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狼裂开嘴一笑,露整齐的大白牙,接连点头:
“可以!可以!老板再给我加个蛋。”
……
当晚,找了一间‘客舍’,要了一间上房,这是给香草住的,自己挤了通辅。
第二天一早,将胡人的弯刀卖了,得了不少的银钱,摸了摸怀里鼓鼓胀胀的钱袋,萧天狼一时心里大慰。
心想,这家有余粮心不慌呀,等回到山上,用材料把蒸馏机弄出来,这发家至富就在眼前呀。
这时街口倏地骚动起来。
只见一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被枷锁锁着,每人手臂上还缠了绳套,一队官兵押着路过。
这是犯了事被流放到边关来的,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要属充军。
只见那领头的一中年男子仰天大喊:“冤枉呀!!!”
接着就被押送的官兵一阵猛打,这流放期间是不能喊冤的,看着这一幕,香草有点害怕,将身子藏在萧天狼身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
旁边就有人开始八卦起来:
“听说这家本是南方富户,不知怎的得罪了江湖好汉,儿子被杀了,去官府报官,官家又说他家与匪勾结,谋了他家的家产……”
听到这些话,蓦然间萧天狼想起昨晚卖面老头的话,‘官府的弓、江湖的剑、强人的刀’。
想到这里,萧天狼顿然觉得这怀里的银子也不怎么踏实了。
去到钱庄,用二两银子换了四吊铜钱,这铜钱也叫大钱,一枚十文,一吊一百枚。
萧天狼换钱非是为了花用,他这是当暗器使,他感觉自己这段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有点点忘了这江湖的凶险。
将推车还了仓库,将所有东西打成一个大包,跟一座小山一样,将包裹背起,让香草坐在包袱上,这就迈开大步向城外走去。
因为背了山一样的包裹,萧天狼又一付心事丛丛的样子,这走的就慢了一些,一直走到天黑都没走到天山。
这晚月亮很亮,将官道都照的亮堂堂的,萧天狼抬起迷茫的眼光,看着前方巍峨的天山。
天山最高的山峰旁挂着明月,明月下面还有一个山峰的影子,那是百花峰吧。
想着又能见着师姐师妹,萧天狼又来了干劲,对着包裹上的香草叫了一声:“香草,抓好了,我们要回家了。”
这人有了目标,做什么事都会快上许多,月上中天的时候,萧天狼赶到了‘山下村’。
到了‘山下村’离天山就不远了,这时香草在上面叫道:
“掌门,香草想喝水。”
这早上到现在还真是一口水都没喝过,萧天狼这就转身进了村子。
这‘山下村’也是熟悉的,每年秋收的时候,自己都会来村里买点便宜的粮食,这村里的水井就在村子的中间,那里有一块空地。
到了水井,萧天狼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书山派掌门文海,萧天狼心说,别是我辱了他徒弟万清流,他这是来堵我算账的吧?
“文掌门,你们这是做什么呀?”萧天狼走上前去,一边将水桶放到井里打水,一边装作随意的问道。
“原来是萧掌门呀,唉!你是刚从外面回来吧。”文海的话语中有着无限的陌落。
萧天狼拉了一桶水起来,放到地上,让香草喝水,这就转过来头:“家里缺点东西,我去镇上买点,你这也是准备回山?”
文海苦笑了一下,说道:“回山…回不去了。”
萧天狼觉得这文海话里有话,这就走了过去,刚想询问,却见这文海胸襟之前沾有血迹。
萧天狼一惊,自己虽没有和文海交过手,但此人能以一己之力创下山门,又能在日照峰站稳脚跟,这功夫当是不弱:
“你这是被人踢了山门?”
在天山上踢门这事,常有发生,各种起因都有,主要还是争个好位置,方便上山拜师收徒弟。
“唉!如是踢门也就罢了,我这是引狼入室,自取其祸呀,半生心血毁于一旦。”
萧天狼这就有点急了,这老胡说话真不干脆。
“文掌门,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文看着天山方向,问道: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的事不?”