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趁着他父母兄妹都来了华京,咱们赶紧要晓菲请他们全家来作客吧!”杨秀道。
李学文道:“刚才给晓菲挂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说了。明天或者后天,一定请到他们!”
李学文和杨秀老两口说了一阵子话,终于安心地睡过去了。
(手机中的重要视频导出有失误,删除所有视频文件后,在电脑上看,才发现。为恢复。下载了几个软件。结果,到现在,仍未成功。一个晚上,就这样没了。情绪极差,难以完成今天的章节了。老办法,奉上待续
重新回到独夫的家,独夫对我说起了玫瑰的故事。
独夫说,正月里过了十五,他到308国道旁边亲戚的一个路边小店帮忙。
有一天夜里,下着大雪。没了客人,他们早早的关了门睡觉。
半夜里。听到嘭嘭的敲门声,亲戚说,别理他,不知哪个司机喝多了,想好事了。
独夫听那敲门声一阵儿重一阵儿轻,没有停歇的意思,便憋不住,穿好了衣服,下了床。
打开了门外的灯,隔着门缝,独夫看到了一个身上披着一条红色破毛毯的女子,站在门外打哆嗦。…
独夫猜想,那一定是一个女精神病人,这样的天里,在外面一宿,怕是要冻死的。
独夫开了门,放那女子进来。
那女子趔趔趄趄地走到封好了的火炉前,蹲下身子烤起火来。
独夫看到她下身只穿了一条磨砂牛仔裤,裤腿烂了大大小小七、八个洞,从破洞处,能看到她发紫的肉。
女子的头发像一堆湿了的乱草。
女子的嘴唇哆嗦着,眼睛直直的,淌着雪水的脸瘦瘦的,满是污垢。
灯影里,独夫看不出这女子的确切年龄,但是,却能看出她比较年轻。
独夫让她烤了一会儿火,便试探着问她话,谁知独夫无论问她什么,她都是直直地看着他,不作回答。
亲戚在被窝里问,怎么回事儿?
独夫说,一个女精神病人,我把她放进来了。
亲戚一听,说,你管那闲事干么?撵出去吧!
独夫说,这天儿,在外边还不得冻死?
亲戚说,那些人抗冻抗饿的,哪就容易死了?
独夫没有听亲戚的话,他把那女子领进自己的房间,找了一床旧被子铺在地上,让她在上面过夜。
那一个晚上,独夫再没有睡过去。
朦胧中,独夫看到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包儿,然后坐在被子上,把包包放在屈起的双腿和小腹之间,披着她的那条红色的破毛毯,抱腿坐了一夜。
天亮了,独夫开了门,女子走出去,又蹲在了火炉旁边。
吃早饭的时候,独夫的亲戚给了她一碗稀饭,几根油条,她把油条三口两口地塞进嘴里,捧着碗,忽忽隆隆一会儿又把稀饭喝光了。
独夫又给了她几根油条和一碗稀饭,她又飞快地吃光了。
雪停了,太阳升起来了,亲戚让一个小姐找出几件旧衣服,给那女子穿上,便推她出门。
谁知那女子双手把住门框,不走。
亲戚把她的身子推出了门外,她面朝里,双手还是紧紧地把住门框不放。
独夫看到她的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两行泪水在她灰乌乌的两腮犁出了两条沟。
独夫劝亲戚说,天太冷了,先让她在店里住住吧。
亲戚说,咱不要紧,来了客人,看到她,像什么话?
独夫说,她不说不闹的,也不碍事。
亲戚最后没了法子,只好让小姐帮那女子洗了洗脸,梳了梳头,暂且让她在店里住了下来。
独夫再看那女子,发觉她虽然瘦,却也眉清目秀,并不难看。年龄果然不大,也就二十出头岁,穿了小姐的几件干净衣服,不细看,倒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开始的几天,那女子始终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呆呆地出神。
到了吃饭的时候。独夫或者小姐给她些客人吃剩下的饭菜。她也不挑拣,给啥吃啥。
问她叫什么名字,哪里的家,她木木地不回答。
不过,看得出她不是哑巴,因为她能听到别人的问话。
这个精神失常的女子随身带了一个用得紧紧的小包裹,那小包裹里面好像是包了几本书。
有一天,独夫看到她把柜台的圆珠笔拿了去。在餐巾纸上写画着什么。
独夫走到她的身后,竟然看到她在写英语单词。
独夫把她乱写的那些餐巾纸收集起来,便看到了许多的熟识的英语单词和句子。
独夫通过那些英文,断定她起码读过高中。…
大约过了七、八天,这女子忽然的自己走出了门外。
她站在门旁,看着308国道上来来往往的大大小小的车。
到了饭时候,她也不进屋,和拉客的小姐一起站在大门外。
第二天的中午,那女子让大家吃了一惊,她笑嘻嘻地拉着一个年轻司机的手。走进了屋。
亲戚一看,赶紧上前阻止她。
那女子笑着看那司机。
司机说。老板,我就要了这个妹妹了,哈哈,先来几个菜和两瓶啤酒。
亲戚傻了眼。
独夫把女子和司机送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自那天以后,这女子开口说话了,虽然话不多,眼睛也发直,但是,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独夫问她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