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想到昨晚,王仁仁全身不由又一阵酥软,摇啊摇,晃呀晃,险些连站都站不稳。
昨晚上,实在太疯狂!
之前是忍得太久太久,但也要男人能挺得住才行,不然也不会有那么疯狂的一晚。到后来,自己当然不服输,但他是轻易服输的人吗?
想想就好笑。
对慕容阿碧,他可能要温柔多了,怪不得慕容阿碧怎么都不信。
刚才可真没骗她,不信就算了。她喜欢温柔,就继续温柔好了。比温柔,这家中谁都比不上她,也没必要比。她那种极极温柔的气质,一般人都能一眼看出,别人想学都学不来。
江南的灵秀之气,似乎都集中到了她和阿朱身上,别人怎么比?
要比,是时候找慕容博那老匹夫比一场,看他现在能接得住几招。
他竟然敢不相信,自己在快活楼这么多年都没*过一次。这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别人都可以不信,唯独他不能不信。要不信,就该学秦朝,一开始便不相信,干脆灭了快活楼。
不然,和亲手把妻子推入火坑有什么两样?
只因为不是亲手,便可以推卸责任,怪妻子不贞。好虚伪!好恶心!好无情!那么做,实在比亲手还可恶十倍百倍,还不可原谅。早该醒悟了,只是好男人难找,现在醒悟也还不晚。
秦朝如今有了这三妻四妾。男女情爱方面再坏也是真小人。
比不上王安石真君子,想来对秦朝也是一件十分遗憾的事。
王仁仁一想到王安石,眼泪又来了。要不是听秦朝对王安石的评价很中正。没落井下石,现在怕又是另一种情况。王家的风光不在,王仁仁最恨是高太后。
事实上,高太后已经够仁慈的了。
她越是仁慈,这次退位让权的损失越大。秦朝不好不弥补,不好不娶她。这是双方都明白的阳谋,对正人君子非常管用。对非正人君子则难说。可能会管用,但其中变数太大。
娶都娶回了家。原因不必再多说。
最需要他解释的是宋哲宗赵煦。
昨晚上,男女间那些该做不该做都做了,以后任他说破嘴,恐怕也没用。男女间的情感。原是至情至性,何必在乎那年龄上的差别!
情之所钟,欲之所期,男男女女,谁能免此。
刚开始秦朝和高静都难免有些紧张,顾虑重重。真正合体时,反而能转化出更多的刺激和快乐。
再难也就那一下,突破了,往后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秦朝昨晚去了又回。在高静耳边左一句,右一句:“你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大美女!”*时听了,高到顶还能再高。再高都百听不厌。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浪更比一浪强。
终于顶不住,同意改用前面那张嘴,
更别说新娘胸前那对玉兔,不说都知道。
新郎再傻都不必装傻,装作不知道。但接下来做不做。不是知道不知道的问题。女方虽然同意了,男方却不敢再来。都已经去了又回。给她惊喜,不能只陪她一个。
但又实在忍不住想要试试看,好不容易她都同意了!秦朝最后还是在她那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唉,你这迷死人的妖精。”
“再这么下去,我怕也很难长寿。”
这些话,秦朝只敢在心里说说,可不敢跟她直说。
如果只有她一个还好,可是木婉清、霍青她们都不傻,在床上都比平时放得开。一个个都用尽手段,紧缠住不放。让秦朝享受了无边的艳富,也沉入了无边的欲海。
第一次更多是在双修,第二次才是正常的夫妻生活。
女方一次比一方放得开,叫男方越来越难应付。
男人再难做,秦朝也爱做。再难做也不会不爱做,也不是不做不行,是要努力做到最好。这是男人的责任,也是男人的自信。
少了这自信,魅力也少了。
没有亲身经历过,不知有多难。
一晚上,只男主人一个人消耗的洗澡水都不少,烧水那丫头越烧越脸红,想想都兴奋。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主人的恩宠。没有那一天也没关系,好好修炼武功就好。
那丫头本来有更多更好的工作可以做,她母亲非要她做这个,不然就不要她来。那丫头再三表示,将来绝不会学吴圆圆,她母亲还是不肯。
以她母亲的聪明,不知为何还呆在沁园中默默无闻。似乎很享受,那丫头实在是看不懂。不服宋盈盈那琉球女王的名声越传越大,可惜不服都没用,总是犟不过她母亲的坚持。
“别羡慕别人,有现在这生活,娘很满意了。至于你,好好静下心来努力学武,将来自会有出头之日。你这么孝顺,娘不会害你。”这话不知听了多少遍,越听越不满。
直到见到赵小丫、钱小丫、孙小丫、李小丫她们不再做养生堂丫环,自组长江剑派长老会,才知母亲说得有多正确。再怎么羡慕她们,也都还觉得可惜,认为她们都错失良机。
道理很简单:她们的武功都还没学多久即可纵横江湖,如果能静下心来修炼,多用一倍时间并不长,两倍都不长,将来能不取得更大的成就吗?
答案是肯定无疑,想都不用想。
“娘,你喜欢他吗?”
“当然喜欢,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配不上没关系呀!那‘玫瑰仙子’,刚开始不也配不上他吗?”
“别再说这些废话,你娘还用得着你来教吗!要想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