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建军坐在那里不满的说道:“我说老婆,这么多人你都给孩子介绍了,怎么把我这个老子给忘了。”
杨雅欣微微一笑,“翠莲,这是爸爸。”
翠莲看着迟建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爸爸把迟建军叫的心花怒放,其实也不怪迟建军这么高兴,杨洛那丫的长这么大一直都叫他哥们,现在突然多了个女儿,终于有人叫爸爸了,不高兴才怪了。
这时迟浩源哈哈笑着在楼上走下来:“我的孙女在哪呢?快点让我看看。”
杨雅欣笑着说道:“翠莲,这是爷爷。”
翠莲喊了一声:“爷爷好!”
“好好好!”迟浩源一连说了几个好,然后拉着翠莲的手坐到了江琴身边,“今天我们迟家又添丁进口了,应该好好庆祝一下。”说完看着杨洛接着说道:“去把我珍藏的那瓶茅台拿来。”
杨洛一愣:“您还藏着一瓶茅台?”
迟浩源就像小孩子一样,对着杨洛眨眨眼:“子,那本论持久战的书后面。”
杨洛砸吧砸吧嘴:“爷爷,您隐藏的可够深的。”
迟浩源笑着说道:“我要是不藏的深一点,都叫你小子偷喝了。”
还没等迟浩源的话说完,杨洛已经跑上了楼。而其他人全都瞪着眼睛看着迟浩源。
迟月馨吃吃的说道:“爸,刚才那个小混蛋叫你什么?”
迟浩源今天的心情是相当不错,开心的说道:“他当然叫我爷爷。”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迟浩源,然后又看看空空的楼梯口。
半天没有说话的迟建军说道:“难道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迟浩源说道:“上次在去锦州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叫我爷爷了。”
杨洛拎着一瓶极品茅台在楼上跑了下来:“酒来了,酒来了。”
迟浩源把酒接过来就是一愣:“怎么剩下半瓶了?”
杨洛嘿嘿一笑:“一时没忍住喝了一小口。”
迟浩源只能无奈的摇头,然后把酒打开:“来,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今天我这个老家伙给你们倒酒。”
广伟英急忙站起身说道:“爸,还是我来倒酒吧。”
迟浩源摆了下手:“我来。”
广伟英只能坐下,面对这个老丈人,他这个做女婿的总有一种压力,每次来的时候都有点拘谨。其实不止是他,就连迟建军这些做儿女的,有时候面对迟浩源,也是小心翼翼,很怕惹老爷子生气,遭来一顿臭骂。在这个家里,只有杨洛这家伙是个例外,面对迟浩源的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所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迟建军、迟可馨他们都要与杨洛商量。
迟浩源到了一圈酒,然后举起杯说道:“来,我们干一杯,庆祝我迟浩源多了个孙女。”
一群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干,然后气氛就热闹了起来,话题全都是围绕翠莲的,并且征求了翠莲的同意,以后她就姓迟,叫迟翠莲。
杨洛对迟月馨说道:“二姐,下午你去市局一趟,把翠莲的户口迁过来。”
迟月馨一翻白眼:“你怎么不去?在市局,你比我说话管用得多。”
杨洛笑着说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暂时没有时间。等我这几天忙完了,在给她找个好点的学校。”
迟月馨点头:“好吧,那我就试试,人家要是不给面子,只能你去办了。”
迟月馨也是开个玩笑,以迟家今时今日的地位,签个户口而已,谁敢不该面子,只需要一个电话,分分钟就能搞定。
在场的都是大忙人,这顿家宴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然后一个个的离开。
杨洛打了个饱嗝说道:“翠莲,去换腋绱你在北京玩两天,然后就该上学了。”
杨雅欣不干了,瞪着眼睛说道:“不行,翠莲都这么大了,跟你一个大男人瞎溜达什么。一会我带她去玩,顺便买点衣服和生活用品。”
杨洛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好吧,你们去玩。”说完站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杨雅欣带着翠莲把北京溜达个遍。而杨洛陪着瓦特、麦蒂还有艾莉娜也逛遍了北京城。
这天上午,长城脚下,杨洛、瓦特、麦蒂、艾莉娜还有跟来凑热闹的冯坤和卫华下车。
杨洛仰望着雄伟的长城轻声说道:“我曾经踏遍呼伦贝尔大草原,大兴安岭茫茫的林海雪源,鄂尔多斯的千里戈壁,还有撒哈拉的万里平沙,穿越过亚马逊丛林,登上过阿尔卑斯山、珠穆朗玛峰……然而,使我最心潮澎湃的还是这绵延在群山之巅,横贯于黄河南北的长城!”
冯坤说道:“小时候,我经常问我老子,我们祖国是什么样子的。他总是对我说,去长城吧,当你站在长城上的时候就知道了。可那个时候我们家还在陕西,要想到长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对所有长城图片非常痴迷,它那雄伟是身姿,唤起了我童年时对民族,对我们的祖先,我们伟大祖国的河山一种庄严神圣的情感。
在我七岁那年,我老子调到北京,我终于登上了长城,站在宽阔的城垣上,极目远望。在广阔的天宇下,这古老的砖墙随着群山万壑绵延伸展,跌宕起伏,就像有一条巨龙,默对苍穹。当时的那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瓦特说道:“很早以前我就想来看看,看看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建筑,它屹立千百年而不倒,这就是生命的记录,历史的见证。我猜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