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阎王也拉不走!”宁远的话果真霸气,谭东林听的是一愣一愣的,不过宁远也有说这个话的底气,阎王针不敢说任何人的命都能吊住,但是却能给患者带来百分之五十的生机。
还有传说中的针法转阴阳,甚至能让暂时咽气的人回阳,起死回生,当真是鬼神莫测,宁远能使得出阎王针,不知道会不会转阴阳,若是会转阴阳,那可真是了不得,即便是谢国强估计也比不得宁远。
宁远安慰了殷金龙两句,就和谭东林出了房间,刚刚出门,谭东林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宁远,你刚才用的可是阎王针?”
“不错,正是阎王针。”宁远笑着点了点头道:“谭老竟然能认得出阎王针,不简单啊。”
“哈,有你这么夸人的吗?”谭东林没好气的看了宁远一眼,又凑过去问道:“前一段时间新闻报道,燕京的针王陈鹏冲败给了一位神秘的医道高手,连自家针王牌匾也输了,那个人该不会是你?”
“你说呢?”宁远笑呵呵的反问道,说着话,就和谭东林一起下了楼。
“还真是你。”谭东林跟在宁远身后,啧啧赞道:“了不得啊,当时我就发现你不简单,却没曾想你去了燕京连针王陈鹏冲都胜了。”
“我是不是要说谭老慧眼识珠?”宁远打趣道,这谭东林倒也胆大,明明看得出殷金龙的伤应该是外伤,竟然一点不怵。
“你小子。是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谭东林笑骂道。他和宁远也算是老相识了。说起话来那也是毫无顾忌。
两人来到楼下的客厅坐下,宁远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干,这才道:“谭老,我那位朋友的伤势您想必看的出来,您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不就是内伤嘛,我老头子又不是没见过。”谭东林撇了撇嘴道:“我只是个医生,只负责治病救人,别的又不搀和。你杀我灭口干什么?”
“谭老以前也给人治过内伤?”宁远笑问道。
“治过。”谭东林点了点头道:“我这一身本事是跟着师傅学的,以前是在医馆抓药的,后来虽然上过医学院,基础却是在医馆打的,我知道你小子不简单,不过你也不用吓唬我,我虽然老了,看人还是很准的。”
“呵呵,我早就看出来谭老您也不简单。”宁远呵呵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是疲门中人?”
对于谭东林。宁远早有所怀疑,这个老头做事和一般的中医郎中很不一样。身上有些江湖习气,以前宁远倒不是很肯定,毕竟像谭东林这么大年纪的人,年轻的时候自然没少吃苦,四处逃难也是难免的。
不过今天再见谭东林,宁远几乎可以肯定,他绝对是疲门中人,若是一般的中医大夫,见到殷金龙那么严重的内伤,岂能这么淡然。
而且宁远第一次见到谭东林,这老头正在公园扮神棍呢,身上完全没有谢国强或者陈鹏冲等人的那种规矩和稳健。
“什么疲门不疲门的,早已经是过去式了。”谭东林叹了口气道:“以前我跟着师傅学艺的时候,见过几次内伤,前一阵还救治过一个人,同样是内伤,伤的不轻。”
“前一阵?什么时候?”宁远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大概半个月前,对方是北方人,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上江市。”谭东林回忆了一下道:“年纪四十多岁,长相很文雅,走的时候还给老头子我留了一样东西,说是诊金。”
“不知道对方留的东西可否借我一看?”宁远道。
“给。”谭东林随手从身上掏出一个印章递了过去,宁远接过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个印章是用黄玉雕刻而成,黄玉是上好的一级品相的黄玉,颜色非常鲜艳,呈金黄色、稍带橙色,没有丝毫的裂缝和瑕疵,单从品相上看就绝对价值不菲。
整块印章并不大,不过晶莹剔通,宁远仔细的翻看了一下,下面刻着几个纂体字:谭公东林。
谭公自然就是谭东林了,上面还有名字,从雕刻上看,应该是才雕刻的,成章时间不长,刀锋凌厉,很有气势,明显出自名家之手。
“坪山镇尤新泉的手笔!”足足看了十多分钟,宁远才把印章递回给了谭东林,心中喃喃自语,作为鉴定方面的高手,宁远可以肯定,这个印章绝对是尤新泉亲手刻制的。
或许是为了掩饰身份,谭东林故意掩饰了他的风格,然而因为自傲,他却不愿意随手刻制一个印章应付谭东林,因此也花费了不少心思,也正是因为如此,宁远才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这个印章是对方当面刻制的?”宁远试探着问道。
“不错。”谭东林点了点头道:“他当时刻制了一个中午,给了我印章就告辞离去了。”
“八成是尤新泉没错。”这一下宁远更加可以肯定,只是坪山镇在陕省,上江市在东南,尤新泉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上江市,而且还是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
“你看出了这个印章的底细?”谭东林看到宁远的表情,试探着问道。
“有些事您老还是少知道的好,知道的多了没好处。”宁远笑道,这尤新泉牵扯到坪山镇的血案,这坪山镇的血案眼下可是牵动着整个江湖,谭东林纵然以前是疲门中人,眼下却也微不足道,这种事宁远自然不想给他说。
“罢了,那我就不操心了,这么晚了,我就不留了,改回去睡了。”谭东林笑了笑也没追问,起身告辞了。
谭东林走后不久,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