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落
蓦然,我的下巴被皇上抬了起来,我瞪大眼晴,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皇上
皇上眯着的双眼,似是透着我在看别人,似又是把我只当成我。一时之间,皇上不动了挑着我的下巴,望着我的双眼,似被定住一般,直直的望着我,不动了
“皇上!”凤贵妃一声唤声,“皇上,臣妾给你跳相思舞可好?”她的唤声中带着害怕
皇上似被蛰了一下收回了手,没有理会凤贵妃,而是带了些欲盖弥彰似又话中有话,对我说道:“姜了,你长得可真像你的母妃啊!”
皇上的一句话让凤贵妃用爬的爬了过来,在皇上的脚边道:“臣妾的女儿自然长的像臣妾,皇上,臣妾今日跳相思给您看可好?”
皇上重新牵起了亭嫔的手,似嘲弄道:“相思?凤贵妃你认为朕该相思谁?谁值得让朕相思?还是说?凤贵妃你觉得有什么人让朕去相思?”
“臣妾惶恐!”凤贵妃俯地全身颤抖。
“竟然惶恐!”皇上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那就相思吧,朕倒要看看,你这一曲相思,会让朕想起谁来?会让朕看看这世上还有谁让朕念念不忘来相思。”
皇上带着亭嫔出了门,我的心如惊涛骇浪。皇上难道已经知道我不是凤贵妃的女儿,不他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凤贵妃的女儿
他刚刚个举动无非是在透着,想念我的母妃临则柔,他刚刚的那一句话,姜了,你长得可真像你的母妃啊
他是说给凤贵妃听的,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我的母妃不是凤贵妃他一直都知道一直什么知道。
他一直在忽略我的存在,因为我跟我的母妃长得太像害怕想起我的母妃来
凤贵妃从地上起身,望着我眼神是悲凉的,伸手把我揽在怀里,拍着我:“姜了,不怕不怕你是母妃的孩子,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没有人敢说你不是母妃的孩子,你是母妃的亲生女儿,不怕不怕啊!”
我慢慢的推开了凤贵妃,退至一旁:“母妃,您在担心什么呢?姜家的宝册文牒上姜了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是姜了的亲生母亲,您怕什么呢?”
我根本没有怕,怕的是凤贵妃,她对我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这个秘密事关我的生死。
凤贵妃眼中的悲凉变成了惊慌失措,抓着我的手臂道:“姜了,一定要相信母妃,母妃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你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母妃会拼了命也会让你安然无恙,没人能伤害你,你相信母妃,啊!”
她的手可真是用力呀,抓得我生疼,“母妃,您在害怕,您在害怕什么呢?从心软到心硬在变得柔软,您已经变得不像您了,您可是要做太皇太后的人,翊生有了,您却退缩了,这样的您该如何爬上那至尊的位置?”
凤贵妃看我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怪物,我的手臂更疼了。她含着泪问我:“姜了,你是怎么了?母妃不会让你受伤害,你要相信母妃,啊?”
“您抓疼我了,母妃!”我皱起了眉头,说道:“没人伤害我,母妃是您心软了,您心软的就如哪荷塘里的烂泥,在皇上心中,臭不可闻了,您还捧过去给他,他是看不见的,他的眼里只有十八姑娘美如玉,您现在没有任何心软的资本!”
凤贵妃慢慢的松开手,看我的眼神尽是陌生,如同从来没有认识我一样。
我慢慢的朝后退:“母妃,父王还在等您呢,亭贵嫔娘娘也在等您呢。他们要看您跳的舞,您不跳,就是大不敬,就是不谨遵圣旨。在这后宫里。皇上说您是贵妃,您才是,皇上不旦说您不是,您什么都不是!”
凤贵妃最近太容易哭了,我的话让她的泪水瞬间爬满了脸颊,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羌青贴的东西还在,就现在而言,并不是那么面目可憎。
我依然是美丽依然梨涡浅笑,摇曳生姿,顾盼生辉
皇上带着太监,带的侍卫,在院子里铺下一个红毯,苏时方麻利的搬来桌椅,奉上茶点!
亭嫔坐在皇上腿上,小鸟依人般眼神神采奕奕,兴奋的直勾勾的望着皇上。
我踏出来的时候,皇上扫过我一眼,问道:“翊生明年都八岁了吧?”
我恭敬的回答:“是翊生明年就八岁了,明天差不多就可以去东乾所了!”
皇上手抚摸在亭嫔的脸上,眸子的周围。慢条斯理地又道:“他可说舍不得你?舍不得母妃?”
我小心翼翼含着笑:“翊生舍不得是父王,翊生还是跟我这个姐姐说,去了东乾所,一月里给父王请安,才两次,总是让他觉得心痛难当。”
皇上已经覆在亭嫔的眸子上了,甚至有些微微用力,有一种他要把亭嫔的眸子给生生抠下来的错觉感。
“孩子大了,要离开父王母妃的!”皇上视线若无其事的瞟向我,“今年冬日,你也及笄了!喜欢什么样的男子?父王给你寻来?”
皇上此言一出,我何止受宠若惊,简直见鬼似的惊吓,俯身道:“父王,儿臣还小加之脸也伤了,儿臣想留在这宫中,多陪父王与母妃!”
皇上一笑,道,“你倒真是像朕呢,不像翊生,朕瞧翊生那孩子似没有继承朕的优点。倒是继承了凤家的傲骨呢。”
皇上只轻轻一笑,那笑容如他的话语一样,似隐藏着无数暗箭待发,翊生是他的儿子,才七岁难道他都容忍不了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