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厉听到老爷子下了逐客令,心里一急,鼓起勇气开口说:“爸,刚才是青青说错话了,你能收回成命吗?我们一家子的收入本来就不算多,如果连这百分之四都没有了,那年底就举步艰难了,你不会看着儿子出糗的,对不对。”
陈百善被气笑:“呵,你这一大把年纪了,难道日子不好过,还要我这个做爹的给你钱花吗?一个个的都别闲着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陈时厉被怼的无言以对,心里暗恨妻子嘴贱。但是最后,他也只能是领着妻子和儿子跟着老二,老三两家一起离开了老宅。
……
陈时厉从老宅回到家中,一路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此时刚进家门,就抬起手‘啪’的给了许青青一个耳光。隐忍了许久的怒火也终于全部喷了出来。
“贱货,老子出门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少说废话多听听?”
自打结婚到现在,陈时厉从来都没动过许青青一根头发,可今天却卯足了劲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这叫她怎么能不伤心呢。
“你,你骂我,还打我,呜呜呜呜,我不活了。”许青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手捂着被打的脸颊,一手拍着大腿哭闹了起来。
陈时厉怒道:“死了更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不跟老头子犟嘴会死还是怎么的。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你说我要你这贱货有什么用。”
许青青心里委屈的不行,她哪里知道自己几句合情合理的话,会惹怒那个老不死的,胡搅蛮缠的说:“你对我又打又骂的,你说,你是不是在外头养狐狸精了。”
陈时厉早在十年前一场车祸中丧失了做男人的能力,这件事别人不知道,她许青青是一清二楚的,此时许青青说出这样的话,无意就是划开了他的旧伤口,顺便还往上面撒了一把羞辱他盐。
陈时厉气的一阵眩晕,身体晃悠了几下。陈昭阳见势不妙,立马扶住陈时厉。
“爸,你消消气。”一边扶着陈时厉坐下,一边安慰着。
接着又给倒了一杯茶说:“爸,你先喝口水。”
“我也渴了。”许青青见儿子只给她丈夫倒水,却不管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等陈昭阳说话,陈时厉就先开口说 :“昭阳,照着你爷爷的意思,去把事情给办好它吧。”
“爸,我们……”陈昭阳欲言又止。
陈时厉叹息一声说:“你以为爸甘心吗?可是如果现在不照着老爷子的意思来,估计我们连管理子公司的机会都没有了。老爷子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人。”
许青青因为那一巴掌还耿耿于怀,此时见丈夫就这么妥协了,气急败坏的说:“一辈子都是听那老不死的,一点主见都没有,难怪那老不死就只拿走你全部的股份。没用的东西,你还算个男人吗?”
陈时厉一听这话,本来已经息怒的心,又一次的燃烧了起来,他抄起烟灰缸,直接就砸到了许青青的嘴上。
‘呜哦’许青青毫无防备的挨了一记,立即疼的她惨叫一声,那烟灰缸的威力实在不小,砸的她不但破了相还满嘴都是血。她惊慌失措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疼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但是陈时厉那怒火中烧的目光,却把吓的她哆嗦了一下。
陈时厉见她老实了,冷漠的哼了一声。
陈时厉突然发飙,陈昭阳内心也是一惊,虽然她恨母亲口无遮拦害了全家,可此时见她满嘴也有些不忍,于是立马安排人,把许青青给送去了医院。
许青青被人带走的时候,可怜兮兮的看了陈昭阳一眼,希望他能跟随,可陈昭阳并没有跟她去。而是让管家把人给照顾好了。自己则是留在了家里继续陪着陈时厉。
……
陈家二房。
陈时文正在质问妻子有光那三套房产的事情。
“时文,老公,不就三套房嘛,已经给了大哥了,那就是大哥的了,我们再去要回来,不太合适。”林惠兰五十多岁的女人,但是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一点,加上身材也还可以,此时这么一撒娇,顿时韵味十足。
但陈时文此时可没那心思,原本不算多的股份,被老爷子收回去了一半,偏偏妻子还是个败家的东西,三套房产一声没吭就送给了外人,本来就在气头上,她还搔首弄姿。这让他内心顿生出了几分反感。
“当着儿子的面,你收敛一点吧,一大把年纪了,还发什么骚,有这个时间浪,你还是赶紧联系大舅子吧,老爷子发话了,你最好还是识趣点,别以为在了这里就是山高皇帝远了,老爷子要收拾我们还是易如反掌的。”
林惠兰一脸尴尬,儿子在场,确实也不太适合撒娇:“不要那么说嘛,你看这事儿能不能就算了,毕竟是我亲哥哥,将来又没事,还得请他帮衬的。”
陈时文鄙视的嗤笑了一声,帮衬?不来伸手借钱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少说那没影的事情,也别相信要拆了东墙补西墙。赶紧打电话给大舅子。”
“我不打,要打你打。”林惠兰知道丈夫是个要面子的,肯定拉不下这个脸。
“你不打我打,老爷子说吧老大家的股份收回就收回了,我们要是不照做,怕得不偿失,我找大舅子谈谈。”陈时文虽然拉不下面子,但是为了不得罪老爷子,他也只能上了。
见丈夫要拨电话,林惠兰立马阻止说:“等等,时文,大哥要是不啃归还,怎么办?”
陈时文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