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不必担心,太子殿下头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并没大碍。至于昏过去,大概是近日来劳累过度,休息休息便没事了。”太医自然知道夜子泽是装昏,只要翻看一下眼仁便就能确定的事情。只是他又怎敢说出来,也只能挑些无关紧要的话来说。
柳贵妃闻言后,脸上的担忧淡了一些,“你先下去吧。”
“是。”
太医离开后,柳贵妃对着屋里的一众人道,“你们也都下去吧,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一众婢女应声离开。
待屋子里只剩下柳贵妃跟躺在床上的夜子泽后,柳贵妃出声道,“没人了,你起来吧。”
床上的夜子泽却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柳贵妃有些不耐了,“怎么?你在母妃的面前还想继续装下去吗?”
夜子泽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见屋里果真只剩下自己跟柳贵妃时才起身,下床跪在了柳贵妃的面前,“母妃,这次你可要帮儿臣啊。”
柳贵妃气愤的看着夜子泽,“你这件事已经在京城里散开了,铁证如山,你让母妃怎么帮你?”
夜子泽忙解释道,“母妃,儿臣真的没有虐杀她。”
“那你的玉佩为什么会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搜到?”柳贵妃问。
夜子泽心虚的看着柳贵妃,“那玉佩确实是儿臣一时大意留在了她那里,可是儿臣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儿臣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就死了。”
听到夜子泽这般说,柳贵妃气的抬头就是一个巴掌,“糊涂!那样的玉佩你怎么能随便给别人!”
夜子泽也不敢去揉被柳贵妃打的脸颊,“母妃,儿臣也知道儿臣太糊涂了,可是儿臣真的没有杀那个女人。”
柳贵妃恨铁不成钢:“你是当朝太子,你的太子府里妻妾虽跟你父皇比不了,但却也是所有皇子中最多的。你怎么还会往那种地方去跑?就算看上了,接回府里就好,那种地方是你一个太子能去的地方吗?那女子又有多美艳,能让你亲自去那里?我本来还担心以你对韩墨卿的心思怕你误事,看你现在为了另一个女人这样,倒也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担心了。”
听着柳贵妃这般说,夜子泽是更不敢说出,他之所以会去百花园是因为那个女子与韩墨卿相像的事情了。
“母妃,儿臣知错了。母妃要打儿臣,儿臣甘愿受罚,可是现在当误之急是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儿臣,儿臣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
柳贵妃当然知道他没办法了,若他还有办法又怎么会使出装晕:“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你先继续装晕吧,等我找人出宫去问下,族里的人可有办法。”
“母妃可要快些了,若是时间长了,儿臣怕父皇会起疑。”
“你以为你父皇不知道你是装晕吗?只不过你一个堂堂的太子,他不愿打你的脸罢了!”柳贵妃越想越气,平日里他闯些小祸自己帮着挡着也无事了,可今日这件事闹这么大。听说已经有人上秦,斥他德行有失了。这件事若是再这么拖下去,只怕对他太子之位都有影响。
夜子泽却是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心里面猜着这定然是有人陷害但是也不敢跟柳贵妃明说。只冲着自己是因为那人的长相而上当,还不知道母妃会有多生气。
柳贵妃看着夜子泽头上包扎着的纱布,总归有些不忍:“起来去床上躺着吧,这件事也急不来。左右今日也快天黑了,皇上也不会再找你说。我们至少还有一夜的时间想想该怎么做。”
夜子泽起身回到床上坐下,“给母妃添麻烦了。”
“这个时候我们就不要说这些了。”柳贵妃这样说完心里却也是乱成了一团,现在这样的局面她也无法改变什么,最关键的还是那块玉佩,那天下独一无二的玉佩就算是做假也做不出来的。
太子府中,谢辉忙了一天累的连晚膳都没用便回屋准备休息。想着外面的局面,心里一阵无力。
这一次的事情太过蹊跷了,只是,他查了一天却也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谢辉刚躺下,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谢辉只觉烦燥,没好气的冲着门外叫道,“是谁?”
“谢侍卫,是我,曾焕。”门外的人出声道。
谢辉与曾焕虽然在同一个太子府里,同侍一主,一个是武士,一个是谋士,而且这个谋士因为容貌问题却也显少与人亲近,谢辉也是只知道太子府里有这样一个人却不是很熟,本就累的很又是不怎么相熟的人,谢辉便想着打了好睡觉,“哦,是曾先生啊,时候不早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待明日起身再说吧。”
外面的曾焕并没有离开,“谢侍卫,我此时前来为的是太子殿下今日所遇之事,我有办法可以帮太子殿下解忧。”
谢辉闻言忙道:“曾先生请稍等。”
谢辉快的穿好衣物开了门,“曾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现下的情况你有办法?”
门外,带着面具的曾焕点
头,“谢侍卫,隔墙有耳,可否入屋一叙?”
谢辉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兴奋而失了分寸,忙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曾先生请。”
曾焕入了屋里,谢辉为曾焕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曾先生请用。”
曾焕接过水,“谢侍卫客气了。”意思的喝了口后,便放了下了茶杯,“谢侍卫深夜打扰实属无奈,只是太子的这件事只怕时间拖的越久对他越是不利。”
谢辉道,“曾先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