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了一阵。
火fèng huáng端着一杯酒,来到了苏雨静的前面,“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xiao jie,我以前对不起你!苏大成请海外杀手,想要àn shā你的事情,我其实是知道的!但我没有阻止他,让你在几年前,差点出事。”
火fèng huáng说的事情,除了苏震南,其他人早就知道了。
此刻,苏震南大怒:
“什么?当年我孙女差点被子弹打死,原来是你和苏大成合谋的啊?”
火fèng huáng赶紧解释:
“不是的!当年苏大成请人àn shā大xiao jie的事情,我只是知道,但我真没有参与。苏大成请的杀手,是我海外一个朋友的手下。”
苏震南还是气不过:
“那我问你,你那海外朋友还活着没有啊?敢àn shā我孙女,我一定夷平他的老巢!”
火fèng huáng回答:
“苏前辈,我那朋友的势力,现在已经被人彻底吞并了。我那朋友,也早就战死了。否则,不用你们说,我也会派人先把他做了。”
苏震南愤愤然:
“哼,倒是便宜了他,没让他死在我的手里。”
而苏雨静,想到火fèng huáng是柳别的学生,不想给柳别添麻烦,便大度的说了起来:
“火姐,起来吧!当年的你,也不知道我跟你先生有婚约的事情。”
咕咚!
火fèng huáng敬了苏雨静一杯酒,才接着道:
“女主人,我当年要是知道你是就是我的女主人,我哪会坐视不管?我早就灭了苏大成和我那朋友了。”
“嗯,起来吧!不知者无罪!这顶多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罢了,我不会怪你的!”
苏雨静依然很大度的说了起来。
就连柳别,也发话了:
“当时,在林家庄园的时候,我就是念在你是不知情的份上,才留了你的命。如果你知道内情,还敢这么做的话,我当时就轰死你了。”
“先生,我——!”火fèng huáng正要说话。
柳别打断了她的话:
“不用解释了。我懂你的!在这个世界上,你不服天,不服管,但你这辈子还是会听我的。”
“是的!先生!我这一辈子,永远都只听先生的。”
火fèng huáng哽咽着,偶然间又摸出了一把刀子!
“火姐,你要做什么?”苏雨静吃了一惊。
噌!
火fèng huáng将一把bǐ shǒu,扎进了她自己的身子!
噌!
又是一把刀子!
噌!
接着又是一刀。
不到一秒时间,火fèng huáng在自己身上扎了三刀。
这行为,可把在场的人,都看得傻眼了!
这分明就是自残!
“够了!不许再自残了!我没说要你死,你自己扎自己三刀是什么意思?”柳别冷声道。
火fèng huáng这才停了下来,继续朝苏雨静跪着:
“女主人,就算你不惩罚我,我自己心里也有些难受。所以,我必须自扎三刀谢罪。当然了,我不会死的。我扎的地方,都不是要害。我也不想死,我还必须要嘿我先生效力呢。我这么做,仅只是谢罪。”
苏雨静赶紧提出一张纸巾,擦着火fèng huáng额头的大汗,关心的说道;
“哎呀呀,火姐,你这脾气,真有点古怪。我都说了,你那么做也是不知情,我并没有怪你,你不必向我谢罪。”
火fèng huáng这么自扎三刀,让苏震南也是对火fèng huáng刮目相看。
一时间,苏震南对火fèng huáng的成见,也彻底的消除了。
苏震南声音洪亮:
“火fèng huáng,你果然是个忠肝义胆的女悍将啊!我少主能有你这么一个赤子忠心的人,我都为他感到高兴。好了,过去的事情,咋们不要提了。以后,我们一起跟少主报了柳家的大仇,才是正事。”
而苏雨静,赶紧拉着柳别:
“柳别,快快,帮火姐止止血。她这三刀,可是下了死手的扎,必须急救。”
柳别无语的叹息一声:
“哎!火fèng huáng,你真是太任性了,连对你自己都这么狠。”
柳别说完,掏出一个小药瓶,抖出两颗暗红色的药丸:
“一颗内服,一颗捏成粉末洒在伤口上。你的伤,马上就好了。嗯,你这家伙,诚心是来浪费我的药的吗?没有下次了。”
“谢谢先生,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火fèng huáng说完,心里也好受多了。
她一直就想给苏雨静道歉,今天终于算是以自扎三刀的方式来道歉了。
...
翌日。
早晨。
柳别找来火fèng huáng,发现火fèng huáng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叫她去把重建柳家的手续申请一下。现在建个房子,真是蛋疼,各种手续都够你跑好几天。
尤其是柳家这种要建一个百亩土地的大庄园,需要批准的手续更多。
但柳别可不是别人!柳别要批下来,也是很轻松的事情。除非某些人是不想要他头上的乌纱帽了!
火fèng huáng连连点头,然后办事去了。
以前的火fèng huáng,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下人做的事情。
不一会儿之后,柳别自己准备离开火fèng huáng酒吧,去办一点私事。
不料,苏震南背着一背篓香蜡纸钱,来面见柳别了。
柳别有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