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每天和银钱这样的东西打交道,心中自然多几分算计。
于是小满便在师颐真的耳边,便用最小的声音说道:“师颐真,你看户部尚书像不像一个会打算盘的老鼠?”
苏小满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自己不过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跟师颐真在一起,时时刻刻都一本正经的,自己可受不了。
要说这三出之中,她最不怀疑的户部了,因为户部负责掌管全国的银钱,全国的铜钱出了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就是户部。
户部和兵部暂时都没有问题,小满和师颐真决定去大相国寺看一看,要说刚刚到了大相国寺,小满便感受到了里面香火缭绕的气息。
师颐真点点头,要说他之前参加科举的时候,家里人也是来烧香拜佛,总感觉他这新科进士的位置,不是自己考来的,而是菩萨赐来的
等到这三炷香上完之后,苏小满便问到一个和尚:“请问你们的住持在哪里?”
心里面便有几分疑惑,怎么自己问道住持在哪里,这和尚如此紧张。
苏小满谢过之后,便带着师颐真探了进去,果不其然里面有一个和尚,看起来颇为年老,正在抄写着经文。
苏小满摇了摇头,对着这个住持说道:“住持,我们是来找你问一些问题的。”
看到这御史台的印记,住持明显有几分紧张,但很快还是镇定下来,对于苏小满说道:“原来是御史台来的两
位大人,还请上座,待我去泡两杯茶。”
于是这会儿苏小满便打趣地问道:“住持,看来你们这个相国寺的香火还很旺盛啊。”
“都说我们大相国寺求签问卦最灵,所以香火自然也旺盛一些,如果两位施主想求什么心愿的话,待会儿我便带着你们到前厅,去卜上一卦。”
但苏小满倒是对这一类的事情半信半疑,毕竟也是个女儿家,有什么拿不准的总爱寄托于天命之说,这会儿便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师颐真做人向来利落,便直接朝着这住持问道:“住持,不知道我能否查一下你们大相国寺的账目?”
师颐真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继而对着住持说道:“我要你们铸造佛像时,所用的银两开支。”
师颐真翻阅一下这个账本,发现其中没有任何的问题,这下就让自己犯了难。
苏小满看到师颐真苦恼的表情,便把这账本给接了过来,自己用手指一一比对,检查了一下,发现账本的确是写得天衣无缝。
这就让苏小满心存疑虑了,要说这寺庙里面都是和尚,这些和尚整天就是念经打坐的,哪有这么多时间来处理着繁琐的账本。
小满的心里面隐隐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大相国寺是在故意隐藏些什么,这大相国寺的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他们大可不必把账本写得如此完美。
听到苏小满要到处闲逛,住持自然是欢迎的点了点头,对苏小满说道:“没有问题,我觉得我们这大相国寺本来就是给人香客们参禅的,四处走走,活动活动身体也对两位大人的健康有益,只不过,东北面是工匠制造佛像的地方,还请两位大人不要乱闯。”
告别了住持之后,小满便直接拉着师颐真跑到东北院去,师颐真看到小满如此冲动,连忙把小满拉住,问道:“你往东北院跑什么,你没听到住持怎么说的吗,那东北院里面住的都是制造佛像的工匠,一个女人家去了不方便,你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告呢。”
只听到小满气呼呼地对师颐真说道:“你还真相信他的话,他这么说一定是不想让我们去东北院,说明了东北院里面一定有秘密,现在还不去探查一番,等到什么时候!”
苏小满就不一样了,还准备拉着自己闯入那全是男人的东北院,要是让陆离知道了,也不知道陆离会怎么想苏小满。
“你是不是在想,陆离会嫌弃我说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小满娇嗔的哼了一声,对师颐真说道:“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你就想错了,我现在是在执行任务,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朝廷官员,作为朝廷官员我为什么不能去这全是工匠的东北院里面查看一下,要是我因为女人的身份,而耽误了朝廷中的大事,那这要怎么办,所以女子不应抛头露面,不应在男子面前嬉笑打闹,这样的陋规,我从来不在乎,也不想在乎。”
这样的人,居然还被贬为冗官,自然有几分可惜。
天空中有几只乌鸦盘旋着,小满悄悄的对师颐真说的:“你看”
农女种田:腹黑将军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