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如沙,在夜中沙沙作响,漆黑的夜中有些凉意,烛光如黄昏,在一个小山洞中,一个萧瑟的身影,长长马尾辫在风中飘动。
风中有声,声声动人,声似忧伤,那个萧瑟的身影在烛光下静静地吹动着笛子,突然他身边的胖子动了动身体,他收起笛子。
“大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
胡大义坐起身来,绕绕头说道:堕剑兄弟,你好厉害啊,这是那一派的剑术啊?
亚索轻轻一笑道:大义,我恢复了一些记忆,我不叫堕剑,我叫亚索。
胡大义一愣,憨厚地一笑道:亚索?这个名子听上去比什么堕剑舒服多了。
亚索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胡大义一笑,便站起活动了两下筋骨,现伤势不仅好了,而且自己的力气也大了不少,他问道亚索:亚索兄弟,什么药怎么厉害?
亚索道:突然传来的女子之声,指引我来的。顿了顿又说道:大义,你听见了吗?
胡大义绕绕脑袋,说道亚索兄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剑术是?
亚索“呵呵”一笑,道:如果说,这是我自创的剑术,你会相信吗?
胡大义“哈哈”大笑道:当然,一定相信,如果没有亚索兄弟你,我们可能已经死了。说到这里,他看看自己的手下,来的时候是二十余人,现在仅剩下一半了。
想到这里,胡大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看看山洞外,一片漆黑,又说道:魔林中没有黑夜之分,不知道,魔林的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亚索起身说道白天的魔林已经很难通过了,现在又是黑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下,又道:我这些带出来的兄弟,不知道能活着出去几个。
胡大义一脸悲哀之色,亚索看在眼里,摘下腰间的酒壶,递给胡大义道:别想太多,我们一定会出去,现在,我们不如饮酒作。
胡大义“哈哈”大笑,招呼手下拿来两只碗,二人淡笑饮酒而乐,漫漫长夜,在酒中而过,他手中的“苦心剑”轻轻一颤,剑柄之处,出微弱的红光!
醒酒很烈,胡大义这次只喝了三碗,竟睡了过去,而亚索却睡不着,在魔林中的女子之声,在他心中反复徘徊,他知道自己失忆了,不管是脑海中的另一个自己,让他重新掌握了御风剑术,还是指引他路的神秘的女子之音,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心中似火在燃,又似冰一样寒,他想明白这一切,可仍他怎么去想,只是单单那几个记忆。
夜风微凉,风吹树叶声,交集在亚索耳边,山洞外是一片空地,月光正好照射进来,他站在月光下,抬头望去,又看看自己的影子,他苦苦一笑,摘下酒壶,见一棵大树,不低也不婑,又有一只可以依靠的树枝,他一跃而起,背靠着大树,饮酒望月。
望月生情,亚索轻轻一笑,将背后的“苦心剑”拿在手中,静静地看着。
“我的剑为什么没有剑鞘呢?她为什么给我剑的时候,眼中却有悲哀之意呢?她是谁?她为什么认识我?”
“竹笛?是我的随身之物吗?为何只要看见它,便有心痛的感觉?笛中之声,真的是我吹出来的?”
亚索双手扣笛,淡淡而奏,月光中,一律忧伤之音在树林中传荡,它淹盖了兽声,虫声,风叶声,他沉寂在音律之中,也许,只要笛中之声,才能平复他心中乱意吧。
“老前辈,你知道吗?你说的话,是真的,我已经寻到了一丝记忆,我想,这只是我记忆中一小部分吧,但我相信前辈的话,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不会失去。”
p;“哦,是吗?。”突然而来的声音,让亚索紧紧握住了剑柄。
亚索抬头一看,一个身穿蓝色衣裳的女子从空中缓缓而下,月光中,看不清她的脸颊,只因她有蓝纱遮挡,风吹来,她的衣袖向后飘去,直到她落在亚索的前面而止。
亚索起身,冷冷盯着女子的眼睛,道:你就是指引我的女子?
女子轻轻笑出一声,道:我的声音和她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