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中华站在一旁不敢啃声,显得有些拘谨,刑显弋的气场太大,让他连找个位置坐下的勇气都没有。
陈颗颗见赵中华一脸紧张的站在一旁,心里有些尴尬,也有些无语。
“赵主任,你先坐下吧。”
赵中华局促不安的看了看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呻吟的女警察。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我们要不要把她送医院去,别闹出人命来。”他虽然觉得女警察的行为作风很过分,但袭警毕竟是违法的。他可不想趟这浑水。
刑显弋冷漠的看了一眼那女警察,百无聊赖的说道:“警察小姐,你可蜷稳妥了哦,在人来之前,你这姿势要是敢有半点变动,你看我敢不敢袭警。”
女警察听了刑显弋的话,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恐惧的眼神中射出一道淬了毒的光芒,心里恨,可她却没敢动弹。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在吓唬她,而是真的会那么做。
赵中华尴尬的动了动脸皮。这还不能动了嚒。这要有多不讲理呀。
陈颗颗一脸黑线,用手指戳了一下男人的脑门。
刑显弋亲了一下陈颗颗的嘴角,一脸无辜的说:“媳妇儿你不能打我哦,是她自己非要像粪球一样滚在地上,我刚才提醒她,也只是为了成全她。”
陈颗颗小脸微红,瞪了男人一眼:“你就贫吧。”
刑显弋微笑又啄了一下陈颗颗的嘴唇。接着把目光看向了赵中华,微笑说:“赵主任,我媳妇儿请假的事情,你看能行吗?”
赵中华哪里敢说不行呀,立马点头说:“这么没问题的。”
约莫二十分钟后,s市缉毒局副局长高国良带着两男一女三个警察来到了办公室。
高国良进办公室见闺女蜷缩在地上,心疼的冲了过去:“木果你怎么样了。”接着他又气愤的说:“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子的。爸爸一定要他好看。”
高木果看到高国良,眼里闪出激动的光芒,痛苦又委屈的喊了一声:“爸爸。呜呜呜,我的手好痛。”
“谁让你动的,给我蜷好了。”刑显弋冷漠的说了一句。
高木果一颤,但是在父亲的羽翼下,她比刚才要胆子大了些,抬眼看了看刑显弋。但是却没照做。因为她觉得有了父亲在,别人就不敢拿她怎样了。
高国良见闺女被吓成这样,又气又怒,顺着闺女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刑显弋正眯着眼看着他们父女两。
高国良心里猛的漏跳了一拍,刑显弋可不是他能惹的人物,有些尴尬的说:“刑,刑少。怎么是你。”
“躺地上蜷好了,没听见吗?”刑显弋一脸阴狠的盯着高木果。
高国良被落了面子,心里很不爽:“刑少,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刑显弋目光一冷:“太过分了嚒?快点蜷好了。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高木果哆嗦了一下,本能的就躺在了地上,随后蜷缩成了一团。
高国良见此一幕,脸皮不自然的动了动,很明显他是生气了,可他却忍住没发出火来,因为他不敢。
刑显弋见高国良老实了,扬唇一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说高副局长呀,听说你快升局长了?恭喜啊。”
高国良一愣,谦虚又心虚的笑了笑说:“刑少玩笑了,这个还说不准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刑显弋轻蔑的笑了笑说:“的确说不准,有个穿着警察制服打学生的女儿,如果你上去了,那还得了。”
“爸爸。”高木果见父亲的脸色不对,心里漏跳了一拍,难道眼前这个人他大有来头,如果是个大人物的话,那她为什么不认识呢?
高国良心里窜起一团火,没想到在这个最关键的节骨眼上,尽然是亲闺女坑了他一把。“不要叫我爸爸,是谁给你权利,私自动手打人的。你还是个警察吗?”
“爸爸,我。”高木果心里很害怕,她不知道陈颗颗什么身份,只知道叶辉在保护她。
“闭嘴,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高国良虽然心疼闺女,但是因为闺女的任意妄为,害的他仕途受挫,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
刑显弋百无聊赖的说:“我说她怎么这么嚣张呢,感情是有高副局长撑腰。”
高国良虽然恨闺女毁了他的仕途,但是毕竟是亲闺女,于是求饶说:“刑少,请你息怒,小女不是故意冒犯,她只是急于破案。”
刑显弋嗤笑了一声说:“哦,因为急于破案,所以就可以无证据随便冤枉人,甚至还动手打人,是嚒?”
“刑少千万不要误会,是小女办事欠妥当,还请刑少高抬贵手。”高国良赶紧赔不是。
刑显弋冷漠的说道:“打我媳妇儿的时候,她可想过高抬贵手。”
高国良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也没想到闺女打的人尽然是刑显弋的女人,心里更是紧张:“刑少,这次还请刑少不要与其计较,高抬贵手放过她,改天一定登门向刑少夫人赔罪。”
刑显弋嗤笑一声说:“得,我能,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既然高副局长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那这事就算过去了。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往后要是再敢动我媳妇儿一根投放,我会亲手废了她。到时候,可别再嚣张的说我袭警哦。”
看着闺女流血的手,高国良放低姿态说:“刑少放心,往后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现在可以让人先把小女送医院去了吗?”
刑显弋笑笑说:“高副局长这是要去医院弄个伤势鉴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