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普莉希拉,你啥时候把我娶回家呢?”
普莉希拉伏在慕白的背上,啃着苹果,“哼”了一声。
“怎么啦?我这么俊的小伙子倒贴给你当上门女婿,你还不满意了蛤?”
“哼!”
“堂堂跋利耶尔贵族,难道要出尔反尔不成?”
“哼!”
“敢不敢把这些‘哼’声连起来?”
“哼—哼—哼—哼—哼!”
慕白听着这些娇喘般的哼声,再品味着普莉希拉胸前两只巨兔挤压自己背部时传来的温热与柔软,不禁浮想联翩。
忽然,慕白察觉到普莉希拉身上的魔力躁动起来。
慕白一挑眉,问道:“怎么啦?你难道想抵赖,还要杀人灭口不成?”
“妾身才不像你这种无耻小辈,后面有几只讨厌的老鼠。”
“老鼠?”慕白转身过去,四处张望了下。
“那里啊?我咋没看到呢?”
普莉希拉打开红扇在自己面前扇了扇,皱着眉头说道:“身上散发出的廉价气息,隔着这么远都让妾身感到恶心。”
慕白一脸懵逼,嗅了嗅自己的腋窝,也没啥味道啊,这娘们到底在挑什么刺?
“放妾身下来。”
慕白赶紧蹲下,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普莉希拉大小姐可真难伺候,走到哪都要人驮着,还说什么,哎呀,没有红地毯,会弄脏妾身鞋子的啦!
妈卖枇的,这种千金大小姐就是欠调教,慕白心中暗下决定,来“日”方长,看小爷以后怎么慢慢调教你。
慕白弯着手指在普利希拉精致的脸庞上刮了刮,调侃道:“干嘛突然下来了,良心发现了啊?哎哟,原来你这么体贴的啊,为夫感到十分欣慰。”
普莉希拉用扇子猛地一拍慕白的手,冷冷说道:“我的仆人要来了。”
“你的仆人,就是我的仆人,又不是外人了,怕什么,别害羞,咱们都老夫老妻了。”
普莉希拉气得一剁地板,把扇子架在了慕白的脖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是敢把我们的赌约说出去,妾身现在就宰了你!”
慕白感受着扇子上散发出的炙热魔力,顿时有点方了,但还是硬着脖子笑道:“我的命廉价,死不死倒是无所谓,就怕玷污了你们跋利耶尔家族身为上流贵族的信誉。”
普莉希拉白了一眼慕白,而后道:“只要你不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妾身才懒得让你身首分离。”
慕白一挑眉,嘿嘿一笑打探到:“也就是说,只要我不对外说,赌约就还是有效的咯?”
“哼!”普莉希拉依旧回避这个问题,撇过头去。
嗤嗤,真傲娇,看小爷怎么治你!
慕白瞬时得寸进尺,把手搭在普莉希拉的大欧派上,尽情地蹂躏起来。
普莉希拉的脸颊顿时染上一抹潮红,只觉得自己的欧派被玩弄得痒痒的,但傲娇的她又不能有所表现,只能攥紧手中的扇子、咬牙切齿地忍着,对慕白怒目而视。
正当慕白沉浸在自己的淫威之时,耳中忽然撞入蹄声和轱辘声,慕白赶紧把手收了回来放在后脑勺的位置,做贼般心虚而又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挠着后脑勺,而后扭头沿着车声回望。
一辆镶嵌着黄金及各种斑斓宝石、奢侈无比的艳红龙车,以极其装逼的姿势急刹停在了慕白的面前。
而后龙车上面下来一个头戴黑铁盔甲、身披兽皮的彪形大汉,此人直接无视慕白,径直地走到普莉希拉跟前,单膝下跪叩拜了一下。
普莉希拉居高临下地开口道:“能想到在妾身目的地的中途迎接,你挺机灵的,值得称赞,阿尔。”
听到阿尔这个名字,再打量一番他的装束,慕白无意间注意到这个魁梧的男子只有单臂,而后突然回想起,此人不正是普莉希拉的骑士阿尔迪巴兰。
“普莉希拉大人,这位与你同行的是?”阿尔看了看慕白,而后问道。
“他——他——”普莉希拉正苦恼着怎么解释慕白的身份,突然留意到他怀中捧着的苹果,脑子一转,而后道:“他只是一个管苹果的人。”
阿尔挠了挠头盔,念叨起来:“管苹果的人?”
普莉希拉打开扇子,不可一世地道:“没错,以给妾身献上酸甜的苹果为至高使命、可怜至极的丑角。”
慕白一听,纳闷起来,我去,这娘们不是不长脑子嘛,咋能说出这么损的话呢?
看来刚刚调教的效果一般啊,真要好好调教一番了。
阿尔走到慕白的面前,拍了拍慕白的肩膀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感谢你一路以来照顾我们迷路的公主,辛苦你啦,兄弟。”
慕白苦笑起来,也学着拍了拍阿尔的肩,说道:“成天伺候这样的大小姐,也难为你了。”
“哈哈。”阿尔憨笑了一声,表示赞同。
“啊尔,我们回家吧。”普莉希拉巴不得远离慕白,总是暴露在他那种猥琐的目光下,迟早都要贬值。
“别忘了我们的秘密哟!”慕白挥手告别。
“嘁,如果你能活过今晚的话。”普莉希拉突然蹦出一句让慕白莫名其妙的话来,而后吩咐阿尔道:“阿尔,妾身的阳剑带了吗?给他吧。”
“什么?阳剑?”阿尔挠了挠盔甲,不明白普莉希拉用意何在,但还是按照吩咐把所谓的阳剑小心翼翼地递给了慕白。
慕白抚着手中所谓的阳剑,光是柄头上镶嵌着那硕大的红色宝石,就能看出它价值不菲,更可况它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