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濠笑了笑,又轻轻拍了拍何贤东的肩膀,说道:“何总,不是我不想提出异议,只是你看洛总今天那个样子,像吃了火药一样,我哪里敢招惹她?再说了,洛总从来没有拿我当回事,我说什么,她根
本不会理会,我说与不说,都拦不住她,与其说出来被她大骂一通,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年美男子。!”
何贤东听罢白了段承濠一眼,又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实在是不明白沐总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把公司的管理大权,交到一个目光短浅的妇人手!” 段承濠一听,眼珠子转了转,也装作一副义愤填膺而又忧国忧民的样子,皱紧了眉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我也不明白,可能是咱们沐总陷入了温柔乡,何总,这自古以来,英雄都难过美人
关呐。”
何贤东挑起眉毛,抬眸看了一眼段承濠,伸手猛地抓紧了座椅的扶手,沉声说道:“不行,我觉得不能够看着好好的公司这样败在一个女人手!”
这句话正是段承濠所想听到的。
只要何贤东对洛槿产生了敌意,那不用担心何贤东会和洛槿铁索连舟,同仇敌忾了。
少树敌,多结友,这样才能够一步一步迈向成功。
现在何贤东已经和洛槿撕破了脸皮,正是将他收入麾下的好时机。
何贤东一直都是段承濠很头疼的所在,他像是通往夺取总裁之位路的一块巨石,稳稳当当地矗立在路途的最央。
段承濠没有能力将他挪开,而他又说一个很危险的所在。
而且何贤东一向正直无私,对公司是忠心耿耿,不管是金钱还是美色,对他通通都不管用,有这样的一个强劲的敌人,让段承濠一度很是忧虑。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何贤东和洛槿撕破脸皮,可以说闹的非常难看,基本可能都没有冰释前嫌的可能了。
如此一来,只要稍加笼络,何贤东行很有可能收入到自己的麾下。
当然,段承濠也知道何贤东对自己图谋总裁之位的计划有所了解,而且一向嗤之以鼻,要想让他一下子跟了自己,显然是有些不可能,这需要多添加一点佐料了。 “何总,你先别冲动。”段承濠假装好心好意地说道:“你现在只是一个股东,而洛槿才是公司的总裁,她有绝对的权力,但是你没有,所以啊,凡事三思而后行,况且,现在洛槿又把沐总给迷的神魂颠
倒的,甘愿把偌大的公司交到洛槿的手,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不!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目光短浅的妇人把好好的公司给毁掉!”何贤东说着,梦地站起身来,倒是把段承濠吓了一跳。
段承濠连忙按住何贤东的肩膀,略显焦急地问道:“何总,你去做什么?”
“我当然是去向沐总禀报一切,让他重新回来主持公司的事务,他要是再不来的话,公司要被他的女朋友给葬送了!”何贤东情绪激动,高声说道。 段承濠闻言,心里虽喜,不过却表现的很是焦急,他道:“何总,你听我说,现在沐总像封神小说里的商纣王一样,已经被苏妲己给迷的七荤八素,别说是你,算是咱们董事局的一众人等都过去,
都抵不过洛槿在他枕边说的话,所以,你去了也没有用,说不定还要被沐总臭骂一顿。”
“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公司葬送在那个女人手袖手旁观?”何贤东瞪着段承濠大声质问道。
段承濠知道何贤东一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他的这种反应正是因他的个人性格如此倒也不出段承濠所料。
段承濠微微地笑了笑,对何贤东说道:“我知道何总对公司忠心耿耿,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可是你这样干着急是没有用的,还得从长计议。”
何贤东抬眸看了段承濠一眼。
段承濠也眼巴巴地看着他,微微地点头,希望他能相信自己说的话。
何贤东垂眸思索了一下,对段承濠说道:“离这儿不远有一家小酒馆,不知道段总能不能和我一起喝一杯,说说话。”
段承濠一听,顿时欣喜若狂,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洛槿心要众叛亲离了!
何贤东这是在"c"裸地向自己示好啊。
段承濠没有丝毫的怀疑,在他看来,何贤东突然和自己说一起喝酒谈心,有两点原因。
第一:何贤东翻然悔悟,知道和洛槿闹掰不是一件好事,他需要一个组织,一个足以和洛槿相抗衡的团体,这样他才能够在公司站稳脚跟。 第二:今天发生的事对何贤东的影响很大,他像是古代满腔热血想要报效国家的寒门书生,但是却报国无门,反而眼睁睁地看着国家在奸佞的手江河日下,心自然忧虑生愁,这个时候需要有
一个人来说说心里话了。
段承濠认为何贤东是这样的,何贤东在公司里一向独来独往,没有什么朋友,所以能和他谈心的,恐怕只有自己了。
毕竟自己也是这个公司的二把手,而且还有董事局里一众人等前呼后拥,何贤东的主动邀请,在段承濠看来,是有意要投入到自己的麾下。
越想心里越激动,段承濠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因为兴奋而跳出嗓子眼了。
他故意露出很为难的神色,对何贤东说道:“何总盛情邀请,我自然不能推辞,只是现在是班时间,我们恐怕……”
“无所谓!”何贤东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怕她,我现在心里很不爽,是要借酒浇愁,不知道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