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坐在马车上,虽有些动荡,但比起亲自走路要轻松了很多,一坛杏花酒在手,已喝了半坛,看看这一车的杏花酒,向马车外看去,青树蓝天遍地好风景,他却心不在焉,他心中想起最近生的事情。
“童家乃富贵人家,一路走来,童家三兄弟被我杀掉,大义兄弟得以安息,然后一系列的追杀,烟衣无名女子的离去,我痛不欲生,恨自己无能为力,竟让一个弱女子替自己挡下了这一剑,突然出现的“小柔”,还有风度翩翩的“萧无忌”,血剑国一行,暮昭峰中,一战那鬼剑派大弟子“齐苍”,莫不是“魔之契约”相助,怕已是他的剑下亡魂了,暮昭峰的三险之地,也是危险重重,眼中所见,让我有了重新去看这片大6的想法。还有我那三位兄弟,楚明月、南宫燕云、寒刃,你们还好吗?”
亚索“呵呵”一声笑,一口酒下肚,继续想起……
“为她报仇,闯入灵剑国王宫,手刃了那吴虹,她总是带着面纱,可面纱下的她可知道,伤疤下的她更加美丽呢?你的曾经一定不可回,到最后,我还是没问起你的名字,我多么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去问,我有些讨厌自己的孤傲了,若来世有缘,我愿为你遮风挡雨,陪你一生一世,可这可能吗?”
这坛酒已喝完,亚索又开了一坛,只是酒未下口,看着外面的风景,心中的风景却是另一幅模样。
“以为自己可能要命丧于此,是灵姑娘救了我,酒圣和情圣两位前辈,你们的修为真的剑圣之境?月色之城,那位侠者大战九天禁咒,初见剑圣之威,心中无不是激荡起伏,每当想起,总会忍不住热血流淌,战意四起。可我手中的剑究竟为了什么?为了重要的人,为了保护他们?可天意弄人,我身边重要的人却为了护我性命,而……,我恨呢!”
一坛酒滚滚流下,浸湿了他的衣衫,可仍然坚持喝完了一坛!
“我本以为御风剑术已是剑中绝术,可我错了,这个世界,每一种剑术都可与御风剑术不相伯仲,这才知道,这个世界除了纯粹的剑术,还有凌驾于剑术之上的术法,我苦苦修炼,以御风剑术为基,一路扶摇而上,又得古卷相助,终于;拥有了上古剑魂的意识,达到人们崇望的剑宗巅峰!可又能怎样?做为剑侠,应当尽己之力,为天下不平之事拔剑相助,可我如今,到成了被追杀的人,可笑,真是可笑。”
亚索摇头苦笑,抚笛而吟,吟不去他心中之苦。
“亲眼目睹了一村惨死之人,这些人又惹谁了,难不成合家团圆也是错?我想什么呢,我忘了,像我这种浪子,早是四海为家了,你们的仇,我亚索替你们报了,你们方可在九泉之下含笑了,此报若不报,我再去九泉之下向你们陪罪吧。这叫什么?替天行道?可天有道可行?可有情可行?”
亚索想罢,笛声一停,再看天色,也不早了。
自从离开酒店,路途荡荡,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看那太阳在西山下也只有半只脸了,红色的夕阳染遍了半片大地。
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有了困意,亚索靠在车窗前倒是睡了过去,那柄苦心剑倒是一直握在手中。
不知过去了多会,这一路上马车尽是磕磕碰碰,左右不稳,马车中的亚索忽然一醒,一看窗外已是夜晚,问那赶车伙计:这是到了哪里?
伙计知道这车中坐的是何种人物,话也不敢怠慢,立刻回道:大侠,前面就快到立剑峰了。
一听立剑峰三字,他精神一抖,立马清醒了过来,拿了一坛酒,上了那马车顶,望着前方不远的山峰,一小口酒下肚,自问道:这就是立剑锋?为何……,为何我……,感觉来过这里呢?
“不错,你确实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在我眼皮子底下救走人的人。”
突然而来的声外之声,亚索一愣,问车下的伙计:你可听见说话之声?
伙计也是一愣,说道:没有,到是听见了一些蟋蟀声。
“无须去问,老夫这是在你意识中说的,快到立剑峰了,不如来峰中坐坐?喝杯茶水醒醒酒?顺便与老夫说说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事,有什么坏事。”
亚索笑道:醒酒就不用了,若是前辈觉得郁闷,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好,我等你前来。”
能以“灵识”与我对话,此人的修为恐在剑宗之上!亚索想到这里,又想起那立剑峰中的十字,有多少人死在了峰中?此人是恶是善?
听这四位生意之人所讲,一到了夜晚,这立剑峰会有鬼鸣之声?亚索此时看着眼前的立剑峰又看看车下四位生意老者说道:只是传说罢了,那有什么鬼鸣声,这一带安生的很,你们大可放心走路。
说罢,亚索跳下车去,准备朝那立剑峰上去。
不料被那红衣大褂的老者叫住。
“少侠这是要走?”
亚索回头道:去峰里看看,还有什么事?
“少侠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正因为如此,才能看清这山中虎是吃肉还是吃素不是?更何况,我这个人喜欢冒险,莫说山中是头虎,就算是条龙,我也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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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可留下尊名?”
“亚索。”
这二字如晴天霹雳入了老者心头,他本是“剑城”小商,后应那灵城的童家“童门生”合作之后,便越做越大,这次去灵城便是要去找“童门生”,他早听说童门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