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正躲在两人的身后,见门打开了,他立即就抽刀杀人,砍掉了两个高勾丽人的脑袋!
两个高勾丽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脑袋被砍飞之后,鲜血从脖腔里喷了出来,喷到了门里几个仆人的脸上和身上!
来开门的仆人并非一个,自从英帼公主失势之后,府里的留守的仆人很是小心,深怕出什么意外,来到后门这里开门,也是三个人一起来的,互相壮胆!
可越怕意外,意外就越来,待鲜血喷到了脸上和身上,三个仆人竟然还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有歹人在门口杀人啊,他们吓得放声大叫,扔掉手里的灯笼,转身就跑!
有一个仆人跑得太急,竟然绊倒在地,双手抱头,大叫着饶命,他吓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他的两个同伴干脆就没有理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谭正回头看了几个镇西兵一眼,人人脸上都是无可奈何的表情,公主府里的仆人们也太不象话了,有这么胆小的么,就算要逃走,逃之前,你们不会把给关上啊,开着门等着我们追进去么!
谭正又是呜呜啊啊地说了几句,他自己顺手把门给关上了,没办法,他怕仆人回头看,他们几个人都没有蒙脸,要是被露了相,那还得杀人灭口,太麻烦了!
把门关上后,谭正从怀里掏出两个腊丸,镇西兵则捡回来那两个高勾丽人的脑袋,把腊丸塞进死人的嘴里。然后把脑袋往门口一扔,算是完成任务。几个人扬长而去!
好半天,门里的仆人发现外面没声了。这才敢爬起来,冲着里面叫道:“兄弟几个,你们跑哪儿去了,来扶我一把啊!”
过了片刻,才有人回道:“来了来了,是谁好大的胆,竟然敢在咱们府外撒野,还有没有王法了!”
呼呼啦啦地跑出来十几个扑人,人人手里提着棍棒。相互间壮着胆,来到了趴在地上的那个仆人跟前,问道:“贼人没有杀了你吗?”
“废话,要是杀了我,我还能和你们说话么!”趴在地上的仆人没好气地道。
“好象外面的贼人已经走了,没有声音了啊!”一个仆人说道。
那趴在地上的仆人站起身来,揉着膝盖,回头看去,咦了声。奇道:“那些贼人当真是莫名其妙,他们临走时,竟然把门还给关上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仆人道:“你们听清楚了吗,贼人的口音是高勾丽的?都说了什么?”
这上了年纪的仆人是留守的管家。对英帼公主还算是忠心耿耿,他刚才并没有来开门,但听了报信儿之后。便认为那贼人是高勾丽的。
开门的三个仆人都摇头不知,他们只能重复出刚才贼人敲门时的一句话。但学的又不象,三个人三种说法儿。
他们在这里说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管家壮起胆,亲自去打开了门,向外面张望,见活着的贼人已走,只剩下地上的两个死的贼人!
既然没有活着的贼人了,死了的倒也不怕,管家老眼昏花,没看清满地的鲜血,天太黑的关系,他连那两具尸体有没有脑袋都没有看清楚,便出了大门!
后面的仆人们都大发赞叹,还是老管家有胆色啊,黑咕隆咚的,就敢一个人出门,胆实在不小,吾辈都不如他也!
可老管家刚刚出门,一不小心踢到了一个脑袋上面,他低头看去,见那个脑袋正对着自己,脸上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现在他感觉到了,脚底下粘糊糊的,明显是踩到了鲜血!
老管家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嚎叫,随即吓得晕了过去,摔倒在台阶下面!
后面的仆人们大惊,再也不敢往外看了,他们甚至都不敢去扶老管家,而是大叫着:“贼人又来了!”用最快的速度把门关上,并且用木棍牢牢地顶住,谁也不敢再往外面看了!
万年县。
杨泽闭着眼睛,坐在大堂里的椅上,他在等着报案,英帼公主府里……严格来讲是府门口,还是后门口出了人命大事,家里留守的仆人必会来报案,当然也有可能去找长公主,不过长公主是不会管这种事的,她自己的事都够她焦头烂额的了,至于女儿府外死了高勾丽人,她应该是不会管的,就算是知道了这事儿,也只会认为是各种倒霉事情的一件,英帼公主又不在府里,她是没必要亲自过问的。
那么,英帼公主府里的仆人,也只能来报案了,只要他们一来报案,那整个事情就好办了,只要事情落到了他的手里,想不好办也不可能了!
他等了很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叫来了谭正,道:“你不是说事情办得很顺利么,那他们怎么还不来报案?”
谭正是早就回来了的,听杨泽问话,他也很点拿不准了,道:“是不是杀的人太少了?两个高勾丽人不够杀的,那些仆人想把事情给压下去,尸体一埋,当做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儿?”
杨泽摇头道:“不可能的,如果放在以前,也许敢压,现有英帼公主又不在府里,那些仆人只不过是留守的,他们有多大的胆,敢压下人命官司来。嗯,就算敢压也没关系,明天早上你们去,就说地上有血迹,到时把人抓来,板之下,不信他们不说实话!”
谭正笑道:“就算不说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就说他们不敢承认,反正口供那东西就是用来骗人的!”
杨泽哼哼两声,现在谭正这家伙对于诬陷栽赃这种事情,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道:“你以后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