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冥夜懒得回答殷冷的话,而是道,“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如何抉择与取舍,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宫冥夜便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安以陌坐在宫冥夜旁边,眨眨眼。
他不是说要稍稍威胁一下殷冷的吗?结果电话过去,从头到尾总共就说了两句话。
想到这里,安以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说你啊,连你的目的都没有说明白,人家能听得懂吗?”
宫冥夜理所当然的回道,“懒得说,浪费时间。”
安以陌“啧”了一声,道,“真不知道什么对你来说才不算浪费时间。”
话落,她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睨着她。
那眼神中,似乎表达这某一层深刻的含义。
她好像记得,他说过,在某些事情上,怎么都不算浪费时间。
安以陌赶紧打了个呵欠,噗通一下倒在床上,把被子盖上,后背对着他,“好困啊,我确实该睡了,晚安。”
看到她这一气呵成的行为,宫冥夜淡淡浅笑。
这丫头,求生欲明显变强。
看来以后他想要把她拐上床做些运动,要比以前艰难不少。
而另一边,殷冷纵然不明白宫冥夜具体想要让她做什么,却很明白宫冥夜要表达的意思。
为了她和姗姗的未来,看来她不仅不能把财产还给安国雄,还要与安国雄划清界限的好。
殷冷在心里暗道:安国雄,怪不得我,谁让你先不顾我们夫妻的情分,我又何必在意我们多年的情分呢。
翌日,m国时间早上9点,法院准时开庭。
单欣兰作为原告,虽然没有亲自出庭,但原告席位上,坐着宫家最出色的一排律师,看上去极具干练与自信。
相比下来,安国雄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被告席,甚至因为最近的舆论倾向,都找不到一个律师去为他做辩解。
这场官司,如安国雄所想,从一开始,便注定着输。
而判决下来后,更是全场欢呼叫好,没有一个去为安国雄鸣不平。
面对这样的境况,安国雄倒是看上去不喜不悲,平静极了。
离开法院后,安国雄便往医院赶去。
他已经赶在一天之内,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都转移到了殷冷的名下。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赶紧去提醒殷冷,面对媒体的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等他赶到医院时,现媒体记者们早就围满了殷冷的病房。
殷冷虽然还不能下病床,但看起来精神不错,正接受着采访。
安国雄躲在大后面,听着媒体的提问和殷冷的回答,默默点头。
看来殷冷没白当他这么多年的老婆,还懂得怎么说话。
待媒体心满意足的提问完了之后,才现安国雄居然也在。
一人随意给了安国雄一脚后,就匆匆忙忙赶回去写新闻稿了。
安国雄这几天已经被大众给打习惯了,拍拍裤腿走上前去,对着殷冷露出自以为和善的笑,“刚才你在媒体里说的,我都听到了,你说的不错,不愧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