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霜拳,想来这位施主就是天霜堂堂主秦霜吧!”
随着释武尊的话,这名男子哈哈一笑,身体猛地站在了聂风的身边;“看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和尚,真是不要脸。像你们这样的人,也配得到火猴吗!”
“你.....”听到秦霜的话,其他无双城的人都一脸的怒色,拿起手中的武器就要冲上前去。
“住手!”独孤鸣挥手阻止了自己的手下,随后抬起头,大声质问道;“既然你们是天下会的人,为什么还要出手伤人?我们是无双城的人,我们即将结盟,为什么还要自己人打自己人!”
听到独孤鸣的话后,聂风手中的扇子一摆,轻轻摇着说道;“诶,话不要乱说,天下会是天下会,无双城是无双城,你不要和我们乱攀关系。而且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和尚,恐怕好人有限!”
“你!”独孤鸣闻声一怒,抽出了手中的宝剑。
“踏踏踏.....”看着独孤鸣的动作,秦霜再次飞身而起,将十几名有异动的无双城士兵全部打倒在地。而随着秦霜的出手,聂风也直接出现在了独孤鸣的身后,一脚就踢飞了独孤鸣的宝剑,将独孤鸣踹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后,聂风二人又回到了铜鼎身边,满是戏谑的看着无双城的士兵和啃了一嘴泥的独孤鸣。
“大师兄,你是不是出手太重了!”看着地上那些满身寒霜的士兵,聂风笑着问道。
秦霜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说道;“一点也不重,我就是废了他们的武功,死不了人的!”
“阿弥陀佛.....”听到秦霜废了这些人的武功,释武尊连连宣读佛号。而在山谷的小路上,那名背着竹篓的老者,也赶忙将孙女护在身后,向着相反的位置而去。
“老人家,现在处处都是不平之地,这里还算是好的,我看你还是安心留下来看戏吧!”看到老者的动作后,秦霜身体突然出现在了老者的身后,笑着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将转身欲走的老者留了下来。
“少侠说的是,少侠说的是啊!”
随着秦霜的话,老者笑着点了点头,将小女孩抱在了怀中。
“大师,这是聂风第一次行走江湖,还请大师行个方便,将火猴暂借给我,一个月后,聂风必将原物奉还!”
聂风站在释武尊的身前,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个铜鼎。
“火猴乃是少林之物,你们要是想抢走,那么与前面这些施主又有何分别!请赎贫僧恕难从命!”释武尊摇了摇头,随后转过身,将手向着铜鼎伸去。
“大师,既然如此,得罪了.....”聂风将手中的折扇一合,随后像风一样的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释武尊的肩膀上。
电影中的释武尊出身于灵隐寺中,身负的武功就是那金钟罩与千叶手。所以感受到聂风站在自己的肩头后,释武尊轻轻一笑,随后便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想要火猴,那就先胜过贫僧吧,贫僧的金钟罩,还没遇到过敌.....”
还没等释武尊将话说完,只见聂风就突然双脚一紧,夹着释武尊的胸口就猛然旋转了起来,等释武尊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在土中,只有一个脑袋露在了外面。
“大师,得罪了!”聂风双手合十,对着释武尊微微一躬。而释武尊看了看早已被秦霜拿在手中的铜鼎,也不由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就在秦霜拿着大鼎一脸笑意之时,山间外的小溪上,突然有一扁舟随歌而来。
扁舟上是一名头发灰白的老者,背对着众人,一身蓑衣,手中一把鱼竿,身后则是一壶浊酒。
“何方高手,敢在这装神弄鬼,让我来会会你!”看着这逆水行舟的白发渔翁,秦霜将铜鼎扔给聂风,随后二话不说就踏水冲了上去。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好大的火气!”白发渔翁头也不回,而就在秦霜即将踏上小船的时候,原本近在直尺的小船却消失不见了。
秦霜原本要踏上船的一脚,因为小船的消失而重重的踏在水上,激起的水花打湿了秦霜的衣服。
“大师兄,你怎么了!”看着站在水面上的秦霜,聂风立在铜鼎之上,有些奇怪的喊道。
对于聂风的话,秦霜并没有回答。因为原本消失的小船已经再次出现,而位置就是自己的身后。
“喝.....”秦霜一声低喝,脚在水面上重重的一踏,将原本转瞬而过的激流,瞬间变成了一块脚下的浮冰。
秦霜踩在浮冰之上,身体像是离弦之箭一样向后冲去,而在他身后几米的位置,赫然就是那艘小船。
小船越来越近,而就在秦霜确定自己准确无误而想要踏上船头之时。原本的小船却再次消失,让错愕不已的秦霜心头大震,一个恍惚就栽进了水中。
秦霜在河水中胡乱的捣腾着,好不容易靠着武功露出了水面。而就在他四下寻找小船的时候,那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愿直中取,不愿曲中求。不钓鲤与鲫,只钓王与侯!”
随着似歌似唱的声音,一把竹竿出现在了秦霜的身边。
本身不会游泳的秦霜,想也不想就抓住了身边的竹竿,连自己会武功的事情都忘在了脑后。
“对了,你只钓王与侯,可我不是王,也不是侯啊!”
抓着手中的竹竿,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