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婉亦由武功想到了女人的善变,心道:“大部分女人,比起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更加管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个女人,能保持多久的忠贞,连女人自己,也是怎么都说不准,只有‘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考验最佳。这并非是轻视女性,若有条件,就算从全天下的男人中,挑选出几个不上青楼的来,恐怕也是罕见之极?若有条件,谁会不喜新厌旧?这些都是人的天性,控制不住很正常,控制得住才厉害。”
心思一转,又转到了武功上,“就说练武,目的之一,也是在提升对自己的控制力。除了实实在在的ròu_tǐ,还有虚则实之的心灵,一偏重外功,一偏重内功。外功表面容易入门,实际上缺了内功,成就将极为有限。但若按大师兄所说,内功居中,外面是外功,里面是心功。最简单的内功是心跳,以呼吸控制心跳,以心跳控制气血,以气血带动内力,以内力打通经脉穴道,形成大小周天循环,创造另一个能量体系。”
默念:“内外兼修,气血同行,一主心脏,一主丹田。”
想呀想,思维突然又一转,想到了酒功,“酒能影响人的思想和行为,只这就已经影响到了外功和内功的修行,所以很自然就有了酒功。但别以为这条捷径很容易走,因为普通的酒作用不大,越好的酒越物以稀为贵。”思维忽地一转,“相比好酒,越坚贞的女人也更加越难得。现在造成夫妻之实很容易,将来一旦反悔该怎么办?”
心头一亮,愕然发现,竟然是自己误会了秦朝。真正不懂得男女间真情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还真少不了这一道考验,这既是在考验他的女人,也是在考验他自己。但又不只是考验,其中的选择和机会,也是最真实不过,最自由不过。这并不是在鄙视那种感情冲动下的痴心人,辛掌门那不就是吗?小柳也是。
耳边正好传来小柳的声音:“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心里有了大师兄,将来无论怎么变,都装不下其他人了。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话未说完,被阿朱打断道:“不懂就别乱说,这是首用来悼念亡妻的诗,把其他女人比作花,作者之所以懒得眷顾花丛,一半缘于专心品学修养,一半缘于太过思念亡妻。”
木婉清本来只留下小半颗心放在外面,另一大半正沉浸在新的武学体系里,隐孢觉得就快要突破什么,阿朱的话一来,咔嚓一下,思路正巧断了,顿时气得她想要吐血,想起秦朝对两女的不同,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冷哼道:“别以为就你们姐妹俩有学问,我倒是觉得,小柳解释得比作者的原意都还要好。反正我心里面有了秦大哥,将来无论怎么变化,都还是只有秦大哥一个男人,管别人是好是坏?是美是丑?关我屁事呀!
什么品学修养,什么思念亡妻,全是他妈的狗屁不通。都是那些腐儒、书呆子们用来害人害己的解释,好像什么都必须按他们说的来说才对。一个接着一个批评秦大哥的《寻秦记》,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但要不是这本书对他们有用,又怎么会读了一遍又一遍,记在心里还不够,还要左右分析。这不很自相矛盾吗?”边说边又抢占了秦朝的胸膛,但又不准他动。
各色目光如箭雨般从四面八方射来,这是什么享受?秦朝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真的不能动。那天在浴室内,只是轻轻地在禁区的外圈动了一动,不料世上居然存在有那么敏感的女体,结果当着众女的面,两人都来不及掩饰,当真是无脸见人,羞于启齿。木婉清好几次偷袭不成,仍要杀了众女灭口。最终能和平解决,真正要保密的是木婉清。
外人又哪里知道。钟灵都只当她是众女中最保不住秘密的一个,一直想从她嘴里,套出那天发生在浴室内的详细真相。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钟灵不以为奇,更不以为错,只当这就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就连最亲密的姐妹都无法避免,甚至更加地激烈。认为母亲和秦姨已经是最好的例子,现在又轮到了她们的女儿。
木婉清更加不敢动,可又禁不住不时摩擦挑逗。自知这样肯定会越来越深陷其中,结果只有变得像母亲对父亲一样不可自拔,但那又怎么样?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夫君呀!
秦朝早就意识到,要娶木婉清就干脆点,不娶就等于在逼着她变心,或者变成第二个秦红棉,对此虽然很是愧疚。但也因此而更加不能现在就娶,因为缘份不假,真心难求,真情难割,未来更加不能用施舍来伤害彼此。
不用再想,木婉清要的绝不是施舍。
对于能抱不能动的滋味,一开始当然谈不上什么喜欢,但时间久了,秦朝很自然就转变了心态。比起将所有都美人拒之门外,只能隔岸观火,或玩火**,这样对彼此或许已经是最好。
秦朝一边享受习惯了的美色考验,一边继续之前的话题。
什么是武者?能一招击败普通的成年男子,十拿九准,就当得上武者之称;什么是武士?能一招击败普通武者,十击九中,就当得上武士之称;什么是武师?能一招击败普通武士,自然当得上武师之称;继续往上推,大师能一招击败普通武师,宗师能一招击败普通大师。
到了宗师,量变产生质变。
宗师是个很大分水岭,彼此之间不再三招两式分胜负,就算实力上相距不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