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托德,托德·莱瑟苏斯,今年34岁,未婚。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手工艺者家庭,我父亲是一个技艺娴熟的制鞋匠,他用上好的小牛皮做的鞋子穿起来既柔软又舒适,深受领主和贵族们的喜爱。正是凭着这样的手艺,我父亲才击败了众多竞争对手,最终娶到了我母亲——当时镇上小有名气的美人,并让她给他生了5个孩子。
我是这个家里的第三个孩子,上面有两个的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人们常说,在家里排行老三就像是耳朵后面的泥垢,虽然存在,但往往总会被忽视。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我在家里就一直都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无论是夸奖还是批评,都很少会落到我的头上。
我大哥性格沉稳到有些木讷,这对他来说是个优点,因为他作为长子注定要继承父亲的手艺,做个普通的鞋匠,无论他愿意不愿意,而鞋匠正需要这样一板一眼的做事;我二哥从小就喜欢打架,他希望以后能做个冒险者,这是个门槛很低的职业,如果你没有其他营生来养活自己,那你就是个冒险者、或者,也可以叫做流浪者,反正在我看来都差不多。父亲在我二哥成年时遂了他的心愿,用送了他一把磨得还算光亮的长剑,之后我二哥便和镇上的其他几个年轻人一起结伴外出闯荡。他是头,因为他有长剑,而其他人只有木棒。
子女多了,终归是要各自独立的。
至于我,基本没有什么优缺点,不过手脚还算麻利,父亲打算将我送到领主家里做仆从,这是个不错的职业,还是领主看在我父亲常年给他及他的亲眷们制鞋的份上才答应的。
原本我的一生将会十分平淡,如果我干的不错,会在有生之年一直在领主府内服侍,也许在若干年以后被提拔成领主家里的管家,那将是我一辈子最大的荣耀,而我的父母也会以此为荣。
一切的改变始于我19岁那年的某一天,我刚给领主家劈完柴,说实话,我喜欢劈柴,因为把那些木柴劈的整整齐齐的总让我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大量的体力劳动让我的肚子里有些饿,但是当时离晚饭还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于是我便打算去厨房看看里能不能偷点东西吃,做这个事情需要一点运气和技巧,但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我从柴堆上面抱了一大捆往厨房送去,这原本并不是我的活,但是与厨师打好关系终归没有坏处。
老汤姆在领主府里当厨师已有二十年,当我进去的时候厨房内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位女仆。老汤姆一脸认真的用汤勺在锅内慢慢的搅动着,一边搅还一边对旁边的女仆说着什么,似乎在教女仆如何烹饪。不过老汤姆此时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那锅汤上面,因为他的另一只手掀开了女仆的衣襟,在里面大肆的揉捏着,而女仆只是咯咯直笑,却不躲闪。
我进去的时候,厨房内正进行‘愉快教学’的二人都看到了我,但没有过多理睬。女仆只是将被掀开的衣襟放了下来,而老汤姆的手仍停留在里面不停的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珍宝。
我没有和他们二人说话,显然他们此刻应该没有什么心情和我打招呼。我径自将砍好的柴放到了厨房的角落,便转身离开。在离开的时候,我偷偷从旁边的桌台上顺了一根蒜蓉肉肠,我的手法很巧妙,相信正忙着的二人都不会注意到,不过即便注意到了,想来在那种情况下也不会说什么。
蒜蓉肉肠的味道很不错,吃完后立刻便将饥饿感从肚子里驱逐个干净。但是随后我却发现我的脑袋有些晕,就像是被我二哥揍了一拳似的。他经常打我,所以在他走了以后我一点都没有怀念,只是感觉庆幸。
我当时倒在地上心里大骂着老汤姆,严重怀疑他在制作肉肠的时候没有洗手。还好眩晕感只持续了一小会便消失不见,就像它来时一样突然。从那之后,我便发现周围的空间内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些东西你看不到,摸不到,但是却能感觉到。我吓坏了,没敢将这事情告诉任何人。
人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生物,在大陆上仅次于地精,我一直这么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习惯了那些东西的存在,你不用去管它们,它们就像空气,只不过需要用灵魂来呼吸。一年后的某一天,一个面容枯瘦的扁鼻子中年人突然找上了我,他为我推开了一扇特别的大门,门内的世界是那样的精彩、神奇,哪怕在最光怪陆离的梦中我都未曾梦见过。
这个中年人就是我的导师——赛门法师……
以前的事情到这里便告一段落,也许以后有机会时我会慢慢讲诉。至于现在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位强大的二环法师,属于伟大的奥术真理会。
这个组织也许你听说过一些传闻,并且这些传闻很可能是负面的。但是作为奥术真理会的一员,我要说,奥术真理会是一个友好的、和善的法师组织,会内的所有法师都很和睦,虽然我们偶也会有某些行为略微偏激一些,可能对某些人造成了少许伤害,但请相信我,这都是有原因的,并非出自本意,而是为了一个更为崇高的目标所服务——揭开法师形成的本源。
我们奥术真理会行走在真理与道德的边界线上,探寻着多元宇宙最神秘的本质。那些虚伪的、录属于魔法协会这个臃肿组织的同行们虽然对我们嗤之以鼻,并大肆搜捕,但是终有一天,等我们将真理的面纱向世人揭开时,他们终将羞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