑶的手。
似乎这阵子,妈咪心情并不好,甚至对自己居然这么凶了——这个认知,令曾瑶瑶一下就哭了起来:“妈咪凶我了……妈咪凶我了……我要找爹地去……”
“叫你不要闹了……”霍景枫发了脾气。
“瑶瑶,过来,来舅舅这儿。”霍景纬瞧不过眼,低声哄过了曾瑶瑶,将她抱了起来。
终究是大人之间的事,何必让孩子为难。
“来,舅舅车上有个玩具,看看你喜欢不。”霍景纬如此说,将曾瑶瑶抱了出去。
霍景纬的车上,并没有什么玩具,他只得将车前方的那个水晶玻璃狮子的摆件,递给了曾瑶瑶。
“谢谢舅舅。”曾瑶瑶止住了哭声,抱住了那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狮子。
“嗯,瑶瑶乖,这阵子,你妈咪心情不好,你不要去烦她。”霍景纬低声的告诫她。
“知道了,这阵子不去烦妈咪,可是,我爹地又不在,我又不能找爹地,这怎么办啊?”曾瑶瑶抬着脸,略显稚气的问霍景纬。
霍景纬轻叹了一口气,他能怎么说,他不可能告诉曾瑶瑶,她的爹地被送去坐牢了,还是他这个舅舅一力主使的。
他蹲下了身去,轻抚着曾瑶瑶的脸道:“你的爹地这一次要在国外出差,大概要出三年了……他那儿很远,没有电话,所以,瑶瑶以后跟他也打不通电话了,瑶瑶以后就要跟妈咪一起生活……”
曾瑶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明白了……以后我不吵着跟爹地打电话了,省得我想爹地,妈咪也跟着想爹地。”
“嗯,瑶瑶真听话真懂事。”霍景纬揉了揉她的头发,再度抱着她回去。
吃饭时,大家都很沉默,毕竟这件事,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
饭后,几人都一一的告辞,霍景桐在程嘉德的陪同下,也告辞了出来。
小心的搀扶着霍景桐上车,等她坐安稳了,程嘉德才绕过车头,从另一侧上车。
“怎么,后悔今天同我回来了?”霍景桐问。
“确实,这气氛太压抑了,我怕你心情不好,影响我们的宝宝。”程嘉德轻笑了一下。
“确实有点影响心情啊,一惯我羡慕眼红的恩爱夫妻,居然这样子的收场。”霍景桐叹了一声。
“有什么好羡慕眼红的……”程嘉德轻嗤一下。
他当然明白霍景桐的心思,霍景桐的心思,也相当于他的心思。
在外人的眼中,两人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可是,两人是因为家族的联姻走在一块儿,两人没有爱情没有激情,日子是相敬如宾又平淡似水。
“嘉德……”霍景桐轻偏了头,看着他,神情是温柔的:“你也会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吗?”
程嘉德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瞧你,因为你大姐的变故,你居然也开始胡思乱想?”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兔死狐悲吧,看着别人,也就难免想想自己。”霍景桐道。
程嘉德俯身过来,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别瞎想,我们跟他们不一样,你是嫌我这阵子跟你分床而睡冷落了你?”
霍景桐轻笑,这分床而睡,也是医生的建议,毕竟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怕一不小心伤着了胎儿。
“如果这样,我晚上睡在你身边。”程嘉德保证着。
“不用,还是分床睡吧。”霍景桐笑。
这最后的一两个月,她不想出什么意外,她怕性生活剧烈了,会刺激着**。
“嗯,桐桐,别胡思乱想,你现在得保持好的心情,不要影响腹中的宝宝。”程嘉德轻握了她的手,宽慰着她。
不管怎么样,有了曾诗杰与霍景枫的前车之鉴,他得保证,与霍景桐的婚姻不要触礁。
毕竟上层人士的颜面,是最重要的。
李玉兰打电话给黄蕊蕊,约她一道逛街。
“逛街?”黄蕊蕊有些愣:“难道跟你的平头哥哥闹茅盾了,所以现在想起我们这些死党了?”
“才不是呢。”李玉兰极度鄙视:“是你整天跟霍景纬亲亲我我的,不理我们这些死党了吧。”
“没有。”黄蕊蕊极度的冤枉。
她哪是跟霍景纬亲亲我我,不要死党了。
而是,她身为霍景纬的秘书,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