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倒是等等她啊!蓝月追上前,毕竟人力比不上马力,更何况蓝月追到一半才想起今晚的目的,于是中途收住脚步,这才返回原来的地方。
不过她等了一个晚上,眼瞅着月亮越来越淡,曙光越来越浓,太阳从东方跳了出来,可是蓝月仍是没有任何收获。非但如此,她还被吹了一个晚上的冷风,这会子正发着烧,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薄衾,旁边放着一碗早就凉了的白开水。
生病了却没人照顾,这确实令人困扰。没了法子,蓝月只得自己照顾自己,除了吃饭喝水之外,其余时间蓝月都是在床上度过。
约莫躺了两日,蓝月的烧总算退了。虽然心急,但身子最重要,所以蓝月又在床上躺了两日,身体才算好得彻底。
伸伸腰、蹬蹬腿,身子还算灵活,蓝月决定今晚行动。不过天公不作美,今天是个阴天,月亮掩埋在乌云后面,整个世界漆黑一片。
屋里的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蓝月满意地望着镜子里那张粗犷的脸庞,连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心醉呢。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蓝月决定发挥自己无与伦比的易容术,所以镜子里这张脸庞便是自己技术的完美展现。
至于她男子一般健硕的体格则是靠塞棉花来完成的,如此看起来既不文弱,又能御寒,真是一举两得。
虽然行动起来困难得多,不过好在棉花没那么重,但关节稍稍挤压就会变形,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非常容易露出破绽。
蓝月决定选择另一个地点推销自己,所以她从这条街晃到了另一条街。
这条街更加萧条,大部分房屋都被拆掉了,只剩几间房子还顽强地挺立在那里。这种地方最容易发生杀人绑票事件了,蓝月的神经高度紧绷起来。
一抹黑影像是厉鬼索命般冲向蓝月,他手中亮着明晃晃的大刀,不过还未等他靠近蓝月,数枚银针便插进了他的喉咙。蓝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出手,但是条件反射很难控制,除非把自己的手剁掉,但是她又不能下狠心把自己的手剁掉,如今只能委屈第一个试探者了。
万一他们只是纯粹的杀人怎么办?望着那锋利的大刀,蓝月忽然感到一阵心寒。好在她及时出击,否则自己早就拜倒在对方的大刀下了。
其他人看到蓝月不好对付,于是决定放弃这个对象。待蓝月晃晃悠悠地消失在街角处,那些人才将隐藏在暗处的马车驱赶出来。
蓝月数了数,加上自己不小心杀掉的那一个,总共有三个人,另外两个人似乎不在乎伙伴的意外,他们点亮了油灯,将数个麻袋转移到车上,那麻袋里面好像装着人,趁着他们搬运的功夫,蓝月赶忙跳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黑乎乎的,脚下还软乎乎的,忽然车帘被掀开,蓝月还未反应过来,一个重物便落了下来,这又是一个麻袋,蓝月好容易把脑袋从麻袋中挤了出来,又一个麻袋落了下来,还好她闪得及时,否则五官就被砸平了。
待收拾妥当,两人便驾着马车离开了。而蓝月的身上压着不少麻袋,好容易待蓝月探出脑袋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鼻尖却传来一阵异香,等蓝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