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奸臣之子>99、死了没有
然想起什么,回头在树下的青砖上刻了几个字。

完了追上前面的顾晏生,一前一后趁着机会跳上墙头,本来自己跑都不方便,带上树跑更不方便,何钰躲在一边的屋顶上,一枝很大的黑色鼓包露在外面。

顾晏生压了一下,矮下去了,他放手,又弹了回去,他再压。

一来一回地上有道浅浅的影子,底下巡逻的人觉得有蹊跷,想绕到那边屋顶看去。

他走到那边,何钰与顾晏生便翻过房顶,又绕了回来,顺便借着他们去那边的功夫,突破防卫,跑了出来。

何钰跟顾晏生来了一趟,胆子大了许多,自己扛着树不用顾晏生等,跑的麻溜快,刚开始他有几分心虚,做着做着便顺其了自然。

凤秀宫里面的人没拦,又突破了外面的防卫,去书苑的路上更不用担心,顾晏生熟门熟路,只要避开一些重要地方便是,皇宫那么大,皇上也没钱养那么多人。

光这皇宫里大大小小的官也不少,喂饱他们可需要不少银两。

近日又是闹灾荒又是**的,国库空虚,皇上会裁去了一部分人,只把守重要的地方,避开走很快到了书苑。

书苑把守森严,出来的简单,进去也就难了,俩人先爬去了另一个墙头等机会。

快五更时发现他们变换了位置,平常时候他们是一队一队的站岗,一队二十人左右,呈现四排,也不是全都面对一个方位,他们是四面都有人看。

二十人里五个人看左,五个人看右,剩下的分明前后,这样全程警惕,不可能有人潜入进来,唯一的机会便是半个时辰一次的换岗时间。

这个时候四面的侍卫会排成两排,左边往右走,右边往左走,等他们相互交叉,走出一段距离后,便是他俩进来的时候。

他俩等了一刻钟的样子,那队终于换了,何钰二话不说跳了过去,这回有了经验,没发出多大的声音,顾晏生经验比他更足,俩人顺利爬回房间,将树栽进地里。

那地浇过水,非常透的那种,一插便插了进去,正好在田的两边。

刚弄好,外面突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加之有火光隐现,俩人对视一眼,赶忙捡起地上的披风,抖了抖花瓣,吹了蜡烛躲回屋里,急急躺在床上。

砰!

门被人大力踹开,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侍卫们在夫子的带领下进屋排查可疑人。

说是在地上捡了几片不属于这里的花,怀疑是人为带进来的。

何钰吃惊。

万万没想到千防万防,竟还是百密一疏,被发现了。

不过俩人也镇定,假装刚醒,啥都不知道,至于花,是白天让人移接的,他俩傍晚刚种下,可能是昨天经过那条路,所以掉了花瓣,不足为奇。

那花瓣鲜中带嫩,还有些露水,说是白天的怎么听怎么可疑,但屋里就他们两个,没别的人,便也只能作罢。

本以为蒙混过关,谁料领头的将士突然去而折返,一把掀开被子露出衣服还没来得及脱的何钰。

那边顾晏生自然也瞒不过,被抓了个现行。

深夜跑出去,不知做了什么?在书苑可是大忌,何钰与顾晏生连忙交代,将过程,以及如何跑出来的,去了哪都一五一十交代。

听得他俩跑去凤秀宫偷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士们是放过了他俩,出去核实,夫子如何也咽不下那口气。

罚他俩当众倒立,面前摆着一个私自出书苑的牌子。

‘本人何钰,因私自跑出书苑偷树,自愿受罚。’

旁边顾晏生参上。

晚上还好些,一到清晨大家都起来上学,进进出出不免看到,瞧热闹似的,围成了一圈。

何钰往顾晏生那边靠靠,“顾兄,丢脸不?”

“没觉得。”顾晏生回答的面无表情。

他早就是嘲笑谩骂中打滚过来的人,还会怕这点波折?

何钰久经风沙,一时不慎被罚那是藏有的事,藏住脸便好了,假装不是自己。

“下回还去不?”

不知不觉便见夫子过来,直对着他俩摇头叹息,感叹顾晏生好好的学生被他带坏了。

何钰无话可说,明明是顾晏生把他带坏了,这家伙要是不偷花,俩人就不会被抓。

毕竟那花树裹的再严实也会有漏网之鱼,稍稍掉下去几片便被抓了个正着。

“自然还是要去的。”夫子一来,便将所有人赶去教堂讲学,屋外没人,屋檐下就他们两个,顾晏生说了实话。

“多去两回就不会露出破绽了。”

何钰微惊,“你还打算多去几回?”

一回这惩罚便不轻,其实顾晏生作为皇子,即便光明正大走大门又怎么样,有人赶拦吗?

没有,他非要偷鸡摸狗似的,翻墙头走,把自己搞得跟个贼一样,这就他的问题了,所以受罚也是理所当然。

“去的次数越多,越能知道自己的破绽在哪?”这回是掉了几片花瓣,所以下次去带个大麻袋,将花彻彻底底罩在里面。

披风太小了,裹不住散开的花枝。

“你牛。”何钰都快打了退堂鼓,顾晏生居然还不死心,“既然顾兄执意,老哥舍命陪君子,晚上喊我。”

在何钰眼里,偷树是次要的,多与人交手,提升自己才是主要的。

他跟着去不是为了偷树,是为了实验自己这些年功夫练的怎么样?

顾晏生与他恰恰相反,他偷树就是因为树重要,实验自己是次要的。

何钰不知道,要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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