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看到她嫁人。”

“你怎么又来了?老头子不是已经在找那几味药了,既然有这个药方,那就一定有这个药,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更不会让你第二次死在我的面前。”蔺沧溟意态慵懒,语气却异常坚决。

迦蓝长长的睫毛微颤了一下,笑意温润:“只要在死之前能挖出当年咱们失败的真相,找出这个背后的黑手,为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蔺沧溟眸光微动,唇上浮起一丝淡漠的笑意:“你放心,你会等到这一天的,我还要让你等到你儿子成亲女儿嫁人那一日,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

二十天后,夏侯青出嫁,比之夏侯紫的婚礼毫不逊色,甚至于在重视程度上,更胜一筹,毕竟,她肚中怀的,可是殷家的宝贝儿嫡孙。回门当天,夏侯青未归,因为胎儿未过百天,为了安胎,往后推了几个月。不过,虽然她未回,殷王妃、殷王爷却带着世子殷天宝亲自登门,算是给足了夏侯奎、李芳馥面子,连带着李芳馥在府中的地位一跃而上,较之以前,似乎越发的高高在上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夏侯霏整日待在自己的院子足不出户,其他姨娘小姐们也甚少出门,以至于让这个底气十足的新晋夏侯夫人,没了趾高气扬的对象,可以她而今的身份以及夏侯府如今的尴尬地位,让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思前想去,她顾不上夏侯紫与秦王的警告,再次来到了紫竹苑。

在李芳馥一翻声泪俱下的回忆中,夏侯霏‘了解’到了她是如何如何的尊重自己的母亲,如何在母亲礼佛期间替她打理家事,夏侯霏温顺的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实则思绪早已飞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比之李芳馥所说的事,她更在意当年母亲在夏侯府的日子,为何放着她与哥哥置之不理,放着深爱她的丈夫漠不关心,却搬,她打死也不相信,还有就是,母亲的嫁妆,至始至终,她不知分毫,就连夏侯奎那里,也未曾提及过,这很不正常,可惜夏侯霏的记忆不多,不然她也不至于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

“菲儿,菲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夏侯霏不悦的蹙起了眉头,转眸一看,李芳馥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瞥了眼立在周围的静娴四人,夏侯霏很快明白她刚刚所提是什么,敢情过了这么多天,她还是不死心?上次回门宴夏侯紫亲自来请,她都借故身体不爽快没去,也算间接的拒绝了他们,没想到……

“母亲说笑了,菲儿没有的东西,如何去考虑?如果菲儿手中有,自然会双手奉上,母亲怎么就是不相信?之前,您从这里拿走的东西,菲儿可曾眨一下眼睛?如今母亲两次三番的提到这件东西,菲儿实在想不通,您怎么就认定了这东西一定在菲儿的手上?这房间就这么大点地儿,您又不是没找过,女儿还能骗您不成?如若不然,菲儿去问问父亲如何?说不定,这件东西在他那里呢?”夏侯霏的话让李芳馥心肝儿猛地一颤,连带着声音也抖了下:“菲儿你……。”

“母亲,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您现在就和我一起去见父亲,成吗?说不定,父亲真的就见过呢?”夏侯霏满脸认真的站了起来,也不看李芳馥的脸,就作势往外走,急的李芳馥慌忙拦下她:“菲儿,我突然想起来管家一会儿要过去找我对账,就先走了。”

夏侯霏抬眸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哦,那您先去,我去找父亲好了。”

李芳馥在心里面咒骂了一声,索性将话挑明了:“也许是母亲我记错了,这样吧,我回去在想一想,你父亲那里,你先别去了。”

“哦?这样啊,那好,我就等母亲的信儿,您什么时候找到了,记得派人通知我一声,女儿也好松口气,省的整日疑神疑鬼的,还以为自己真的有这东西,被人盗了去呢!”李芳馥再也听不下去,讪讪笑了笑,转身出了紫竹苑。

在她离开后,夏侯霏冷笑一声:“看来这个东西着实不同一般,你们好好看管,切莫让人盗了去。”

静娴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小姐您就放心吧,保证万无一失。”她们四个可是经过二少千挑万选培养出来的,她寝室中的暗门,一般人绝对找不出来,就算找到了,也要看能不能过的了静逸的暗器、静雅的毒药机关了。

“如此最好,对了,我让你们去探明月阁,你们打探的怎么样了?”她的母亲太令她好奇,可惜她没啥本事,只能看静逸她们能不能破的了明月阁的阵法。

“对不起小姐,我们没能参透明月阁周围的阵法,过不的机关暗门,我们也没找到。”

“没找到?这怎么可能?明明就在那个位置啊!”夏侯霏摩挲着下巴,一脸沉思,难道那天是她误打误撞撞进去的?无意间还碰到了别的机关?

“这件事先搁置吧,李芳馥没能拿到东西,绝不会死心,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静逸略一沉吟,看向夏侯霏:“那夏侯青那边,今晚还去吗?”

夏侯霏柳眉微蹙:“你们先暗中观察着,看夏侯青离开之后,她的院子,会有什么变化。”

“是,小姐。”静娴略一停顿,转眸看向夏侯霏:“小姐,关于李芳馥所要找的那样东西,您要不要去找丞相大人说一下?刚刚她的样子,似乎不想让丞相大人知道。”

“不着急,先看看她这几天会有什么动作。”平白无故的夏侯紫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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