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纬冷冷的瞥他一眼,一眼就瞧穿了他的心思。
他冷嗤一声:“黄先生,如果你真是一个聪明人,就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我一惯很讨厌别人跟我讨价还钱。”
黄从贵的那点活络心思,就被打压了下去——好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一百万到手了再说。
“好。”黄从贵点头承认。
霍景纬从怀中掏出支票和笔,飞快的签好了一百万的支票。
黄从贵急忙伸手去拿。
“慢着。”霍景纬微微收手,递出去的支票,再度收回:“黄先生,拿了支票,我希望你是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出现在黄蕊蕊的面前。”
他感觉,有必要跟黄从贵摞点狠话,省得他继续对黄蕊蕊纠缠不休。
不管黄蕊蕊是多少的憎恨他,却是无法摆脱他的纠缠,他是她的父亲。
“如果我再看到你出现在黄蕊蕊的面前,再敢纠缠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从a市无声无息的消失。”霍景纬冷冷的摞了狠话。
说这话时,森冷的气流萦绕着他的全身,没人敢怀疑,这话他只是随便说说。
“明白,明白。”黄从贵急急点头。
他的额上,不自觉的冒了冷汗,似乎下一刻,霍景纬就让他消失了一般。
“拿去。”霍景纬将支票递给了他。
黄从贵颤抖着双手,接过了支票,看着支票上那无数的零,他的嘴,半天是合不拢。
一百万啊,一百万,这一辈子,他都不曾看过这么多。
霍景纬不屑再看他那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长腿一迈,他坐上了车,发动了引擎。
黄从贵回神过来,他急急扑上来,试图打开车门上车——可是,车门却是紧锁,根本打不开。
“霍先生……霍先生……”他敲着车窗玻璃:“你带我回去啊,别将我一人丢在这儿。”
“自己设法。”霍景纬悠闲的系好安全带,不再理黄从贵,径直驾着车扬长而去。
丢下黄从贵,孤零零的身影,独自一人在江边。
不过没关系,黄从贵不计较,他的心,被金钱充斥着,从今天起,他也是有钱人了,也算是迈进了百万富翁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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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蕊蕊刚上完一堂课,李玉兰就跑过来叫她:“黄蕊蕊,有学长来找你。”
黄蕊蕊扭头向外望去,找她的,是卢鸿扬。
“有事吗?学长?”黄蕊蕊问他。
“嗯,我们去操场上再说吧。”卢鸿扬看了一下四周,轻声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操场。
“黄蕊蕊,听说你的父亲,被抓到警察局了,是吗?”卢鸿扬问。
原来是这事。
黄蕊蕊点了点头,昨天想找人帮忙,将黄从贵从警察局保出来,她打了那么多的电话,托了那么多的同学,传到卢鸿扬的耳中,很是正常。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帮你的啊,我姨父,在市局上班,我可以去找他帮忙的。”卢鸿扬语气有些责备。
黄蕊蕊很感动,但也有些歉意,昨天,她可真的忘记了找这位学长。
毕竟高她一届,两人除了新生接送会上有交集,平素的交往并不多。
再者,前次他想邀请她当他的舞伴,霍景纬已经是毫不客气的出言,直接打击了他。
对他,黄蕊蕊多少有点愧疚,自然没想着要找他。
“我晚点就打电话找我姨父,叫他帮忙把你父亲保出来。”卢鸿扬说。
“不用了。”黄蕊蕊阻止。
“为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姨父这人好说话,有事求他,他会帮忙的。”卢鸿扬以为黄蕊蕊不好意思。
“不是,我父亲昨天已经出来了。”
人都出来了,自然是不需要再求他姨父帮忙。
“有人帮了你?”卢鸿扬疑惑:“就是上次在校门外追求你的那个男人?”
除了他,卢鸿扬想不出,还有别的人。
黄蕊蕊也不打算隐瞒:“是的,我父亲昨天就是跑他的公司去大吵大闹,将事情惹得很大,被送到了警察局,后来……是他派律师又将我父亲保出来……”
“他又抓又放?这不是故意向你示好?”卢鸿扬有些激动起来。
“不是的。”黄蕊蕊断然否决:“当时他都不在,只是事后他才听说。”
卢鸿扬有些苦涩:“对不起,是我误解了。看来他对你真的不错。”
黄蕊蕊只是笑笑,确实,越是相处长久,她才越发的感觉,霍景纬真的对她不错。
“嗯,希望你跟他能幸福。”卢鸿扬伸手跟她握握,以示祝福。
怎么看,都怎么有些沮丧。
黄蕊蕊轻声道:“没事,以后学长也会碰上自己喜欢的女孩,一样会幸福的。”
卢鸿扬笑了起来:“好,以后我也会好运,碰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幸福给你看。”
“还是谢谢你,学长。”黄蕊蕊向卢鸿扬再度表示了感谢。
目送着卢鸿扬走开,黄蕊蕊赶紧打电话给霍景纬,她想起早上黄从贵在校门口所说,他要去找霍景纬。
她怎么也得提醒霍景纬,让他好有防范。
霍景纬刚好从医院赶到办公室。
他刚去了医院一趟,霍闻声的病情基本稳定,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转移到vip病房。
见他仍在休息,霍景纬并没有多作停留,探望了一下,就回了公司。
“蕊蕊。”他飞快的接了电话。
“霍景纬,我跟你说一下,今天早上,我爸爸来找过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