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巨大悲伤的笑,并没有感染到我,并没有让我心软,我轻哼一声,带着轻视:“撕破脸皮,你我面相都不好,箫清让你到底要什么,到底从我身上要什么,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会弄清楚!”
“现在从我的房间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在我面前我看见你,我的脑子里,全部浮现的都是你的算计,你一往情深的算计!”
他慢慢的把手指圈起来,握紧成拳,垂在两侧,眼底压抑着极度的情深与痛苦:“萱苏,我不会让你死的,后日清晨,我死,都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满地狼藉碎片,还有他扔下的忆相思,我重新把忆相思和月下美人放在一起。
茶香,毒药味儿。
原来月下美人从来都是毒药。
手腕上的那一抹红,越发鲜亮,怀中枯萎的月下美人找了一个荷包,把它塞了进去,没有风干,我知道在荷包里便会腐烂。
睡眠越发的少,少的让整个人陷入慌乱无比的境地。
清晨模模糊糊,夏侯麦冬恐慌歇斯底里的尖叫,惊起枝头的雀鸟,让整个别院,犹如陷入最深地诡异之中。
我木纳的起身,穿衣洗脸,手腕落在水盆中,红线在水中荡起了一盆的红色,夏侯麦冬的恐惧声,我觉得悦耳极了。
抬起手,一盆清水犹在,红色便停留在我的手中,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最深的惩罚。
坐在门前支着下巴望天,蓝天万里无云,希望今日过得再慢一些,再慢一些………
桓芜匆匆翻墙而来,坐在我旁边,学着我的样子支着下巴,随着我的视线望了许久,才慽然的开口:“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我遇见我出道以来最难解决棘手的问题,我老祖宗的脸面,终于被我丢的一干二净了!”
我看也没看他,回道:“恭喜你,人总是要不断的挑战,人总是会有不断的惊喜,就像我一样,惊喜总是不断,猝不及防地令人讨厌,快要赔上性命多好玩!”
桓芜吸溜了一口气,用手肘拐了我一下:“我说,苏儿,要不我用眠迟二字测一下你,别测别人了,怎么样?”
听到眠迟两个字,心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疼,缓慢的摇了摇头:“不用了,你说他已经死了,不存在了,足以说明你就是你个骗子,先前我说你有点本事,看走了眼!”
桓芜无力的吐出一口浊气:“苏儿,别这样嘛,我老祖宗的脸已经被我丢光了,你就不要再刺激我了……要不我告诉你一件开心的事儿?”
桓芜说着一把拉过我支撑下巴的手臂。
用手掌被拉我差点被他拉摔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解不出来,关我什么事?你口中的开心的事儿,我没兴趣知道!我更不想跟你沾染到任何关系,谯郡龙亢桓家的少主子,我只是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高攀你不起!”
“别妄自菲薄啊!”桓芜拿起我的右手,自动忽略我右手腕上的红线,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扒着我的掌纹看了:“一个人不管再怎么变,她的手变不了,当然也有可能,手中掌纹会没有!”
“但是你不啊,你手中掌纹齐全,你的手细嫩光滑,一丝老茧都没有,苏儿,只要一个人细细观察于你,你身上的那股贵气,还是存在的!”
“贵气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就是从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东西,就像有些人天生环境所逼,对人唯唯诺诺谨小慎微。有些人,打断骨头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他还能维持着他自己与别人不一样的狗姿态!”
直接手一握,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微微用力,掐着他的手:“就像你自己一样,明明是世家公子,非得把自己搞得像个乞丐一样,然后让别人从乞丐堆里看你与众不同,的确……够与众不同的!”
桓芜装模作样痛得龇牙咧嘴:“你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标榜的与众不同,我就想着,谁又能不在乎我的身份,我是一个乞丐,她还嫁给我,那就说明是真爱,你说对不对?”
“你要找真爱,继续蹲在你的大街上,我这边不需要你陪!”把他的手甩掉,嫌弃的在自己的衣裙上抹了抹。
桓芜从来不知羞耻为何物,更不知脸皮为何物,直接靠近我,等他身体拐着我:“苏儿,我跟你讲,我闯荡江湖十多年,从没像今天这样刺激过,皇上天下之主,一品九珠淮亲王!”
“你说他为什么就不能离开两淮?你说那个偃师为什么就会跟在他身边?据我所知,现在这个偃师可是他们这一派的个中翘楚,没人能操控得了他呢,他唯独听淮亲王的话,你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门道道吗?”
相对桓芜神秘兮兮贼叨叨地一脸好奇,我冷言道:“你不是说,他的名字是死人吗?你解不掉,问我其中,我会知道?”
桓芜一个错愕,瞬间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又开始了,你怎么就尽捡我伤口戳?我真的不明白,按照那两个字解说,就一个死局,死人,可他明明还活着!”
“昨天晚上,蹲在他们家墙头上,蹲了一夜,活蹦乱跳的人,这是在严重的怀疑我的家传绝学,对此我毫无办法,解释不通了!”
我站起来,抖了抖衣裙:“自己无用,在我这里逞什么能?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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