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雪莱：“……”
“顺便说一下。并不是只有你们会多国语言，我也会。乌克兰语我很熟的。”这句话宇文成是用乌克兰语说的，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我经常要去你们那里挖坟，不会说你们的语言，就没法跟你们死去的祖先交流。”
雪莱：“？？？？”
我就说你果然不是人吧！
“我听见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出任务？”宇文成对这一点比较好奇：“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才第一次出任务，有点不合常理啊。”
雪莱虽然很害怕，但事关尊严还是忍不住辩解道：“我哪里大了，我才十九！”
噢……这歪果仁了咂吧嘴，他还以为至少二十了。
“我们的教父大人，会定期甄选一些优秀的孩子，培养他们长大。”雪莱深蓝色的瞳子微微闪烁了片刻：“我就是其中之一。”
宇文成点了点头。
这些老牌的黑帮组织为了自己组织的存续，经常会启用这样的培养方式，从小灌输不健康的思想，使之忠诚于自己的组织。
尤其是做人口贩卖这一行的，具有先天的优势。
“我们这些人既是工具，也是商品。随时随地都要为了组织的利益奉献自己……”雪莱咬了咬牙：“既然我已经失身于你，我就必须把你带回去。否则我的任务就算失败了……即便回去，我也活不下来。”
雪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如果你是吸血鬼的话。能不能请你咬我一口？我想成为你的下属。”
宇文成：“……”
“首先，我不是吸血鬼。”宇文成不得不很认真的纠正这一点：“我没有办法让你长命百岁。其次，想成为我的下属是不行的，做女奴还可以。但你必须从此绝对忠诚于我。第三，我愿意保护你的理由很复杂，我不能跟你完全说清楚。但你一定要记得，这个理由很薄弱，一旦你破坏了最后的基础，不用别人动手，我会先杀了你。”
雪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抬起放在胸口：“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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