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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阳几人突然出手倒戈,攻击琴泱,在简约意料之外,他手一挥,绿光倒卷收回,站在半空中,遥望着飞舟之上。
琴泱一口鲜血喷出,受了重伤,手一翻就摸出一粒灵丹,却来不及送入口中,一指灵力从后背进入,封住了她的经脉,浑身便没有一点力气。
“你,你们……”琴泱的手还抓着捆仙网,但一点灵力也释放不出来,勉力依靠着捆仙网站立。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鲜血,头上的发饰也有些凌乱,十指扣在捆仙索上,青筋暴起。
钟阳几人上前,将捆仙网从琴泱手中拿出来,捆仙圣锁被琴泱祭炼了,虽然琴泱受伤,却不能受别人操纵,五条捆仙索还纠缠在一起。
“琴道友可否解释一下,长霄殿圣物捆仙圣索怎么会在你手里,还被你祭炼了,玄龟甲又是怎么一回事?”钟阳沉着脸,没有理会简约在其上虎视眈眈。
琴泱勉强站着,看到钟阳的面色,眼神里全是愤怒。“简大小姐失踪,护卫陨落,只有祭出捆仙圣索才可抓得住他,放了我,抓住简约,你们对我出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捆仙圣索被你祭炼了,非几日之功,回答我们,捆仙圣索怎么会在你手里?”钟阳喝道,语气里已经要有暴怒了。
张潇晗随着蓝优宋辰砂落在船头,收了大锤,灵力重新回到经脉内,听到钟阳问话,眼珠子转了一转。
“钟道友,你们殿主是男修吗?”她这么一问,就把大家的心思几乎放到明面上说了。
按理说,修士们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修仙,修得无上法术,可是这一界偏偏修士们极为注重享受,除了修炼,生活与凡人并无两样,因此,本来不可能在修士身上发生的事情,发生在这一界修士身上的可能性极高。
一个女修,祭炼了只有长霄殿最高权力掌控者才可以拥有的法器,还有一个连简约的攻击都可以抵挡得住的护身法器,要么是她杀了那个什么殿主,或者控制软禁了那个殿主,要么就只能用另一点来解释了,她迷惑了那个殿主,让殿主心甘情愿将不该她得到的宝物送给她。
钟阳瞄了一眼张潇晗,张潇晗的问话他懂,只是他不愿意那么想,也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但事实摆在面前。
“琴道友,你若不能解释,我们也只好按照执法堂的规矩办事了。”钟阳的表情中明显恼怒,眼神里还有一丝尴尬。
“钟道友,执法堂的规矩是可以直接废了琴道友的修为的,你要这么做,不怕你那个现任殿主嫉恨你吗?”
抓住机会,张潇晗火上浇油:“她要是杀了你们的殿主,你废她修为是为殿主报仇,她要是因为爬上了你们殿主的……那个……那个什么,你们殿主能饶得了你们?”
当着一众男修的面,张潇晗终于也说不出太粗俗的话,但是含义大家全都懂了。
蓝优的面上一红,颇为尴尬,简约说得不错,他这个主人有时候说话太不靠谱了,怎么也是半步大乘了,如此言语实在是有失身份。
也就张潇晗能说出来,他们其实心中都想到了,只是这话是能拿出来公开说的吗?
“琴道友,此话可真?”钟阳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琴泱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呢,钟道友,识时务者为俊杰,放了我,抓住简约,这事情我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嘴里说着,暗暗调动灵力,只是先受到重伤,再被封住经脉,一时半刻却无法调动灵力。
琴泱自己承认和张潇晗猜想完全是不同的后果,钟阳几人表情本就阴沉,听了这话简直要黑下来了,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全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满。
“如今的长霄殿已经变得乌七八糟了吗?”简约冷冷的声音传来,琴泱是被钟阳几人制服了,他自持身份,不肯捡现成的便宜。
“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话本来该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考虑到简约也姓简,张潇晗临时换了一个字:“对道侣不忠,对麾下所有修士不义,很快就会对西海群岛不仁的,简前辈,这样的长霄殿不用你出手也会完蛋的,钟道友几人不也是很愤怒吗?”
钟阳几人面上略微有些尴尬,他们是不介意殿主宠爱一两个女修的,但是将长霄殿圣物随便拿出来讨好某一个女修,是任何一个西海修士都不能容忍的。
“钟阳,柳岩,你们考虑好了吗?是跟着我,重振长霄殿,还是带着这个女人回去,接受简东的震怒。”简约平静地说道,但是眼眸中的一点灵光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他的怒火比钟阳几人还要强烈。
钟阳几人互相再瞧了一眼,迟疑了一下,钟阳拱手道:“简公子,长霄殿出此败类,我等震惊,可容我等商议一二?”
张潇晗嘴角弯了弯,商议么,其实就是同意了,只不过是看看有什么条件吧。
“钟阳,你敢背叛殿主?”琴泱尖叫一声,脸上忽然露出狠辣来:“背叛执法堂誓言的后果你们不清楚吗?张桥!王江!钟阳背叛长霄殿,将他拿下!”
张潇晗好像瞧着疯子一样看着琴泱,她疯了吗?难道以为她傍上了长霄殿殿主,执法堂的人就肯听她的话了吗?
可琴泱话音刚落,那两位一直一言未发的修士竟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忽然同时抬手,向钟阳抓来。
四人近在咫尺,张桥王江忽然出手,钟阳半分提防也没有,可作为大乘后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