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上面写了什么玩意?”张虎被陆芸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也不免紧张起来。

他不问还好,他刚一张嘴,陆芸便用怨毒的目光怒瞪着张虎,尖叫道:“张虎!你害我!你居然敢害我!大人,这是污蔑!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这是要害死我啊!假的!都是假的!大人你不要信他胡说。”

张虎也怒了,“我说什么了!你才不要信口开河地污蔑我!”

“我污蔑你!?”陆芸怒吼:“你还不承认!这上面白字黑字都写着呢!这鬼东西难道不是你写的吗!”

“你怎么这么蠢!你不知道我不识字吗!我怎么可能写那么一大张不知道什么东西出来!认我都不见得能认出来几个字!”

陆芸也猛然回过神来,可上面张虎的手印还按着呢,还能有错?

“你别狡辩了!事到如今还想蒙我!?以前肯定是你藏拙,为了不让我有所警惕才说什么不识字!其实你根本就是识字的吧!”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愚蠢!”张虎气得连发青。识不识字有什么可藏拙的?识字是好事,如果他真的识字还能藏着掖着?而且他如果识字肯定会找些体面的活计做,还会当个收保护费的流氓吗!

这二人完全忘记了此时还在公堂之上,旁若无人得吵了起来,大人和官差们没搭话,乐得听他们自己边骂边把他们以前就互相了解底细,以及吵着吵着脱口而出一些曾经错过的恶事。

外围的看客们也是看得津津有味,心里不由暗想一句话:狗咬狗啊,一嘴毛!

“这上面的手印印的这么清楚,不是你难道是鬼吗!”陆芸跟张虎理论地几乎要崩溃,指着认罪状上的大红手印目疵欲裂。

她就说官差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抓她,原来居然是被这个该死的家伙给坑了!她现在只恨不得把眼前这认罪状撕成碎片消除证据,可一旦销毁了证物,也就等同于认了罪,不会比留着证物好过到哪儿去,所以陆芸也只能强忍着没把这张看起来格外脆弱的纸张撕碎,但到底还是捏的有些皱了。

师爷也担心她一直激动把证物给弄没了,对官差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走过去让陆芸把证物叫出来。

陆芸咬牙切齿地看着手里的认罪状,还是交给了官差。

外面的人见了立刻大喊,“大人,那纸上究竟写了什么?是张虎的认罪状吗?能不能给我们念念。”

“对啊!大人,您给我们念念吧,我们也想知道这恶毒女人和张虎究竟干过多少丧良心的事情!”

张虎此时却也同样一头雾水,满脸的焦躁不安。

手印?什么手印?他倒是的确在那张认罪状上看见了大红色的手印,可是,那真的是他印的吗?他怎么毫无印象?难道和那段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记忆有关系?

外面的人都在起哄让大人念认罪状,大人直接对师爷一挥手,“既然大家都想听,师爷,给他们念一下吧。”

“是,大人。”师爷拿起那张认罪状,见外面的人都安静下来,竖起耳朵一副准备专心听的样子,咳嗽两声,然后才开始念起认罪状的内容。

鉴于张虎这个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所以他听得也格外认真,只有陆芸越听脸色越难看,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

认罪状里包括的内容其实都是陆芸只是张虎去做的,并没有张虎自己从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也是因为唐云瑾并没有把全部罪状都拿出来,这一次主要是对付陆芸,先把关于陆芸的罪状一口气拿出来解决掉,张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认罪状里提到的罪状不少,但最让人愤怒的除了最近闹得很大的唐云瑾的事情,就是陆芸为了替他儿子除掉竞争对手而恶毒地让张虎去设计别家同行,玷污人家夫人的恶事,本来还有件更严重的直接是张虎替陆芸备了两条人命的,这条罪状一旦拿出来,陆芸要么直接被判个死罪,要么后半辈子都耗在牢房里。

她的报复还没完呢,怎么能让陆芸‘舒舒服服’地在牢里度过?所以某些罪状她就暂时先收藏了。

张虎也是听得心惊胆战,但同时也庆幸,幸好杀人的事情没写在上面,再严重也不至于让他偿命!

等到师爷把整个认罪状的内容全部念完,公堂内外都是一片沉静,过了好半天才有人忽然冒出一句,“qín_shòu!”

“混蛋!”

“丧尽天良!”

“没人性!”

“良心被狗吃了!”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此起彼伏地骂声从外面传来,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情绪也显得越发激动,各个目露凶光,气愤地怒瞪着陆芸和张虎。

这累累罪行居然还有脸说他们是无辜的?当别人都是瞎的聋的,不会看不会听!?虽然这张认罪状里的内容似乎比在秦家大门口听各种有小道消息的人说那些事情少了不少,但因为每一件事都写的格外详细,恐怕除了犯了事的本人外,其他人根本也不可能知道这些细节,才更显得真实,更让人难以忍受!

特别是里面还有一些很令人作呕的,张虎在玷污某家米铺的掌柜夫人时那种变态的满足心态,以及在准备去拦截唐云瑾对她用同样的招数时心里的恶心遐想,哪怕最后唐云瑾在她身边野兽的帮助下没能让张虎如愿,可还是让所有人都难以忍受张虎居然敢打唐云瑾,打云记老板,打浮云先生的主意!

这已经不是只针对唐云瑾一个人了!在他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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