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奸臣之子>170、螳螂捕蝉
的不说,何钰便不信,顾晏生刚当上太子,会任由自己将来的皇位变成别人的?

他肯,周许两家也不肯,太后皇上更不肯,而且都有吴神医了,怎么还会重病?怎么看怎么蹊跷。

何钰讲了一大溜,最后才谈到重点,道家里最近有一件喜事,他姐姐皇后怀孕了。

可随着喜而来的,还有忧,姐姐前面也怀孕过几次,可最终都流了产,这一胎如何保住还是个问题。

何钰对他没有隐瞒,正如他所说,他何家跟孟建中已经关联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既然选择跟了丞相,就该知道背叛的代价,即便他们全家都死了,孟建中也会全家陪葬。

为什么?

因为他们何家树大根深,除非连根拔起,否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就像摄政王旧党即便到了现在依旧深入朝廷一样,他们何家于朝于野皆有人,说是黑白两道通吃不为过。

即便他们这边倒了,安家也可以立马跟他们何家撇清关系,然后伺机为他们报仇。

孟建中是聪明人,许多事不用明说,他都懂,跟了一个主,就要一直跟下去,否则主子死不了,他自己先嗝屁了。

最要紧的事,皇后有了身孕,若是个儿子,便是嫡出,自古以来嫡为贵,即便顾晏生当了太子又如何,也是个庶,须得给嫡出让位。

也就是说只要皇后生了儿子,将来就有可能挣得皇位,老何家出了位皇上,那是多么大的背景,等于整个大尚说一不二的一国之君做他的后盾,他能不愿意吗?

“老弟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老哥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孟建中一口应下。

何钰摇摇头,“用不着上刀山,下火海,老哥只需帮我找几个德高望重的道士和尚便是。”

孟建中皱眉,“要道士和尚便是?莫不是做法?”

何钰哈哈大笑,“也差不多,都一个意思。”

他又叮嘱了一件事,叫孟老哥千万记住,不能出一点差错。

孟建中知道他们玩的是大的,一不小心便会整个人失足,牵连到自己,自然不敢松懈,连忙就去办了,办好了可以去何府找他娘,叫他娘写信过来,这事不急。

何钰将要交代的事交代好,别了孟建中,顺道回了一趟何府,与母亲也交代交代,母亲惦念着她的衣裳,不管那些有的没的,随口应付两句便将问题扯去了衣裳上。

她也不直说,拐歪抹角的问做衣裳难不难?有什么不懂的就问。

何钰那衣裳本来缝了大半,一拆回到解放前,现下就是几块布,当初缝的时候两边对不上,还是顾晏生重新给他修了一遍,眼下没了顾晏生,那衣裳半点进度也无。

何钰惭愧,不敢接话,与母亲道了一声宫里头忙,便急匆匆回来。

也没来得及告诉母亲姐姐的事,这事父亲八成又瞒着她,家里报喜不报忧已经成了常态,何钰失踪,姐姐失足坠胎,都没有告诉她。

怕她担心,而且她嘴巴太快,这事要是告诉了她,没几天整个京城的贵妇们全都能知道。

姐姐失足坠胎是假的,实际上云云,搞不好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套话,所以先不告诉她。

该告诉她的时候,父亲会告诉她,这也是一种保护她的措施,她在父亲眼里可是个宝,磕不得,碰不得,也不想让她有半分伤心难过的事。

前段时间皇上刚中毒,父亲便将她送去了外地,后来怕被别人欺负,皇上病情刚一稳定又接了回来,就如今这个情势,过不了两天又会送出去。

父亲比他知道的多,算的准,也比他更疼母亲,母亲用不着他操心,他倒是该多操心操心自己,万一真的出什么事,他爹怕是会把他忘在脑后,叫他自求多福。

何钰又回了宫,天色已晚,许是白天生了气,晚上没见到顾晏生。

他心宽体不胖,也没多想,自己的事办完,洗洗准备睡觉。

也没多晚,因为他三更要起来训练,加上最近身体和心理上都比较累,便想早些休息。

这个时间段顾晏生大概还在应酬。

事实上他在养心殿。

今日的养心殿很热闹,集齐了众多亲王和藩王,皇子们年龄太小,没有议事的能力,只除了太子。

既然当了太子,便是下一任的国储,有什么事他都要在旁听着,虚心请教。

能让众多亲王和藩王聚集的事无非一件,皇上中毒迟迟未好一事。

“皇兄,近来民间都在传言,道您已然升天,现在这个是假冒的,皇弟知道都是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不足为据,可这心里上颠下颠,加之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臣弟便琢磨着与众多兄弟亲证,您还是在的,健健康康,活的好好的,也好安了民心,叫众多兄弟们也安个心。”

远青王恭恭敬敬行礼,可说的话着实有些大逆不道。

类似皇上已然升天这类的话没人的时候自己私底下讨论讨论便是,就像何钰与孟建中,说这话的时候人在屋内,都检查过只有两个人,外面又有人把守才敢说。

远青王是直接当着面说,弄不好就是个亵渎皇家的罪,关进大牢都不为过。

不过今日大家既然敢来,敢说这话,便是带着底气的,谁都不怕谁。

大不了鱼死网破,缩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

况且当年顾筝要背景没背景,要头脑也没头脑,只因抱了个丞相的大腿,便一路顺风顺水,直接得了圣旨,坐上龙椅,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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