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劲一听到他的小妹王莲被最毒的虎头蜂蛰伤,吓得脸色突变。
想当年,很小的时候,王德劲也被这种最毒的虎头蜂蛰伤过。
他清楚记得,被蛰伤之后的痛苦,简直无法形容。
那个时候,小时候的王德劲被毒蜂蛰伤后,皮肤出现红肿、斑疹、水泡、奇痒,甚至咽喉肿痛、全身发热。
后来,他胡乱地用黄泥外敷在伤口处,休息了好几天,才总算是好转过来……
王莲被毒蜂蛰伤后,本来就痛得有点想晕了,现在,听到杨一善说她是被最毒的虎头蜂蛰伤,就更加吓得花容失色。
“杨哥,我头好晕。”王莲一阵天旋地转,扑倒在杨一善的怀里。
“喂!莲妹妹,别紧张,别紧张,放松点,放松点!”杨一善轻轻地拍了拍王莲。
“好痛!好晕……”王莲越是紧张,蜂毒就入侵得越快。
也只是一瞬间,她就已经步入到半昏迷状态。
杨一善连续呼喊了她好几次,都不见她醒,于是,只好用右手拇指按在她的人中穴上。
没多久,王莲慢慢地睁开朦胧的双眼,痛苦地看着杨一善。
“哥!我去找些黄泥过来帮小妹外敷伤口。”王德劲想起小时候他被毒蜂蛰伤时,就是用黄泥外敷好的,于是,才会想到用黄泥来帮王莲医治毒蜂蛰伤。
“回来!”杨一善伸手将王德劲拉了回来。
“哥!怎么了?”王德劲迷惘地看着杨一善。
“黄泥外敷太不卫生了,很容易会感染细菌。”杨一善摇了摇头,否定了王德劲的做法。
“哥!我小时候也曾经被虎头蜂蛰伤过,我就是用黄泥外敷治好的啊!”王德劲似乎对于医治毒蜂蛰伤很有经验。
“你是男人,可能你小时候比较强壮,抵抗力比较好,所以,没有被细菌感染。”
杨一善一本正经地道:“不过,你妹妹不同,她是一个弱女子,试问又怎么可以用这种土方法,来医治毒蜂蛰伤呢?”
“那该怎么办?”王德劲不禁有些心急了,他与王莲是堂兄妹,从小一起玩大,感情十分深厚!如今,王莲被毒蜂蛰伤,试问他又怎么会不着急呢?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吴疑,摇了摇头,道:“可惜现在我们在山上,找不到香皂,要不然,就好办了!听说被虎头蜂蛰伤了,用香皂水清洗伤口,可以减轻痛苦。”
“真的?”王德劲喜出望外,不过,一想到在山上找不到香皂,心情又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不错!吴疑果然博学多才,什么都懂!”杨一善点了点头,“虎头蜂的蜂毒呈酸性,而香皂水呈碱性,酸碱正好中和!”
“问题是现在没有香皂。”吴疑摊了摊手,无奈地摇了摇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别急!有哥这个未来的良医在,就什么都不是问题。”杨一善自信满满地道。
“你带有香皂?”王德劲和吴疑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是!”杨一善摇了摇头,然后,从裤袋中掏出数支闪闪发亮的银针,“不过,哥有银针。”
杨一善懂医术,王德劲是知道的。不过,吴疑却不知道,所以,当杨一善拿出银针后,他就感到十分惊讶。
“杨哥,原来你还藏着这玩意!”吴疑佩服万分!
杨一善笑了笑,然后,左手紧紧地将王莲搂着,以防她晕倒在地。
这一搂,着实令杨一善吃惊不少!原来王莲的身躯,竟然是这么的曼妙!
她那心口处,两座高高耸立的山峰,圆浑有料、弹性十足,一点都不会输给慕容兰兰和上官冰莲这两大美女!
杨一善差点就要想入非非、狂喷鼻血。
搂紧王莲后,杨一善立刻将银针,分别扎在她被毒蜂蛰伤的皮肤四周,以防蜂毒继续扩散。
然后,用剩下的一支银针,将残留在皮肤表面的蜂刺,逐一挑出。
王莲的颈部被八只虎头蜂蛰中,留下了八个红肿的伤口,杨一善总共挑出了八支毒蜂的尾针。
“杨哥,你真牛!”吴疑竖起大拇指,赞道:“要是没有你在,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是我,绝对不会想到要将毒蜂的尾针挑出。”
杨一善笑了笑,“被毒蜂蛰伤,首先要想办法将毒蜂的尾针挑出来,要不然,残留在皮肤里面就不太好了。”
“杨哥,谢了!”王莲被杨一善用银针挑出毒蜂尾针,以及用银针进行放血排毒后,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就连斑疹都几乎全部消退。
“不客气!”杨一善笑了笑,他并没有将银针拔出,而是继续扎在王莲的身上。
“哥,这样就行了吗?”王德劲看见他的小妹似乎好起来了,于是,好奇地问道。
“还不行!”杨一善摆了摆手,然后,将王莲轻轻地放在旁边的大青石上,“好好坐着,休息一下,等哥一会,马上回来。”
杨一善说完,立刻往着对面的山头直奔而去。
“杨哥!”王莲很想将杨一善扯住,可惜,杨一善的速度太快了,她根本就扯不住。
只是一瞬间,杨一善就已经奔出十多米。
“哥!你去哪里?”王德劲连声呼喊。
“等一会你们自然就会明白,你们别乱跑,等哥一会,马上就回来。”杨一善转身向着王德劲等人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又回身飞快地奔跑。
“杨哥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神秘?”银针还扎在王莲的颈部,她感到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