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辛福志给秦大川用汉语念完了介绍信上面的内容时,秦大川蹲在地上,陷入了陈思。
室内,李青山正在紧张的给辛福志的儿子行针。针对小荣成的治疗,李青山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这孩子因为卧床时间太长,肌肉都有些萎缩了。李青山唯一能做的是帮他疏通一下经络,让他尽快站起来。
在李青山用气功行针的同时,端木瑞琪也把手贴在孩子的肚脐处,尽量让他瘦弱的体质好转一些。
约莫半个小时的光景,李青山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用气功治疗,耗费的不仅是精力,同时也让李青山的体能下降的非常厉害。
就在李青山走出屋的同时,屋里面的孩子妈妈惊呼到:“坐起来了,真是神奇啊!”
“孩子暂时能行走了,但是必须加强营养。我们收拾一下,赶紧动身吧!你们这里的生活条件,确实不行。”端木瑞琪在旁边说到。
“可是-----,可是我们还种了一些苞米和黄豆,现在正是锄地的时候,怕是都要荒废了。”辛福志的妻子有些舍不得的说到。
“等我问问,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帮助你们锄地。放心,到了农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嫂子,你收拾一下。我出去问问。”端木瑞琪说着,也和泥鳅走出了房子。
房子外面,秦大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咬着牙根说到:“走!跟你走!这辈子,窝囊!”
看到端木瑞琪走出来,李青山拍着巴掌说到:“都过来,我们临时开个小会。现在,直升机先返回远东。老辛大哥和嫂子领着孩子去看看。然后直接在远东等着我就行了。你也回去,跟家里张罗一下。我留下,和秦营长去劳改队。之后,直升飞机飞回来,接这里的人。”
“你决定要救他们了?”端木瑞琪问到。
“嗯!他们在这里发挥不出应有的战斗力,还是去我们那里。如果可能,做个分厂的场长,还是富富有余的。我看,先让老营长他们去北非,在那里先解决了个人问题,都老大不小的了。然后,再看看他们谁有什么特长再做安排。”李青山接过端木瑞琪的话说到。
“嗯!月宫那里的安保力量,确实有些薄弱。好吧!我领着他们先回去。但是,你的安全有谁负责?”端木瑞琪问到。
“老营长他们十五个人,要是都走,直升机一个架次不够用。你们都回去,我去北安,把他们的档案销了。有他们在,还怕什么人打我的主意?没事儿!”李青山笑呵呵的说到。
能把秦大川他们十五人全都收下,李青山是非常乐意的。虽然说金矿那里的安保已经成型了。可是,那帮工人们的战斗力,也就是对付普通人。万一要是像跑了的吉米那样的雇佣兵去了,李铁桥他们那十多个人,还真就对付不了。
“还有一件事,嫂子说,有一些地还要锄,秦营长他们能帮着出人给经管一下吗?”端木瑞琪问到。
“没问题!回去我就让他们过来。”
“可是,你走了,谁听你的啊!”李青山在旁边说到。
“他们?就是我到了啥地方,说话也一样好使。这个不用担心。”秦大川很肯定的说到。
“嫂子这是不放心啊!故土难离。你们先走吧!我和营长走了。”李青山说着,背上背包就要和秦大川走人。
泥鳅马上跟上了李青山,那意思是要保护他。李青山回过头用英语说到:“跟着辛大哥,好好学习汉语。”
“可是,他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再说了,您的安全谁来负责?”泥鳅一根筋的说到。
“机组三人,加上咱们三个,要是他们都去,正好二十人。行,你留下来吧!”李青山计算了一下飞机的载量,让泥鳅留了下来。
这边,辛福志一家人什么都没有带,跟邻居说一声,上了直升飞机,和端木瑞琪直飞远东。李青山他们三个人,开始步行着向着劳改营地走去。
不到两个小时,三个人就走回到了劳改营。虽然中间趟了一条河,可是水不是很深。二十多华里的路程,对他们三个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回到营地的第一件事,秦大川开始张罗着给一连和三连打电话。电话的内容就是,所有劳改营的干部,必须第一时间到他这里报到。虽然这些干部在解放军内部已经除名了,可是在秦大川的治下,还是党的干部。
不到半个小时,秦大川所属的部下全部到齐。他们当中有骑马来的,有开着破三轮摩托来的。也有步行赶来的,反正各个满头大汗,像是如临大敌一样。
李青山和泥鳅没有参加他们的会议,只是在一个小地窨子里面休息着。但是,隔壁会场上的争论,他还是能听到。
“营长,把我们召集到一起,就是和一个不了解身份的人走啊?这也太------?”一个声音说到。
“张晓亮,你懂什么?这个人能让你恢复自由,这就够了!情况我都介绍给你们了,你们自己看着办。”秦大川很不客气的说到。
“那个------,这个-------,营长啊!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是不走,这辈子可能就会老死在这里了?是不是?”一个南腔北调的声音问到。
“什么这个那个的,跟你说多少次了,说话把舌头捋直了说。目前的形势你们也看到了。剿匪的关键时期,都没有用我们上。这就说明,组织上已经放弃了咱们。本身,我们也都是死刑犯。说不上那天,上面想起来,直接拉出去毙了。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