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萍的脸上,此刻包着纱布,纱布之内敷着止血的药物。
若要给徐女士擦药水,就需要先揭开一点纱布。
于是,柏院长让一个助手,小心翼翼的揭开纱布的一角。
而柏院长自己,用棉球棒沾着柳别递给他的药水,小心翼翼的为徐女士擦着受伤的脸。
当柏院长的助手,小心揭开纱布的一角,徐女士的脸上立刻就冒出一些血珠来。
但柏院长将药水往徐女士脸上轻轻一擦,徐女士的脸立刻就神奇的止血了。
“好神奇的药物。”
柏院长情不自禁的惊叹起来。
几分钟之后,柏院长终于为徐女士擦完了整张脸。
徐女士脸上原本包着止血药物的纱布,已经彻底揭走。此刻她的脸上,什么都没有敷,但她的脸就是神奇的止血了。
不仅如此,徐女士的呼吸、心跳和体温都开始渐渐恢复正常。
“厉害,这效果,堪称神效。”
“奇迹,柳神医就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人!”
...
无数人,都在惊叹柳别的医术。
袁洪展走到病床边,看到她老婆的病果然好了很多,也是从心里的服气。
而柳别,只是淡淡道:
“袁老爷,效果你也看到了。最多明天,你老婆的脸,应该能彻底恢复。现在,你该先支付我一半行医费吧?等你夫人的脸彻底好之后,你必须支付我剩下的行医费。”
一时间,袁洪展沉默了。
片刻之后,袁洪展才沉声一笑:
“柳神医,你放心,你的行医费,我一定会支付给你的。现在,你和你的亲友们,也一定累了。走,咋们移驾客厅,去好好的吃一顿,然后喝上几杯。”
一提到钱,袁洪展就会面色一变。
这种小细节可瞒不过柳别的眼睛。
柳别脸上平静无波,话语却异常的森寒:
“袁洪展,我说过,我跟你的关系,只是我救人你付钱的关系。现在,你要是不支付一半行医费,我就要让柏院长停药了。”
停药?
药一停,袁洪展的老婆的脸,就别想彻底好了。
再者,柳别和他身边的女孩子,个个是高手,连石霸道都栽在了柳别手里。
袁洪展对柳别也是又惧又怕。
“好好,柳神医稍等!走,咋们移驾客厅,先去吃点东西。在客厅里,我当众先支付你一半的行医费。”袁洪展只得改口。
五个亿,对袁洪展来说,也不是天文数字。袁家的财产,少说也有一千多亿。
袁洪展是有钱,但想从他手里拿走五个亿,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
毕竟,五个亿,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了。
对普通人来说,五个亿已经是一辈子都只能仰望的天文数字。
柳别也不多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到客厅,袁家的大宴已经摆好。
柳别被迎到了显赫的位子之上。
柳别五人,也确实有点饿了,便也不客气,开始吃喝起来。
随后,柏院长也来入席,给柳别敬酒起来。
袁洪展见柳别吃得差不多了,这才爽朗一笑:
“飞儿,柳神医大概吃得半饱了。半饱之后,喝酒不伤身。快去,将我们袁家珍藏的83年茅台,全都搬出来。”
83年的国窖茅台,已经是珍藏酒。
袁洪展家的酒屋里面,各式高档酒橱之中,自然还有很多名贵的红酒。
但此刻的袁洪展,直言只搬茅台来。
袁少爷袁云飞,跟他老爸很有默契,立刻就明白:他爸爸是想喝醉柳别。
红酒难喝醉,想要喝醉人,还是华夏的白酒容易醉人!
柳别一喝醉,今天就不会非要袁家支付他一半行医费了。
“好耶,柳神医你们稍等。”袁云飞说了,笑脸盈盈的离去。
而袁洪展,在打着如意算盘呢。
他想要将柳别的行医费拖上几天。
袁洪展要拖上几天行医费,当然不是支付不起这五个亿。而是他猜测徐家肯定会报复柳别。
徐家少爷废了,第一高手石霸道也废了,还废了很多保镖!
这种奇耻大辱,形同是在云隐第一豪门徐家头上拉翔。
袁洪展又清楚徐家家主徐金彪瑕疵必报的性格,知道徐家很快就会第二次请高人来报复柳别。
或者,徐家会直接动用有编制~部门的势力来对付柳别。
那时候,柳别可能出事,也可能去蹲班房。
只要柳别出事,或者去蹲班房,他们袁家这五个亿,就可以省下来了。
这一笔便宜账,袁洪展这种老狐狸,可是早就在心里算得一清二楚!
等袁云飞将一整箱83年国窖茅台搬来,袁洪展是亲自笑盈盈的为柳别倒酒,还一个劲的给柳别敬酒。
袁洪展想要喝醉柳别的想法,哪里瞒得过柳别的眼睛。
柳别又是一个喜欢喝烈酒的人,便也不拒绝袁洪展的敬酒,皮笑肉不笑的跟袁洪展拼了酒来。
还别说,袁家这83年的国窖茅台,不是假酒,是真品。
这么多真品茅台拿来孝敬柳别,柳别是来者不拒!
一瓶茅台喝完,袁洪展自己都有一些醉意了,偏偏柳别的脸,一点酒精冲头的迹象都没有!
“好酒量啊!”
洪展恭维了一句,又对袁云飞和其他袁家的核心人物说道:
“哈哈,咋们难得跟柳神医坐在一张桌子之上吃顿饭。今天这个高兴的日子里,大家都要去敬敬柳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