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茴夕冷笑着看着他们,故意将那灯笼朝着他们的方向伸了过去,“你们既然知道刘麟只是个孩子,和你们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为什么还有抽着他的生命力在这里苟延残喘着。”
“你以为我们这个样子活着就很舒服吗?”那个“人”伸出他的手,将白骨握成了拳,空洞的眼框恶狠狠的盯着夏茴夕,“我们本是走不了,也是不原来如此。可是,到现在还有人在遇害!既然如此,那孩子本就是自愿替人受罪,那现在也一样!”
他说完之后,便伸着脖子,凑近了那盏灯笼,“你的灯笼里的火可以烧死我们,却烧不灭我们哈哈哈哈!”
夏茴夕听着他们的笑声真的是后背发凉,而她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温柔的看着他们说:“这么说来,你们现在是可以离开却不愿意?”
“你不用来套我们的话,那人叫我们明确的告诉你,你们之间没有太大的区别。”
还没等夏茴夕反应过来,墨雨便提着那盏宫灯走了进来,后面的魏澜手里也拿着那几盏展览的方形灯。
这几盏灯莫名的自己亮了起来,而同时,那些血肉模糊的“人”身上也起了火。
一时间整间仓库都亮堂了起来——仓库里的灯笼全都自己亮了起来,金黄色的光,宛如太阳,也是火海。
夏茴夕三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些东西烧起来,火绕过了他们,直达那些“人”。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全都烧的干干净净。仓库也恢复了原有的模样,老旧又阴森的不见了。蹭亮的铁架,每几步的头上就有一个灯管照亮着路,刚刚一切就如同梦一般。
三人一时无话,松了一口气,却也高兴不起来。
夏茴夕清了清嗓子,看着他们一脸严肃,便逗着他们说:“走了,难不成你们还打算在这里讨个仓管的工作?”说完之后便率先走了。
墨雨和魏澜对视了一眼,也笑了出声,跟在夏茴夕的身后走了。
他们没有看到的是,在一个铁架的后面出现了一个影子,一个道袍的影子……
另一边,小青靠在门框上,看着里面刘麟醒了之后,刘向抱着他在那里蒙头痛哭,一时间唏嘘不已。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都在怀疑刘向的举动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又或者只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仅此而已没有更多。不过好歹,刘麟总算是没事了,事情也告一段落了!
小青一想到这里,之后又是咸鱼生活,也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